林寒的意思很明确，侮辱人格可以，但是侮辱智商就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他很乐意装傻，但是以为他真傻，自然就不干了！

“林侯，这”

须发皆白的老人脸色也有些苍白，甚至脑袋上满是冷汗，他万万没想到他们自以为高明的万无一失的手段从一开始就被林寒看穿了，至于说接下来的一个个看似无懈可击的手段更像是一场不那么有趣的猴戏

这是比规矩比手段更加高明的存在，这是另一个层次的东西就算是知道了也不可能去学习模仿，林寒现在所表露的不过是冰山一角！

“局中之人无论是谁总会有输有赢，愚者千虑必有一得，智者千虑必有一失，局中之人谁不败？”

林寒没有理会众人继续说到，比起世家偷摸搞的那些小手段，在他看来自己新收的徒弟很显然更加值得他费心

而看着穆羽陷入沉思，林寒也就没有继续说教，打量起了这些个一个个如坐针毡的上了年纪的世家大佬，敲山震虎也好杀鸡给猴看也罢，最起码到现在为止他的目的也算是达成了

“林侯，这里面恐怕有什么误会”

须发皆白的老者面露苦涩，自己一行人竟然成了林寒教育晚辈的反面教材，当然丢人暂且放到一边，真正让他在意的反倒是他们的行为造成的后果，谁也没想到他们的想法从一开始就被林寒看穿啊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

你们也不用担心是否会因此而开罪我，说实话我还真看不上你们眼里的那点东西，以世家的能耐，想来我与王涛他们的谈话老爷子们应该也知道了吧”

林寒并不是来找世家算账的，一来没那个精力，二来也没有那个必要，不过要说对世家失望的话，还是有些失望了，这水平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堪忧啊，如果说王涛一行人拉胯可能是天赋的问题，但是就连这些世家的老人都这个样子，林寒就不得不考虑考虑其他方面的问题了

“是，林侯的话，吾等不敢轻视”

须发皆白的老者无奈一笑，直接认命了，没什么好说的，一个看他们吃什么饭就知道他们拉什么奥利给的狠人，直接躺平好了，最起码躺平了林寒下手还轻一点，至于说反抗，就眼前这男人，世家拿什么反抗？

“其中除了一些落在实处的东西之外还有一些乍然听上去虚头巴脑的东西，事实上物质上的帮助终究是有限的，而那些看上去虚头巴脑的东西，才是我真正给你们的礼物，天空是给飞鸟准备的舞台，或是晴空万里，或是阴云密布，或是风雨交加，其中有机遇也有风险，当你们决定远走高飞时，背上的行囊只能帮的了一时，真正能让你们成功的”

林寒叹了口气，用一种恨铁不成钢的语气说到，他站的还是太高了，原本以为这些世家会理解他所描述的脚底的风景，结果现在看来哪怕是他脚底的风景也是这些人高不可

攀的存在

“吾等愚钝，还望林侯见谅”

须发皆白的老者叹了口气，他们终于意识到林寒对他们失望的到底是什么，天下太大了，大到林寒完全没有必要针对他们，林寒对世家从来没有什么恶意，就好像林寒对林府本身也没什么恶意一样

或许这个时代唯一一个没有任何利益关联希望世家可以成功的就是他们眼前的这个男人了，而在面对广阔的天空世家，包括他们却习惯性的选择了低头，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只有燕雀才关注树上的果子，鹰隼的目光永远在长空之上

更不要说鲲鹏了。

“如果知道给你们的行囊只是让你们把注意力放在这些细枝末节上，我就不这么大方了，抬起头看一看，一百万一千万人口给你们又如何？难道说一统天下的司马氏的晋不够强大么？人口不够繁多么？战国七雄之初秦国国力最弱人口最少，而握在那个时候秦朝手里的资本是什么？天时，地利？是上下一心的老秦人你们不妨想想倘若你们真能把握的住更大规模的力量，我是那么小气的人么？”

林寒摆了摆手，道歉什么的对他来说完全没必要，反正世家这么搞吃亏的都是世家自己，瞒着他直接绕过了大宁和一些不三不四貌合神离的势力谈人口贸易的确是世家能搞出来的幺蛾子

当然林寒这位后来人看来，世家这么搞翻车是一定的，至于说以什么样的方式翻车，恐怕世

家的死相可能超出他的想象

须发皆白的老人和其他同行之人互相看了一眼，面露沉思之色，的确虽然林寒的手笔在他们来看已经是大手笔了，但是怎么说呢，看林寒轻松写意都不带任何犹豫的样子来看，的确也不是林寒的极限了。

林寒小气么？林寒要是小气，这天下也就没有大方的人了

“给你们的指标看上去是我随口一提的，但是为了这些数字，包括希帕蒂亚在内我那些学生整整推演计算了三个月，那是一个你们差不多能短时间内完全掌握又不至于出什么篓子，埋下什么隐患的数字，社会结构，各个行业的比例，这些你们怕是听都没听过吧，看不懂吧，连我的操作看都看不懂就敢折腾”

林寒钦佩的看着世家的这些老人，果然世家一聚在一起就容易作死，或者是各作各的或者是一起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