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宁这是疯了吗?你们自己说要想打造这样一支有明显缺陷的大军需要多少花销?”
艾布表示如果不是他的耳朵有问题,就是大宁搞出这种军团的家伙的脑子有问题,败家子也没有这么败的,别的不说最起码他作为波斯都督府的总督,搞这么一个军团就够他破产的了
“事实上对方压根不用和我们肉搏,这样的军团顶在前面,长枪一样的标枪远程投射,一根枪可以捅穿我们好几个身穿铠甲的战士与其说是战争倒不如说是单方面的屠杀,我压根不了解自己的对手,而恰恰相反,我们的对手却无比了解我们,甚至连我们会出现在他们身后都早有预估”
卡立德没有理会艾布,他知道在没有亲身经历过他们这段时间经历的事情前,他的所有的话都像是在危言耸听,不过他和阿普杜拉不一样,他不想抱怨什么,也不想说什么没用的,他只是单纯的阐述一个事实。
“我们本就是突袭为主,本来就没有带多少粮草,而且老夫可以告诉你,对方不单单是识破了你的计划,而且在刻意的配合你的计划,怛罗斯城主负责拉住大宁大军的注意力,我们负责偷袭,对方就是在我们进入战场的那一刻将怛罗斯守军全歼的,艾布,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阿普杜拉的声音平静了下来,虽然语气不免有些嘲讽,真要细细想来他绝对没有嘲讽的资格,因为大宁看不起的不是某一个人,而是整个帝国
我不是
针对在场的任何一个人,我的意思是阿拉伯帝国就是垃圾
虽然他没有听林寒亲口这么说,但是大宁的种种表现已经可以说明很多问题了,输了的人或许会不服,就好像艾布,但是死了的人只能不得不服,哪怕是阿普杜拉也没有勇气再经历一次这样的溃败。
“他知道我要走的每一步一定是哪里出问题了,绝对是哪里出问题了,只是这个问题我们还没有想到,我们内部有问题,发生了泄密,要不然他不会知道的这么详实,不对,不对”
“看来你也想到了你的对手比你自己对你的计划还要了解,只有这一个解释了,你以为你是局外人,实际上你也不过是局中的一枚棋子。”
“这怎么可能”
“看在你这么惨的情况下,老夫也不多说什么了,接下来你将亲自对上这个对手,如果你到现在还在纠结为什么会输这件事,那么你会比老夫更惨,老夫再怎么惨还有自己的地盘,你恐怕就要成帝国历史上唯一没有封地的总督了”
阿普杜拉不是在幸灾乐祸,或者说就是在幸灾乐祸,他的情况也没有他说的那么好,他只是希望艾布可以放弃不切实际的设想,他们的对手,或者说是帝国这一次的对手压根不是人
与其和一个不是人的家伙拼脑子倒不如老老实实的想想以后的事情如何处理吧。
艾布的愤怒在对上阿普杜拉平静的宛如一潭死水的眸子后熄灭了,他很清楚阿
普杜拉不是在幸灾乐祸,这是一个忠告,一个足以让他不再重蹈这一次失利覆辙的忠告,或许这个好意本身并没有多讨人喜欢,但是好意就是好意,哪怕是最后用最恶毒的声音说出来他也是好意
“我自不会重蹈覆辙,或许你说的的确是真的,但是如果想凭借这一招就拿下波斯都督府未免有些太自信了,大宁军队再强也不过区区三十万,再加上占领区的扩大,兵力会进一步压缩,而他赢下怛罗斯之战的两大王牌之所以无可匹敌的原因,我不信你不知道,那就是成建制的规模”
艾布自然不可能来一场阿拉伯帝国的将相和,当然男人之间的感情也没有这么肤浅,那些嘴上嫌弃的话实际上却是在掩饰内心的感激。
阿普杜拉这一战输了,输的很惨,但这并不意味着阿普杜拉的实力仅限于此,将与帅的区别往往就在于此,将只能失败一次,而为帅者只要没有彻底抹杀,只要有机会就会有东山再起的一刻
他相信如果第二次让阿普杜拉对上大宁大军哪怕就是怛罗斯城之战的那个规模的大宁军队,阿普杜拉也未必会输,阿普杜拉帐下的武士团绝对不是浪得虚名之辈,这一次之所以败的这么惨,除了战略上的失利外更多的是当时给阿普杜拉的选择并不多。
兵马未动粮草先行,韩白之勇非粮不战
当时阿拉伯帝国的粮草不得不让阿普杜拉在一个错误的时间一个错误的地点去指挥一场注定无法胜利的战争,艾
布也不是什么吃干饭的,在脑中大致复盘当时战局后就明白了,如果不是大宁的战略目标不是全歼帝国大军,恐怕就算是阿普杜拉也只有死路一条了,只要大宁大军不计代价的拖住帝国这二十万大军
最多十天,阿普杜拉的大军就自行奔溃了!
当时的情况对阿普杜拉来说能带出十三万大军就算是大胜了,带出十万就算是小胜一场,带出七万算小负一场,最后带出五万人,艾布只想说,你阿普杜拉是不是脑残片吃多了,就算是对方搞出了看都看不懂玩意,以你的脑子打不赢也就罢了,就算是跑也跑不了?虽然怛罗斯之战的失利的确怪不到阿普杜拉的头上。
但是艾派德在怛罗斯一战的表现简直和狗屎一样
“你都能想到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