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什么。他只是道:“殿下一片心意,我自然听命。”
秦昭月冷冷看了他一眼,转身而去。
直到秦昭月的身影消失在院门外,俞鹄才似乎松了一口气,景存扶他坐下也没有再次拒绝。
“殿下怎么了?”俞鹄问道。
“……如今形势紧张,殿下是太累了。”景存只能重复这番话。
俞鹄身份不明,难道要与他和盘托出?打草惊蛇不必说,若是因此惹怒了他,行些刺杀之举,就危险了。
俞鹄没有说话,脸上也看不出什么明显的情绪来。景存将他安顿好,发现那把佩剑被秦昭月取走了。
景存礼貌告辞,随后又去追赶秦昭月。
秦昭月没有走的很快,就在东宫的夹道上慢慢走着,似乎有些心事。
“殿下……”景存到了他身后。
秦昭月没有理会,只是沉思。
“殿下,您与俞将军交情匪浅,何不问一些只有你们二人知晓之事?这样便能证明身份。”景存道。
秦昭月说:“俞鹄为了保命,无关紧要的小事,他也许会说。此法无用。”
景存欲言又止,终于道:“那如今……先这样看住俞将军,待到一切尘埃落定,自有分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