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真戏谑道:“秦德道,亏你还自诩正人君子,背地里竟然连侄儿的媳妇都不放过,不过,你这么大年纪,还能和小媳妇勾搭在一起,是我小看你了!”
不过说是有本事,其实就是钱给的到位。
两人各怀鬼胎就成了。
有钱能让这小媳妇跟了秦德道,自然能让她卖了秦德道。
有钱能使鬼推磨。
关键是谁给的多。
秦德道一听,目眦尽裂:“这个贱人竟然敢出卖我,她就不怕被浸猪笼吗!”
元真淡淡道:“我给了她一大笔钱,她早就远走高飞了,你说她会不会告诉我?”
秦家家主痛心疾首道:“来人,将这孽畜带走!”
秦德道这个时候真的怕了,他疯狂哀嚎道:“不要啊,国公爷我知错了,我真的知错了,求您救救我吧,我愿意交代我是如何和齐王府人勾结的,您救我一命吧!”
元明善听到这里,神色一动,元真却向他摇摇头:“没用的父亲,齐王府肯定不会直接收他的钱,咱们就算真去御前状告,也查不出个所以然,说不定还会被反咬一口。”
齐王府是陛下这边的人,他们生事,不论谁对谁错,陛下都会觉得国公府是不满自己被打压。
元明善听了元真这话,也想到这层,他长叹口气摆摆手。
秦德道直接被人捆了绑出去。
“国公爷您救救老奴吧,您救救老奴吧!老奴真的知错了。”
“您放过我这回,我以后给您做牛做马啊国公爷。”
“小公爷,有人要害您啊,有人要害您啊!”
可没人理会秦德道的话,他很快就被人捂嘴捆了出
去。
一个时辰后,秦家本家大门口。
秦德道蹬着腿,硬生生被吊了起来,当着所有族人的面,活活被吊死。
……
消息传到元真这边时,秦德道已经死透,尸体都僵硬了。
听说他死的很惨,舌头都吐出来老长。
元明善看着入账的银子,对元真欣慰道:“好儿子,你这回是为了咱们国公府立下大功劳了,不仅帮父亲挖出秦德道这蛀虫,还找回了赃款。”
“你有什么想要的,尽管和父亲说,父亲都满足你!”
遇到这件事,元明善虽然心情不好,但还是奖罚分明。
元真嘿嘿一笑:“老爹,我想出门。”
“您这都禁足我快五日了,儿子待在家里都要长毛了。”
元明善见他又想往外跑,警惕道:“你又想做什么?”
元真装出一副乖巧的模样道:“父亲,我能做什么啊,就是想出去逛逛,看看风景,透透气罢了,您看我都被关了整整五天了,咱又不是小媳妇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
听着元真这话,元明善也觉得有理,但他很快就反应过来。
他斜了元真一眼道:“元真,你一个时辰前才和府中的侍卫去了城郊谷场。”
“这……”
元真瞬间尴尬了,他挠挠头:“啊,这……这不算吧老爹,那谷场不是灰就是土,哪儿是透风的地方。”
元明善挑眉道:“都出城了还不叫透风,你还想去哪儿,还是说你觉得这府里有谁委屈你了,让你度日如年?”
“啊不不不……”元真连忙摆手,讨好一笑:“哪儿能啊,这府中谁对我都好,尤其是父亲,对我
更是无微不至的照拂,我都要幸福死了。”
元明善一听,直接转身道:“既然这么幸福,你就老老实实在府中待着吧!”
“你要是再觉得无聊,为父就把账房托付于你……”
“别,还是别了吧!”元真连忙拒绝。
他穿越到这是做二世祖的,这种点灯熬油的累活,您还是交给别人吧。
像他这种身份,就该喝喝美酒,看看美人,怎么会干这么费心费力的工作。
为了怕老爹硬把活塞到他手中,元真直接道:“那个,老爹啊,我看欧阳夫子忠心耿耿,又通晓算术,不如就把账房交给他吧。”
“他要是愿意,我可以把我对于算术的所学所知尽数交给他,也方便欧阳夫子日后算账啊!”
元明善听到这里,就很无语。
亏秦德道还说他儿子有野心,现在一看,有个锤子!
别人遇见这种包揽财政大权的事,不乐颠颠上?他倒好,恨不得躲出十里地去。
但元明善还是答应把账房交给欧阳易掌管。
毕竟这个人确实忠心,且刚正不阿,府中有他掌管财政,自己也能放心了。
“行,你不愿管账房的事,为父也不逼你,但你还是不能出府,你直接吊死了秦德道,齐王府的人肯定不会轻易放过你,你离府太危险了,为父不能任由你的性子胡闹。”
元真瞬间垮下脸:“可是,老爹您都答应奖励我了。”
元明善一板一眼道:“是啊,你立下功劳,为父就奖励你十间铺子,好了这事就这么定了,解禁的事你就不要再想了。”
说罢,元明善昂面离开。
徒留元真一
脸苦逼道:“老爹,我不想要铺子,我只想要出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