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一听,连忙摆手道:“不不不,不必了,我们相信小公爷就是。”
开玩笑,五万两银子入库,第一步是要经到他们手中,他们有这扒皮的机会,还自找麻烦做什么。
秦德道也反应过来,连忙转移话题道:“小公爷,既然您赈灾款已经筹齐,我们国公府也正值用钱之际,不如你就先把这些银子交出来吧。”
“是啊!”下面立即有人附和:“国公爷既然准备赈灾,那咱们的库房内岂能无银钱?”
这些人的眼睛都盯在这五万两银子上。
他们的小算盘打的响亮,只要这批钱先入库房,到时候想怎么用还不是看他们的?
元明善看着这些人的嘴脸,眼神彻底冰冷下去。
没钱时叫他们想办法,一个个除了泼冷水外,什么都不干。
现在真儿好不容易才弄来赈灾银,他们还敢惦记!
真是找死!
就在元明善准备发怒时,元真却甩扇上前,上下扫了这些人一眼讥讽道:“哼,真是见过脸皮厚,没见过脸皮这么厚的,你们凭什么认为我还会把银子交到你们手上?”
“小公爷这话是什么意思?”
秦德道当即气道:“难道我们还会私吞了府中的银子不成?账房都是有账单的,您说话要负责任!”
他也是被元真气的要炸,口不择言起来。
这么多年,秦德道还从未见过如此难缠之人。
元真的眼神戏谑:“秦大师这么激动做什么?我又
没说你们私吞,我只是不想把这笔银子放进账房罢了。”
“不光是这笔银子,账房内的其他银子,我也想挪出去。”
什么?
他要把所有银子都挪出账房?
秦德道等人脸色瞬间白了下去,下面管账的人也是脸色猛然大变,小公爷这是什么意思?
把银子挪出账房,难道他是想架空他们?
元真欣赏着这些人脸上崩溃的表情,戏谑道:“各位别多心,我就是单纯觉得你们不适合再管账了,父亲,不如以后就辛苦您管一管?”
见权柄后移,秦德道等人怎么能同意,他们连忙尴尬道:“小公爷您就不要开玩笑了,国公爷日理万机怎么有时间做这种碎活?”
“是啊是啊,我们……我们管账都管了一辈子了,已经做习惯了,小公爷凭什么革我们的职?”
要知道在场管账的人,哪个每年没在府内,贪个千八百两的?
要是被革职,光靠国公府内每个月的俸禄哪儿够他们挥霍的?
俗话说的好,从简入奢易,从奢入简难。
国公爷,您可千万别揽下这活啊!这些老家伙期盼的向上看。
元真听了这话,却像是听了笑话一般。
“各位,这不是革职啊,是小爷我体恤你们,看你们年纪大,不忍再让你们操劳,你们怎么不谢我,反倒还气我?”
“再说了,诸位是何等高洁之辈,又不靠在公中捞钱过日子,你们这么激动做什么,难道说……”
他话
锋一转:“你们信不过父亲管账?”
元真现在算看出来了,这些老混蛋没少在银钱上抓父亲的软肋。
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他这回就来个一刀切!
轰!
这话就如一道晴天霹雳,直接狠狠砸在秦德道等人的头上。
完了!全完了!
没了账房的油水,他们一个月的那点俸禄,可怎么活欧。
这些人还想挣扎一下:“不是啊国公爷,我们绝无那个意思,只是管账这事繁琐不堪,我们怕国公爷……”
元国公正想找个机会,架空府中这帮老东西,现在抓住机会,自然不会放过。
“这就不用诸位担心了。”
“好了,我乏了,你们还有其他的事要禀吗?”
元明善一个冷冽眼神下去,秦德道就知道,国公爷此遭是铁了心要办他们。
这些人满心惊骇,也不敢再多说:“没有没有,属下告退……”
秦德道脸色惨白,在这一瞬间好像苍老了几十岁,后面管账的人也是面色颓唐,满心懊悔。
然而元真处置了这些老家伙,还不算完。
他看向元坤,故意笑道:“大哥,我让你的人下去休息了,你不会生气吧?”
元坤现在已经被他气的浑身冰凉。
这个混蛋还没完了是吗?革职了他的人,还来他这挑衅!
要不是现在人多,他真想一巴掌狠狠抽在这个混蛋的脸上!
但元国公在上,他只能僵硬的笑笑:“怎么……怎么可能,三弟多心了。”
元真看着元坤吃瘪,心中一阵舒畅,随后看向元国公。
元国公也知道这小兔崽子是让他罚人呢。
但一想到元坤今天的所作所为,还是沉下脸:“元坤。”
元坤见老爹开口,就知道这件事没这么容易过去。
他连忙噗通跪下,先声夺人:“父亲在上,儿子今日听信谗言误会了三弟,是儿子的错,都是儿子耳根子软,太在意国公府的名声,才会不顾兄弟情分,请父亲重重责罚!”
元坤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