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骨头,含在嘴里嘬着。
“行了,闫老师,这不是你该操心的事。你有什么事赶紧说,大晚上的都要睡觉了。”傻柱将桌子收拾好,打来热水让雨水去洗澡。
“柱子,你们这天天洗澡,烧柴火就要不少钱啊。”闫埠贵在一旁看见了说道。
傻柱不满的看向闫埠贵,“不是,闫老师,我们都打算睡觉了,你这是?”
“柱子,你的想法有问题,我这是正经事来着。”闫埠贵说着。
傻柱听了着急了,拿着手里舀的热水泼了过去,“闫老抠,你今天要是说补个子丑寅卯来,你全家休想睡觉。”
闫埠贵看了看地上的水,看了看傻柱,“好啊,何雨柱,你竟敢不尊重我这个院里大爷,你是不是要反天了?”
“不行,这事要马上开大会,教训教训你不可。”闫埠贵生气在客厅里说着。
贾张氏这时从外头进来。
“闫老抠,你没病吧?大晚上的跑人家家里打扰人睡觉,我看最该挨教训的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