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天麻不住吹嘘。
听得一旁霍取饼捂着腰子,不住咳嗽。
叶兽医医术是不错!
老子阳虚直接给治成了不举了!
眼瞅着天色渐晚,出去采药的师傅,估摸着就要回来,林若海等人也被叶天麻忽悠的一愣一愣,当即约好回去请教师傅后再过来,叶天麻攥着一锭元宝,匆匆告辞,准备回家翻翻医书!
等叶天麻走远。
“您说,婉晴这病,这小子能看好么?”
林破阵沉声问道。
“天下之大, 藏龙卧虎,谁知道呢!等他一晚!若是明日还没消息,就直接启程回京!”
林若海平静说道。
“明日就走?”
正盯着叶天麻远去身影的林婉晴,闻言立刻惊诧回头!
正是青春烂漫的年纪,明艳动人的脸颊上挂着一丝红晕。
知女莫若父。
平日在京中盯着那些俊俏少年郎看看就算了。
可眼下。
“我的好女儿,父亲背后的狼,就快追上来了!时间不等人啊!”
林若海叹了口气,指着一旁正跟霍取饼收拾院子的霍思雁道:“再说,这小子如此贪财,却生生分了一个金元宝给了那姑娘,如此,你还看不明白?”
“你如此身份,难不成要跟一个卑贱的胡女抢男人?”
林婉晴脸色骤红,跺跺脚,胸脯乱颤:“爹!你在说什么!人家……人家才没有……”
说罢,扭着纤细腰肢,转身进了房间。
没有何必如此反应呢?
林若海摇摇头,看着边上林破阵肉眼可见的大黑脸,叹了口气。
自己这大侄子,什么都好,就是不懂哄女人!
到底不是我家的种!
……
叶天麻回到家,看到挂好的门锁已经打开,心中咯噔一声,想了想, 将药箱扔在门房角落,又将那锭金元宝在兜里仔细藏好,这才撞着胆子,推门进去。
院中,一个穿着破旧麻衣的瘦小老头,正整理着
晾晒的药材。
一头杂乱的白发,被一个竹筷散乱的扎了在一起,像是一个落魄的老道士。
听见脚步声,叶不归回头撇了一眼:“又去找霍丫头了?”
叶天麻乖巧的过去帮忙:“可不是嘛!霍思雁那死丫头,非要让我陪她去捉野兔,您看,这药材都是她弄乱了!”
“哦?”
叶不归鼻子轻嗅,已经默默抄起一旁的藤条:“你这一身的药味,那兔子窝莫非是个药材汤池?”
叶天麻下意识的往后躲闪。
哐当一声。
一个金元宝,从叶天麻身上掉下来,滴溜溜,滚到叶不归脚下。
两人面面相觑。
“哪来的?”
“兔子窝里捡的!”
“你当我傻!”
叶不归扬起手中藤条,怒声道:“跪下!你给我老实说!”
暗恨这元宝太沉,没能兜住,叶天麻只得跪下,一五一十的将方才事讲了一遍。
说道最后,眼看师傅手中藤条就要抽下。
“师傅!”
叶天麻忍不住大声道:“徒儿能给人治病,为何您总不许我去呢!”
“总不能一辈子当个没用的兽医吧?”
“将来徒儿总得成亲吧!”
“每次我去寻霍思雁,那霍大叔斜眼看我,我都不敢顶嘴!”
“单靠您看头牛五个铜板,什么时候,我才能攒够娶霍思雁的聘礼啊!”
兴许是被那一箱子的金元宝刺激到了。
这是叶天麻第一次开口顶撞师傅。
叶不归扬在半空中的手僵住。
许久之后,缓缓垂下。
“有些事,本来想过几年再说,不过,既然你开口了。”
叶不归沉默半晌,走进屋子。
半晌,也不知他从哪摸出一个破旧小箱子。
“你自己打开看看!”
跪在地上的叶天麻小心翼翼的打开那破箱子。
一阵亮光闪过。
竟是满满一箱子,鸽子蛋大小的夜明珠!
叶天麻嘴巴长大,看看叶不归,又看看箱子,半天说不出话来。
这玩意,比黄金还值钱!
这,这这这……
师傅我承认我刚才说话有点大声了!
“这一箱子夜明珠,也是你爹娘留给你的,当做聘礼,够了吧?”
“够够够了!”
“能让拿霍老头不再斜眼看
你不?”
“他敢!老子以后让他女儿给师傅洗脚!”
叶不归嘴角刚要上挑,又赶紧绷紧:“少给我来这套。”
顿了顿,又道:“之前不让你给人瞧病, 是怕你医术不精,初出茅庐,害人性命!不过如今看来……你那治病的法子,已经超……已经有我五成功力!以后你再与人看病,我就不管了。”
您说这话合适么?
就咱们村,被您药倒的病人,怕是有十来个了!
叶天麻撇撇嘴,最终还是看在一箱子夜明珠的份上,忍了下去。
“不过,你最后跟那李舟结仇,实属不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