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足足能气到他原地去世的答案。
“财人,白眼狼,狗东西。”他在咒骂,在威胁:“我要你们血债血偿!”
梅宝山依然很平静,也仿佛早料到聂荣的气恼,和声说:“主席您不要怪怨我姐,一切的事情都跟她没有任何关系,鬼头昌之所以绑阿钊,是因为他跟阿钊之间有些恩怨,我也只是一时糊涂向他出卖了情报而已,至于玉珠表姐的财产账务您尽可以查,它也能证明我姐的清白。”
聂荣突然猛咳一声,眸光里浮现一抹恐惧。
他没有因为梅宝山的辩解就重新信任梅路,但他直觉事情比他想的更加复杂。
当然了,事中者迷,他总还是在梅宝山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有了一丝侥幸,幻想自己没看错人,他的小妾确实是个温柔的,单纯的,善良的女人,没有任何心机。
不过陈柔直觉,鬼头昌敢公然跑到香江,还一绑绑一窝,那个代价就远不止几千万上亿,肯定是一份比金钱更加具有诱惑力的诱饵,诱着他上了钩。
上辈子她一直在执行各种非常规任务,回想当时鬼头昌在电台讲话里说过的,聂钊一旦逃脱,全菲律滨的海盗都得陪葬,以及她从新闻上看的,最近两地三国联合剿灭海盗的事,她心里浮起一个推论,一个在目前来说不大合常理的推论。
不过不急,她应该很快就能验证自己的猜想了。
因为外面有人在敲门,显然是聂钊来了。
陈柔给邝仔个眼神,小男孩屁颠颠的就跑去帮她开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