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她长了张软包子的脸吗，所以他们都爱打趣她？

薛芙下意识做了个冷脸，想看看自己能不能凶到谁。

“怎么了？”

顾崇低眼瞧见她的表情，蹙眉。

他擦了擦手，觉得干净了点之后才去碰她：“委屈了？”

在他眼中，她眼尾微微下耷，看上去像是要哭不哭的委屈可怜样，如果她眼眶再红一点，活像是他之前见过的她哭泣的模样。

顾崇思索几秒后这般讲道：“我不让他们再说这些了。”

他最近确实有些‘得意忘形’，没花心思去注意这些‘打趣’、‘调侃’的话。

原本尝试冷脸让别人不敢和她说话的薛芙因为顾崇的话疑惑了：“？”

她放弃了保持的‘冷脸’表情：“我这样看着很委屈吗？”

她抿唇：“难道看起来一点不凶？不冷酷吗？”

顾崇这才明白她这番是何意。

她本来就长得软，五官没有一个是让人觉得冷淡的，那双略微上挑的狐狸眼也不会让人觉得多么富有攻击性，更多是让人感到她的灵动与狡黠。

“唔...”他摇头，“不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