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朗一刀劈下,那个高手瞳孔一缩,挥刀格挡,同时脚一抬,脚尖就点在了纳兰朴树的刀身,但不敢力量用实。
他跟封朗激战数合,知道自己比对方高也高不太多,一旦用力过老,移动受限将被对方攻击淹没,在还有一个对手的情况下,难以搬回颓势。所以,这一脚只是一点纳兰朴树的刀背就在当的一声震响中收回了脚,后退半步。
可纳兰朴树似乎并没有担心对方会攻击,他依旧滴溜溜的转动,刀再次削向他的小腿。
而封朗则又是一刀劈下,直奔他的脖子。
上下夹攻,立时让这家伙手忙脚乱,不敢被任何一刀砍在身上,可更没法掉头就走,刚才封朗激战中掉头,不就是差点被劈成两半了吗?
一阵阵心烦意乱中他开始焦躁了,但并没有落败的迹象,只是落了下风。
这边,蜘蛛简单被包扎后的伤口虽然表面不流血了,但毕竟是贯穿伤,没有里面缝合,所以,伤势不能叫控制,只能叫缓解,但他依旧咬着牙,忍着失血造成的隐隐眩晕,快速检查两名队员。
最先被踢飞的离着近,他在封朗激战中快速检查,推宫过血,在队员闷哼一声,但没醒来时喂下了内伤药。至于骨头,这会顾不上了,也没办法解决,只要伤势不扩大就成,要不长时间昏迷会造成大脑缺氧,就算活了,也有可能是植物人。
匆匆喂下内伤药,他脚步蹒跚的走向螳螂,跟着心里一揪。
螳螂和他之间的地上血迹斑斑,但并非都是血点,而是有着两块黑乎乎的碎块。
他再清楚不过,那是螳螂肺部的碎块,随着血液喷出来的。
颤抖着,他伸手到了螳螂颈部,丝毫没有摸到螳螂的脉搏,不死心,焦急中又将头贴在了螳螂的胸口,但依旧听不到丁点的动静。
他慢慢的转过头来,眼中怒火熊熊,挣扎着站起,哈腰捡起一把不知道谁用的刀,踉跄的奔向战场。
他要加入战团,虽然受伤很重,但他就一个念头,要亲自挥刀为战友报仇。
激战中,那家伙已经连退了十几米,眼见就到了玻璃门那里。
他又惊又怒,知道在这么下去他早晚会失手。守,永远是无法面面俱到的。
眼角的余光看到了又一个身影奔来,不由的急了,知道不赶紧解决战斗,今天就危险了。
激战中,他猛地后撤一步,闪开了纳兰朴树的地躺刀的削砍,左手突然扬起,当的一声就弹在了封朗的刀身侧面,右手的刀跟着迅捷劈下,直奔跟踪而来的纳兰朴树脑袋而去。
这一刻,纳兰朴树根本无法闪开,他就跟陀螺一样转动,没有晕已经很强大了,根本无法顾及到头顶的攻击,也不需要,他将自己的生死交给了封朗,而他,就是为封朗胜利牵扯住敌人。
封朗的刀这一刻也被弹的一歪,失去了马上进攻的可能,同样无法拦截这一刀。
但就在这危险降临,纳兰朴树即将陨落的瞬间,封朗空着的左手突然炸起一片晶亮,闪电般的抽向了那人的脖子。
啊!
那家伙眼见的手,一股威胁到生命的危机骤然袭来,让他没了人声的怪叫了一声,顾不上斩杀靠近的纳兰朴树,匆忙间强行改变劈砍的力道,胸口憋闷的同时,挥刀一档,挡在了头侧。
他是知道自己同伴就是被对方这种方式斩杀的,对方用的什么他不知道,但一直小心提防,可是,生死关头着急突破,让他露出了破绽,刀离开了封档的范围,给了封朗可乘之机。
当的一声,间不容发的瞬间,他还是及时的挡住了那蓬晶亮,刚要后撤,突然又是一阵头皮发炸,让
他浑身一僵,胳膊刺痛中,动作缓了一下。
就这么顿挫的功夫,封朗腾空而起的瞬间纳兰朴树的刀到了,咔嚓声中,他的两条小腿齐刷刷的从膝盖以下被纳兰朴树一刀而断。
还没等他惨叫,感觉胳膊没了知觉的同时,封朗腾空而起,穿云脚交替踢出,砰砰连续两脚准确踢中他的胸口。
噗!
一口鲜血喷出,他眼前一黑,腾空而起,飞起中连个念头都没能闪起,意识就被黑暗淹没。
噗通!
纳兰朴树一刀砍中对方的小腿,完成了他一直要完成的任务,刚要站起来趁胜追击,却一阵眩晕袭来,直接旋转着摔倒在地。
身后十几米处,蜘蛛看到敌人腾空而起,吐血落败,他一口气也跟着泄了,一阵眩晕袭来,踉跄了下,在那家伙嘭的撞到玻璃门上的同时,一个前扑,手里的刀当啷一声扔出多远,人也华丽的扑倒。
封朗不等那人落下,一个千斤坠,脚尖点地同时,骤然发力,身形电掣而出,在那家伙撞到玻璃门的同时,飞扑刀柄倒握一指点出,嘭的准确点中对方的气海,在那家伙浑身一抖,却没有丝毫声音响起,继续下坠的同时,一脚点在玻璃门上,扔掉手里的鬼刃,探手抓住了对方。
脚落实地,左手一抖,那个晃悠的晶亮批链就消失在腰间。
空出左手后迅速将对方的两腿连带右臂都用绑扎带捆住,暂时止血,金针闪烁中,控制了对方,这才随手一扔,抄起鬼刃背上的同时一闪就到了纳兰朴树身前,焦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