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
眼看着大刀就要拍到邓飞的脸上了,一个大喝响起:“看
刀!”一把尺八长的飞刀平平直直的向着张觉的咽喉射到,张觉只觉得那小刀上有着莫名的力量,竟然让他无法闪避,急切之间,他也顾不得再拍邓飞,抽刀回来,就立在自己的脸上,叮得一声,那小刀就刺在他的刀面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跟着小刀跳起,飞在空中,而张觉得三亭刀被震得一阵摇晃,张觉又惊又怒,心道:“来人是谁?竟然能用一把小刀震得我大刀不稳?”
张觉那里还在想呢,只听四下里杀声四起,无数的辽兵冲了出来,用后面向着他的人马包了过去,事出突然,平州兵完全反应不过来,张觉又被挡住,一时之间只能是凭着本能防范,可是那里挡得住这些亡命之徒啊。
张觉惊叫一声,拨马向后,只要他回到军中,那就能让兵士都安静下来,可是他才向前,就听一人大声叫道:“兀那厮鸟莫走,你家爷他在这里!”
随着话音,一匹马转了过来,这马生得好不奇异,马身上的毛色亮眼,在太阳光下看去,竟然是墨绿色的,实际是淡黑,被阳光映得变色了,这马有个名字叫“绿罗骏”最是擅走,马上那人生得好不雄壮,手里提着一条盘龙紫金枪,背上背着五柄飞刀,拦住去路,叫道:“邓贤弟,你去围杀这些鞑子,这个家厮鸟却交给我了。”
邓飞刚从那大刀侵体的惊惧中缓过,这会答应一声,催马向那些辽军杀过去了。
张觉恨怒交加,大声叫道:“你们是什么人,竟然在这里拦截官军,莫不是要造反吗?”
李应哈哈一笑,道:“某乃大宋人,造这辽人的反,岂不是平常啊。”
张觉脸色一变,叫道:“你们大宋犯我了大辽了吗?”
李应摆手道:“你还是少想那些有得没得,你就
记住你一件事,你二弟死了,你把信送到我们的手上了,这就行了。”
张觉一口老血差点没吐出来,以道:“你是在骂我白痴吗。”
张觉冷哼一声,一合手里的大刀,冷声道:“我不管你是什么人,你再不让开,刀下领死!”
李应哈哈一笑,道:“只凭一张嘴,可是说不死我的。”说完催绿罗骏向前冲了过来,挺枪来战,二人枪来刀往,眨眼的工夫就是三十几个回合,正斗了一个旗鼓相当,谁也赢不得谁。
张觉耳听的自己的部下死伤严重,不由得越来越急,李应心道:“这个家粉看这样是乱了心神了,我却用个计来胜他就是了。”想到这里手上的盘龙紫金枪略略的慢了一慢,张觉一眼看到,三亭大刀闪电一般的欺了进来,李应急向后让,只是身子坐在马上,让得有限,大刀头就舔在他的身上,把外面的罩衣给舔开了,被里面皮甲给抵住,张觉用用力一拉大刀,皮甲发出吱吱的响声,也被划出一道长长的口子来。
李应惊叫一声,拨马就走,他是向着辽军的方向跑过去的,张觉心道:“我却跟着他追,让他不知道我的意思,追一会就回军中。”
张觉想着就追下来了,两匹马一前一后,眼看就要凑到一处,李应大叫一声:“着!”一柄飞刀回手掷去,原来他故意败下来,不惜自身犯险,就为了这一刀。
张觉惊叫一声,只是这会已经躲不得了,那刀一下射进了他的左眼之中,好在这刀被眼眶边上下的骨头给挤住,没有再进一步,只是戳瞎了张觉的眼睛,并没有深入。
张觉疼得惨嚎一声,血流满面,浑身颤抖,再不敢斗拨马逃命去了,他骑的也是千里龙驹,李应赶了一会,眼看赶不到,只得由他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