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等到村里传来公鸡的打鸣声,顾青槐、齐元硕、郭月英和孟无病才扒光了四组人的衣服,分别喂他们吃下了名为“灼情”的媚药。
这个时间点是顾青槐精心挑选的,刚好能够在天光大亮时,让村里人发现他们正在酣畅淋漓地做运动。
顾青槐四人做完这一切,便悄悄绕着山路返回了土牛村,深藏功与名。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洒向周家村时,周家村不平凡的一天,在阵阵惊叫声中拉开了序幕。
村南水井旁边有个护井草棚,是旱灾年搭建,专门给护井人居住的。
旱灾过去,井水变得寻常,就不用专人看护了,护井草棚就空了出来。
一大早,村民们都会去水井边排队挑水。
结果,有人听到护井棚里发出了不可描述的声音。
那声音不管是成了亲的,还是没成亲的都知道是怎么回事,实在是……骚气冲天。
诡异的是,里面好像不止一个男人。
我天我天!有大奸情!
挑水的村民们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皆都难掩兴奋。
这种卖俏行奸的媾乱居然要被他们亲眼目睹了!
虽说鸨合狐绥的人不少,但被当场捉住的可不多,人生难得逢一!
他们竟然遇到了!
他们马上要当场捉奸了!
这……这简直比看戏都精彩刺激!够他们咀嚼一辈子了!
前两天,周根昌和吴瘸子的奸情,不少人没有亲眼看见,为此还遗憾不已。
此刻,他们都圆满了。
为了抓奸,村民们将护井棚团团围住,然后由一青壮出头,猛地踹开了棚门。
棚门打开的那一刻,所有人都惊得呆在了原地。
周根昌、周里正、周根荣三个大男人不着寸缕,正在汗流浃背地做运动。
三人脸上都带着兴奋而满足的笑容。
旁边还放着周根昌的一双新拐杖。
眼前的劲爆场景实在太冲击村民们的视野和三观。
有些胆小的,吓得直接尖叫了起来。
有人当场就嗷嗷嗷呕吐,恶心不已。
有人则颤着声音道:“咱……咱们要不要拉开他们?”
“啊!我的娘呀!真是辣眼睛,他们莫不是中邪了?”
“我看不像中邪,倒像是中了媚药,得让大夫来看看!”
“管它中了啥,该发生的都发生了,这真……真的太伤风化了!行如狗畜啊!”
“不可能是中媚药,你们没听见他们还互相喊着彼此的名字?人家享受着呢!”
“对对,我听见了!周根昌竟然拄着拐杖出来干这事,这得有多饥渴!前两天,他还不承认自己和吴瘸子的奸情!说一切都是吴瘸子故意陷害他!”
“啧啧,我看他就是有这个瘾!”
……
有个别周族人实在看不过眼了,提过来一桶冰凉的井水,哗啦一声泼在了三人身上。
正在兴头上的三人瞬间清醒了过来。
待看清眼前的一切,棚子里霎时发出了阵阵粗壮又惶恐的惊叫声。
周里正吓得面色死白。
他紧紧捂着自己下半身,一脚踹开周根昌和周根荣,歇斯底里地咆哮:“滚!滚!狗东西们!都他娘的滚开!”
此刻,他羞愤欲死,心痛如绞。
先前,他明明清楚地知道和他苟且的是周根昌和周根荣,是两个大男人,可他就是停不了。
他严重怀疑自己撞了邪。
完了,他这辈子全完了……
周根昌虽然已经有过一次被人围观的经验,却依然惊得几乎当场傻掉。
因为,他和周里正一样,心里都清楚他和谁谁正在干什么,可就是停不下来。
唉,刚刚挽回一点点名声,现在又……
他以后怎么见人!
这到底是谁干的?!
顾青槐?吴瘸子?还是青坡村里正?土牛村里正?
周根荣则浑身颤抖地缩在一边,两手死死捂着自己脸。
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明明和儿子去了土牛村贺里正家,后来被人打晕,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再后来,他就和大哥、周里正做着恶心的事情。
他这会儿觉得恶心,可先前脑子里却是清醒的,根本控制不了自己。
与此同时,在周家村另外三个地方也发生了上烝下报、送暖偷寒的丑事。
(烝zhēng:晚辈男子和长辈女子通奸;报:长辈男子与晚辈女子通奸。泛指男女乱伦。)
周里正的婆娘乔氏和周多金在村西头的草垛后面翻云覆雨,被早上起来扯柴草的王婆子逮个正着。
王婆子吓得两腿发软,赶紧把左右四邻都叫过来给她作证,里正婆娘和同族小辈乱搞,她可没有冤枉人。
王婆子比周里正大一岁,以前喜欢过周里正,最后被乔氏抢了。
这下抓住乔氏的错处,她可不会手软。
乔氏清醒后,发现自己和周多金抱在一起行苟且之事,还被多人围观,骇得尖叫一声,晕死了过去。
其实,过程中她也是清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