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让屋中的周云阎篙,甚至于近卫程旭他们都是脸色大变,竟然敢指责刘岩穷兵默武,这也太不识抬举了吧,刚说了让阎行独领一军,又给他父亲一个门下掾的职位,这已经是破格恩典了,阎行竟然还敢蹬着鼻子上脸,直接说刘岩穷兵默武,这不是找死吗,阎篙一张脸更是惨白,却听程旭大怒,猛地抽出腰刀,只听‘锵’的一声,腰刀只想阎行大喝道:“大胆——”
程旭这一声,将大堂之中众人都吓了一跳,阎行抿着嘴不再说话,周云一张脸阴晴不定,其他的近卫也纷纷抽出武器,刘岩却有些莫名其妙的看向程旭,阎篙纳头便拜:“将军息怒,小儿年幼无知,冒犯将军——”
“严老将军说什么呢,阎行说的没错呀,既然说到这,我倒想在好好地说一说——”刘岩呵呵的笑了,到时看不出有一丝不满的意思,不过却望向还是一脸怒容的程旭等近卫,嘿嘿的笑着摇了摇头:“程旭,你说你们干嘛一惊一乍的,行了,我还不至于这点气量也没有,把刀都收起来吧。”
程旭等人一愣,只是讪讪的笑了,不知如何是好的将刀收了起来,便又站在刘岩周围,却听刘岩叹了口气:“阎行,其实也不知你一个人说过这话,所谓穷兵默武,无非是加重百姓负担,让百姓无法生活,不过你到是想的不错,但是你可知道所占的位置不同,所想所看的也就不同,虽然我常年征战不休,但是也实属无奈,北方鲜卑匈奴常年犯边,百姓生活苦不堪言,不用兵怎么能行,打退了鲜卑匈奴,韩遂犯我国土,我若不战,势必就要拱手让人,阎行,你看看在韩遂治下的百姓生活的多苦,你在看看并州百姓,食能果腹,病有所医,幼有所
学,同时我一直致力于恢复和发展农业生产,百姓已经多有余粮,并州的税赋在全国是最低的,百姓生活的是最安逸的,整整一年就没有一个冻死饿死的,也没有一个因为看不起病而病死的,至于你所说的冀州——呼,我若不开疆扩土,早晚因为实力衰弱而成为别的一盘菜,如果是这样,并州百姓还能有这样的好日子吗。”
刘岩望着阎行,眼中闪烁着一种异样的光彩,心中忽然有一种自豪感,同时从心中兴起一种感觉,自己还可以在这方面多做做努力,让并州百姓充满自豪感,一个想法隐隐在心中成型,不过这些却不想和阎行多说,心中的豪气一时间也消散不了,轻轻地站起来,安然若步的走出大堂,站到大堂门口仰望着天空,半晌,才掷地有声的道:“我愿穷一生精力,征战天下,让天下百姓都能如并州一般过得幸福,我要用我的双手为大汉建一个繁荣盛世,我要用我手中的刀枪振我中华国威,我要让普天之下所有的番族四方来贺,敢犯我大汉者虽远必诛——”
每一句话都是锵锵有声,越说越是激昂,每一句话都是发自肺腑震耳欲聋,刘岩的情绪越显得激动,以至于身边的近卫同样升起一股豪情壮志,随着刘岩话音落下,不由得随着刘岩一起高呼:“敢犯我大汉者虽远必诛——”
程旭虽然只有十几个人,但是一起用尽力气吼出来,这气势也不小,声音传出很远,只是众人声音才落下,却忽然听见县衙之中随即也跟着响起吼声,随护在县衙的近卫听到这一声吼声,几乎是本能的跟着吼了出来:“敢犯我大汉者虽远必诛——”
几百人跟着喊,直震的整个临泾城都快要颤动了,这也就罢了,声音愈加高
昂,传出城外,在城外驻扎的近卫营另一部听到吼声,一时间也是激荡不已,知道这是他们的将军发出的声音,几乎同一时间也跟着吼了出来:“敢犯我大汉者虽远必诛——”
只是随着近卫的吼声传出,那些已经跟着张辽征战了许久的西凉军,对这句口号也并不陌生,就算是张辽每次出战,一旦杀到激烈处,也会喊这句口号,此时听到这句口号,几乎是下意识的也跟着喊了出来,瞬间吼声冲上云霄,感染了临泾的郡兵,这一刻无分郡兵还是其他,都是满腔的热情,一起跟着高呼。
“敢犯我大汉者虽远必诛——”这一句话,在临泾城上空久久不能平息,就连城中的百姓也被感染,也不由得跟着吼了起来,这种情绪在所有人的心中荡漾,就连周云也不由的跟着喊出来,仿佛心中有一种东西在怂恿着,不喊出来总觉得别的难受。
如果这一刻敢有人来犯临泾,必定会打的头破血流的,没有人能怀疑什么,就连刘岩都很意外,自己一嗓子竟然有这样的效果,吼得整个临泾震动,莫说此时阎篙阎行,阎篙也就罢了,从心里惧怕器刘岩,深入骨子里的一种惧怕,就算是傲气的阎行也没有了脾气,只是脸上闪过一丝惊慌,低着头不敢出声,已经完全被这幅在这种气势之下,这一刻刘岩站在大堂门口,被阳光所照射,简直就是成了一尊神。
好半晌,吼声才慢慢平息,只是仿佛还能依稀听见,绕梁三日而不散,当刘岩回过头来看阎行的时候,阎行只是身子在微微的颤抖,也不知道是惧怕还是激动地,但是阎行却是真心的敬服,见刘岩望过来,竟然大礼参拜刘岩:“小将阎行,愿意为主公死而后已,原以为主公征战天下—
—”
这番话锵锵有声,确实是心中真心迸发出来的,很是让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