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办法,倒也让我见识见识。”
魏延一只只是淡淡的看着公孙瓒,你有张良计我就有过墙梯,猛地一阵哈哈大笑:“公孙瓒,你未免也太自负了,你能派人过河,我为什么就不能。”
话音落下,便是一声唿哨,果然几里外的树林中便冲出一彪人马奔东面而去,公孙瓒脸色微变,原来暗中还埋伏的人手,知道自己刚才所说行不通了,看那些骑兵应该是新军,对于新军公孙瓒可不敢小瞧,只是将张海又召唤回来,只是一座桥而已,要想五百人对五百人还能把桥夺过来,如果是这些刘和军还差不多,但是新军就没有必要增加那个伤亡了,不过公孙瓒也不会死心的,只是怒哼了一声:“那又如何,不回去这座桥你依旧没有希望——”
顿了顿,却忽然转向那些兵卒高声道:“今日我把话说开了,等一一会你们真要是渡桥的话,那我就来个半渡而击,保管你们有一半人过不去,你们想想,是让刘和魏延他们先过去,还是该让他们后过去,刘和只不过是为了刘虞报仇而已,你们呢,你们又是为了什么,家中都有老婆孩子瞪着养活,我给你们一条生路,现在就从这里快离开,可以带着武器,只要留下刘和魏延他们就行,我绝不阻拦,你们可要想清楚了,有必要为了他们赴死吗,他们又能给你们什么。”
虽然只是这一会工夫,公孙瓒于魏延却是各逞心机,言语间交锋无数次,魏延是要增强兵卒的信心和决心,而公孙瓒则是在瓦解这些东西,眼见那些兵卒迟疑着,公孙瓒嘿了一声,朝亲兵一摆手:“拿一万钱出来,先走的十个,一人给他一万钱,听见了没有,你们谁先走就能得到一万钱。”
面对着黄橙橙的铜钱,刘和军的兵卒眼
中闪过一丝贪婪,他们当兵不就是为了多弄点钱过上好日子吗,或者说生存下去,这是唯一的选择,又如何会不意动,正有人要迈步,哪知道此时公孙瓒却忽然道:“你们小心着点,刘和魏延会让你们做逃兵吗,别钱没拿到,反而会被杀一儆百。”
公孙瓒这是什么意思,鼓动这些兵卒逃跑,却又吓唬他们,说来也简单,不过是为了让兵卒与刘和魏延他们之间器材及,一旦有了这种隔阂,士兵们还能随便用命吗,震荡公孙瓒会舍得十万钱拿出来给几个小兵卒子吗。
果然,那些意动的兵卒登时顿住脚步,回头望去,却只见的刘和身边射魏延身边,那些亲兵都是弯刀执弓,此时也正望着他们,可是不望着他们又能怎么样,从后面看来,总不能背过去面向大河吧,再说此时沙场之上,不弯刀执弓又能如何,不过是这些兵卒多想了,却毕竟起了猜忌之心。
面对着公孙瓒的这些手段,刘和脸色变了,魏延脸色也变了,只是魏延只是抿着嘴补说话,浮桥已经大半了,大不了自己领着弟兄什么过河什么也不管了,只是刘和不行,这些都是他的兵,虽然不懂战事,但是不代表刘和没有心机,面对着公孙瓒咄咄逼人的事态,只是脸色一暗,不由得叹了口气,朝刚才几个动作最明显的指了指:“既然你们要离去,那就里去吧,我不会对自己的兄弟下手的,你们走也有自己的理由,诚然如公孙瓒所说,我是为父报仇,你们不是,去公孙瓒那里领了钱走吧。”
话音落下,亲兵忽然猛地一挤,便将那几个人给挤出了队列,却是让这些人不知所措,这可怎么办呀,两边都不落好,看看刘和确实没有动静,索性将心一横,便快步朝公孙瓒跑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