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新军便已经准备妥当,五千大军衣甲鲜明,更有刀枪林立,一声号角声响起,随即便开始朝下曲阳逼近,大军的最前方,却有人用竹竿跳着一个人头,只是远远地城中人也看不清楚,便有屯将吩咐兵卒:“快去回报将军,新军已经准备攻城,请将军来主持大局。”
随即便有人朝县衙奔去,不过此时新军的速度很快,只是不一会的功夫,五千大军已经兵临城下,而此时,至于那竹竿上挑的是是什么,便已经有人看得清楚了,不由得失声惊呼道:“是——是将军的人头——”
登时见城中的兵卒便将炸了锅,怎么会这样的,将军明明是安歇在县衙之中,正字惊疑不定,却忽然听城中又有人惊呼:“不好了,将军被刺杀了,人头被割走了——”
这一下再没有人怀疑那颗人头的真假,恐惧在兵卒中蔓延,一瞬间士气大乱,再也没有心思打仗,主将的人头都被割去了,他们这些小卒子还蹦跶什么,何况昨夜并没有发生什么事情,也不见有人潜进城来,此时竟然发现主将的人头落在了敌人手里,这让这些兵卒那里还有征战之心,只是惶恐不安。
“城上的人听着,现在给你们一碗茶的时间考虑,立刻投降你们就能活命,不然的话,只要你们敢睡觉,你们的人头都将不保,看看你们将军的人头,就是你们的前例可循,想死还是想活给我想清楚了。”大军隔着三百步停住,刘岩只是扯着嗓子高喊,片片吧事情说的很是高深莫测,让城中的兵卒感到更加的不安和惶恐。
不但如此,刘岩还有其他的计策要施展,只是望着城上那些不知所措的人高声道:“你们一定很奇怪吧,守卫如此森严,怎么你们的主
将就会被斩了人头是吧,那我告诉你们,你们之中有我的奸细,只要你们敢睡觉,就会有人割下你们的头颅,甚至只要我一声令下,你们身边的人就可能变成杀你们的凶手,昨夜就是我的奸细割了你们将军的头颅丢出来给我的,这下一个却不知道轮到是谁了,你们给我好好想想,一碗茶的时间。”
果然让敌军大为震惊,不由自主的朝身边的人望去,眼神之中充满了不信任,只因为事实就摆在眼前,刘岩如此说,也是因为昨夜曾经吩咐洛寒留下是名死士在城里,所以说死士,明知道磁性危险,一旦留下来被发现,十个人只是死无葬身之地,但是这些死士却没有人惧怕,从开始成为暗间营四十的那一刻开始,接受的灌输就是碎石等待死亡,甚至洛寒告诉他们,他们活下去就是为了替刘岩去死,死早已经在心里有了准备,反而不那么怕死了,这些人留下来就是为了验证刘岩的一句话。
果然,过了一碗茶的时间之后,依然没有人动弹,因为毕竟不可能完全相信刘岩的话,刘岩笑了,自然有办法让他们相信自己的话,只是朝洛寒一使眼色,洛寒便会意,随即便点燃了狼烟棒,这是一种特制的木棒,一旦点燃到时不见明火,却又滚滚狼烟升腾而起,能有几丈高下,城里的暗间自然看得到,而且这狼烟棒能点出几种花样,其意义又不同,于是城中边有人知道要做什么,边有一个暗间,准备好强弩,从暗中瞄准一个屯将,而此时所有人都在注意着城外,根本没有人外城里看,哪里会晓得有人暗中偷袭,而强弩的声响,在白天又不是很明显,所以等城墙上传来一声惨叫,这才惊醒了城墙上的兵卒们,一时间朝那边望
去。
刚才明显的注意着新军的动静,自然知道没有人动手,而且再说就算是有人暗中下手,这隔着三百多步除了弩车还有可能,再好的强弩也射不出三百步,那么就只有一种可能,就是在城中近处有人用强弩暗中下手,只是等在望去,却根本发现不了什么,而此时也没有时间去搜查,因为大军临城,搜查的话就势必要占用很大的兵力,此时哪一个敢分兵,但是不去搜查的话,就很有可能时时刻刻的保守被偷袭的可能,而这种偷袭却是在身后的,既要注意前面的大军,还要小心后面的黑手,这实在是很辛苦。
一时间更是惊慌失措,你看我我看你,眼中却又不信任,谁知道是不是自己人之中有人偷袭,而此时刘岩又开始喊话:“城里的人听着,如果再不投降,我可要立刻就开始攻城了,到时候就是后悔也来不及了,城中有不少我们的人,此时正用强弩对准你们,不想死的话,现在就立刻打开城门。”
话音落下,城上显然是乱了一下,刘岩冷哼了一声,因为还是没有动静,看来还是要施点压力,其实此时攻城那是一定会工科的,但是毕竟会死不少人,刘岩并不希望自己的弟兄多死人,反正有时间和他们耗着,便朝典韦望去,典韦咧嘴一笑,便知道该自己出马了,轻轻一点头,双腿猛地一夹马腹,便已经杀了出去,身后只有十名近卫跟随。
再说典韦杀出来,随行的近卫猛地一声大喝,只将一块基层牛皮缝起来的帐幔扯了起来,便能抵御箭矢,就是一般的石块也能抵挡,而这些近卫还配了新军的最新武器,一种叫做弩匣的弩弓,这是一种用箱子装起来的弩弓,这一次可以射出三十只弩箭,一人配一只,
是个弩匣还能组合起来,便是一台千弩车,而且更加方便灵活,这是将造监的武库做出来的,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