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统一脸笑容的做到刘岩身边,只是端着茶水抿了一口,这才清了清嗓子:“主公,这事情要一分为二的看,胡珍杨定这二人多疑且易反复,偏偏更没有胆识,不过这种人有这种人的好处,如果我猜的不错的话吗,这二人自得了主公的消息,必定不敢进长安,等王允见他们不仅城,必然便会挑唆西凉诸将进行内战,如今也只有胡珍杨定二人最容易利用和对付,王允也不会看不出来,以统猜测,若是没有人进长安,这一网打尽的计策既然不行,王允自然会恼羞成怒,必然从新下诏,让胡珍杨定二人起兵讨伐李傕和郭汜,如此一来,无论是战还是不战,必然会引起西凉军中的猜忌,便不能拧成一股绳,因为胡珍杨定在西凉军中本来就不受人喜欢,这不是将军的好时候吗。”
不过刘岩还是没有听明白,这西凉军有猜忌管自己什么事,便是他们打起来与自己也没有半分好处,不由得哼了一声:“士元,你这个家伙又跟我卖关子是不是,我就说你这家伙就是这样,一点也不痛快,有话说一半藏一半,说吧,到底怎么打算的?”
二人相处日久,便已经互相了解,个人也知道个人的脾性,有时候华硕的深一点浅一点也就无所谓了,自然都不会在意,对于刘岩略带嘲讽,庞统也不以为意,只是呵呵笑道:“主公,你不妨这样想,咱们此来究竟是为了什么,本来是为了救太师于危机之中,给咱们争取一些时间发展,但是如今太师已经仙去了,那么咱们留下来还能做什么,这显然是已经背离了最初的本意,既然如此就要改变策略,攻陷长安不符合咱们的大略,对咱们也没有一点好处,难道还要学习太师挟天子以令诸
侯不成,这显然也没有效果——”
刘岩只是点头不语,原来的大略已经成了昔日黄花,再也不复存在,而此时刘岩虽然宣城攻克长安,但是却是真心没有打算攻打长安,毕竟这根本就是得不偿失的,狭天子以令诸侯没有什么意思,反而落得更多的口舌,其二,打下长安徒自损兵折将,到时候既然不想挟持天子,那还要将长安换给天子,刘岩可没有做忠臣的打算,说一千到一万,刘岩也只不过是想要搅乱这场浑水,好以此牟利,这才是刘岩所真心打算的。
却听庞统接着道:“既然这样的话,那咱们还能做什么,不过是搅浑了水好为咱们谋求更多的利益,而这其中最大的利益就是地盘,此时咱们占据阳陵,一时片刻也不会有人和咱们计较,但是一旦稳定下来,难道王允也好,还是天子也吧,还能容忍咱们霸占着吗,到时候怎么办,退走想必主公不甘心,那么就一定要让谁更浑,而胡珍杨定便是这一场浑水的根本——”
刘岩好像明白了庞统的意思,不由得眼睛开始发亮,轻轻点了点头:“接着说,我的确是有意占据关中这一片地方。”
“哈哈,主公好心思,同也正有此意,一旦占据关中这部分地域,便能连接南北,增加并州的纵深,此时如何胡杨二人去于李傕郭汜见面,那就只有两种可能,其一众人商量作罢,便不敢兴心,如果要保命,那就只有逃命,丢下军队逃命也能了此残生,其二,合力攻克长安,行太师挟天子以令诸侯之事,做一个权倾朝野的重臣,如果是我,我会选择第二,不过这其中咱们还需要加一把力才行,到时候一旦乱起来,他们攻打长安,咱们占据高陵乃至于莲勺重泉频阳几地
,连成一片,将漆恒的大军南移,控制关中此地,便算是有了战略纵深之地。”庞统终于说出了打算,果然于刘岩想到了一起。
“好,士元说得好,便应该如此,看来我还要去和李傕郭汜等人见一面,对了李蒙王方那边也要给他们的一点压力,让我想想——”刘岩挠了挠头,开始胡思乱想,只是一时间也没有什么好主意,自己说的话,李傕等人也不会就这么相信不是。
虽然刘岩没有想到好主意,不过却有人帮了他们的忙,就在胡珍杨定拒绝了王允招他们进长安的打算之后,王允果然恼羞成怒,矫诏胡珍杨定起兵讨伐不臣之人李傕郭汜,而这一点确实正中胡杨二人的下怀,于是就在刘岩还没有想出主意的时候,竟然真的提军朝西而去,直逼李傕郭汜大军。
在得到消息之后,已经后撤了二百里的李傕郭汜两部,不由得大怒,在茂陵扎营下来,于茂陵城外十几里的一个叫做朝阳坡的地方,督军三万摆下军阵,等待着胡杨二部两万多人,便要准备大战一场。
只是胡珍杨定到了之后,便在二十里外扎营,而二人却只带着亲兵赶往李郭二人之处,这才让李傕郭汜少了一份猜忌,倒也迎出大营,将胡珍杨定让进大帐之内,只待众人落座,胡珍便不曾隐瞒,只将刘岩找过他的消息告诉了李傕郭汜,却是惊得李傕郭汜一时间脸如土灰,心中隐隐升起不好的感觉。
“你们说这诏令是假的,是王允的奸谋,如此说来,王允是想打算置咱们于死地,你们怎么打算的。”李傕一脸阴沉,眼中却是神情浮动。
杨定第一个开口只是苦笑不已:“我没打算,如今王允独揽大权,一心想要置咱们于死地,咱们是防不胜防呀
,所以,我还是打算不如回老家,最少还能混个富家翁当当,总比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算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