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汇合,一起朝西门夺路而逃。
此时也不是说话的时候,高览只是恨恨的骂了一声:“郭图那狗贼害了大人,可惜没有能占了他的狗头,只将那郭牧斩了,却被那李悝逃掉了。”
说话间,又有不少冀州兵前来汇合,城中乱成一片,亏得高览胆大心细,一面收拢残部,一面奔西城而来,到了西城,好在西城还没有乱起来,高览一面命令兵卒开门,一面护着韩馨朝城外奔去,身后也还汇集了一千多兵卒,多是那些老兵,至于其他的新兵早就傻了眼,像是无头苍蝇一般。
只是可怜韩馨才出了西门没有多远,行至距城不过四五里的一个叫做放马坡的地方,本就慌乱不堪,又已经心生绝望的韩馨,偏偏老天爷和他过不去,从邺城一路跑过来,甚至连一匹马也没有,想他韩馨贵为州牧,何曾受过这样的苦,此时一路急匆匆的奔下来,若不是有亲兵搀扶,却是早就坚持不住了,却那里想到,就在这放马坡前,刚刚到此,却忽然听一声大喝,便有一标人马杀了出来,为首的一名将领哈哈大笑:“韩馨,还往哪里跑,我家主公早算定你会朝这边来,特命我来此接你回去。”
原来郭图走后,袁绍思虑一番,得许攸提醒,便拍了一名小校领军一千去了南面的帽儿山,又派一千军,便由这小校率领来了放马坡,无论走那边都别想逃走,虽然攻克邺城,冀州等于落在他的手中,但是毕竟名不正言不顺,袁绍还想逼着韩馨将州牧之位让给自己呢,如何能让他走脱。
眼见后有追兵,前有伏击,恍若到了绝路,韩馨一时间悲从心来,差点没落了泪,却是
悲呼了一声:“想我韩馨一声清名,只想为百姓为善,奈何天宫都不帮我,究竟我韩馨错于何地,惜哉惜哉——”
这时候高览早已经红了一双眼睛,只是将韩馨朝沮授一推,高喝一声:“沮大人保护州牧大人,带我杀出一条血路来。”
而此时,邺城一破,又有追兵杀来,前面有伏兵阻路,高览情知今日不拼命都不行了,随一摆紫菱刀,大喝一声,脚下用力,便已经朝那袁军小校杀去,那小校嘲弄的看着高览,心想你连一匹马都没有却如何与我斗,只是一夹马腹,借着马力冲起来,便已经朝高览杀来。
只是谁能想到,就在此时,高览存心立威,咬了咬牙,拼着那小校一刀斩来,却在奔行中忽然顿住,眼见那小校横刀劈来,却是猛地一扭身子,竟在小校的刀于马之间闪身而过,险险的被各取一截衣摆,顺势将紫菱刀一扫,那小校奔过去,只是上身却已经被留下,高览大胆一招毙敌,也不回头看,只是朝袁军望去,猛地大喝道:“可有谁敢来战我,给爷爷出来看看——”
高览这一刀将小校劈成两半,可谓是间不容发,被淋了一身的血迹,宛如从血海中挣扎出来的杀神,那些袁军本就见主将被杀,此时又被高览夺了气势,一时间那个敢动弹,高览一见,便是此时,纵身朝敌军杀去,高喝一声:“弟兄们,随我杀敌——”
“杀呀——”身后冀州兵眼见自家主将勇猛,自然一个个也是如同战神附体,在此绝境只是奋不顾身的朝敌军杀了过去,而此时后军还在于追兵纠缠,凭着弓弩压制敌军的追击,前军却在高览的率领下杀入了敌军,一番冲杀下来,伏兵早已经胆寒,没有主将约束登时四散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