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将军
是没想到,说来也容易,只要将军回访一下就好,挑能战之士五十人就能撕开一道缺口,到时候骑兵冲锋,步卒随后压上,还愁灭不了那五百人吗。”
刘岩一呆,是自己只想着怎么少损失人拿下这大营,从一开始就想着强攻,但是却没有想到竟然会这样子,敌人没有察觉他们是冒牌的,自然当他们是援军,此时若是做什么必定不会引起敌人的怀疑,若是依照李春德说法,果然不难,只等敌人一乱就是好时机,不过李艳只是李纯已提醒,就已经有了好主意,不由得一拍脑袋:“李纯,你果然好聪明,我都没有想到,不过不如这样,所谓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不如直接我去杀了那统兵的将军,而让隋远在外面率人打开缺口,到时候阎立率骑兵先冲一阵,剩下的姚大哥令人在冲进去,到时候没有了主帅,不过一盘散沙而已。”
李纯点点头,却并没有多说什么,这的确可行,既然刘岩想过来了那还要他做什么,只是阎立却是一声怪叫:“终于要打仗了,打好了。”
其实这几个人之中,刘岩最信任的就是阎立,所以阎立却被任命为骑兵营的屯将,于另一个近卫统领二百骑兵,至于姚辉他们却只是步卒,当然也安排了几个近卫作为兵卒的屯将,而隋远和傅刚便是小校,至于剩下来的十名近卫则留在刘岩身边,刘岩这样也就掌握了这只大军。
既然和打定主意,刘岩也不耽误,赶忙招呼隋远等人,将计划慢慢详细,等完全确定,便安排诸多事项,选出了五十名能战善战的老兵,加上刘岩的十名近卫,这便朝那边的大营而去,自然也是备了薄礼,而二百骑兵便在大营门口随时准备出发,也不过里许地,骑兵只要马上就到,到时
候乱象一起,骑兵就会出发,随后已经整装待发的步卒也就会冲上去,到时候——
话说刘岩领着人到了敌营大门口,也就按照刚才所说的严培的名字报了上去,也不管敌人知不知道严培这个人,不过直到看到敌将一脸笑容的迎了出来,远远地看到刘岩就抱手道:“原来是严将军大驾光临,徐忠又是原因了,早就听闻严将军的大名,只是未得一见,今日见到果然名不虚传,呵呵——”
这敌将说话也忒让刘岩难受,严培啥德行只怕都知道,竟然还能拿来奉承,不过想想也觉得正常,毕竟严培是严纲的堂弟,而烟缸又是公孙瓒最宠信的手下,自然是和巴结的,这人领了五百步卒,不过只是一名小校而已,自然不敢得罪严纲。
“好说,好说,我听闻徐将军在这里,便备了薄礼过来拜会徐将军,可不要嫌我冒昧呀。”刘岩也打着哈哈,只是心里却腻歪的很。
这徐忠果然不认识严培,生生拉着刘岩往里面让,到是让刘岩感觉到有些不好意思,虽未伸手不打笑脸人,自己不但是要打,而且还是要下死手打,真是你对不起这一番热情,只是嘴上却是和徐忠说的亲热,仿佛多久不见的老朋友一般,二人还手拉着手进去了,而隋远却将礼物送到一个大帐里,只等待一个机会。
慢慢地靠近了栅栏,隋远仔细的观察着,眼见并没有人注意他们,这些敌军的目光只是注意着俞县城头上的冀州军,至于他们相比都是自己人,这倒让隋远松了口气,寻找了一处最容易破开的地方,隋远一使眼色,五十人便动了手,二十人过去挪开栅栏,十几人上去袭杀了哨位,而另外的人却是随着隋远组成阵型,剩下的将一辆马车翻过来当做防御,喊杀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