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往东武城的大路上,辽东公孙瓒的部下严培正催促着辎重大堆前进,这严培便是公孙瓒手下最信任的大将严纲的堂弟,不然也不会没有什么军工就年纪轻轻的做了一名小校,也是严纲照顾他,才让他在辎重部队押韵辎重,而不用上战场去拼命,其实严培也不傻,虽然不太懂得行军打仗,但是却知道不应该冒险,知道死了一些人,便下令不再追逐刘岩他们,一支小队敌军还能掀起什么风浪不成,还是将这些辎重送到东武城才是真的,出了差错可不是闹着玩的。
“快点,再有不足十里就要到低头了,到时候再他奶奶的休息,谁要是敢落后,老子便宰了他——”严培看着无精打采的兵卒,心中很是恼怒,这些东西真是不打不长记性,特别是这些原本的冀州军,一个个傻不拉及的。
说着还扬起马鞭狠狠地抽在了一名冀州并身上,虽然冀州兵心中也是气愤不已,但是人在屋檐下却是敢怒不敢言,听着那名兵卒闷哼了一声,却只有加快脚步,心中却不知已经将严培诅咒了多少遍。
也不知走出来多远吗,忽然听到后面有脚步声传来,等严培望过去,正是刚才追那些奸细的人手,还剩下十几人而已,严培看到他们脸色就是不由得一沉,冷哼了一声,只等这些人气喘吁吁地跑到他面前,不等隋远开口,便是重重的一马鞭抽在了随缘的肩头,抽的隋远也是闷哼一声,却又不敢发作,只是跪倒在地:“将军,小的刚才追奸细,发现了一个大秘密——”
说话之时,隋远却忽然顿住,迟疑的望向不远处的那些冀州兵,严培身边可都是一些辽东子弟,显然不敢大声说,不敢让这些冀州兵听到,难道真的有什么大秘密不
成,本来还想追究隋远等人,因为似的都是辽东子弟,这无疑让严培恼火之余,还有些怀疑,但是此时隋远嘴中的大秘密却引起了严培的好奇心,严培虽然没上战场厮杀过,但是不代表就不想立功,只是迟疑了一下,便皱了皱眉,朝隋远摆了摆手:“你且靠过来说话,到底发现了什么,要是有用我会奖赏你的。”
严培并不是一点手段也没有,此时也能和颜悦色的对隋远说话,只因为那个大秘密,那究竟是什么?只是对于隋远,严培还是不是很放心,天知道这些冀州兵会不憎恨他,所以虽然招呼隋远靠近,但是却还是有亲兵挡在自己身前,免得万一有点意外。
隋远小心的朝严培靠过去,中间还隔着几个亲兵,却只见隋远陪着笑,哈着腰一脸的讨好的摸样,这无疑让冀州兵很是鄙视,这家伙平时也没看出来竟然这么会巴结,此时这摸样真像宫里的太监,最少冀州兵这样觉得,也不知道隋远对严培说了什么,却只见严培脸上一惊一喜的,显然是大事。
就在严培判断隋远所说的话的真假的时候,所有人都将目光集中在随缘身上,都在猜测着隋远说的什么,但是哪知道就在此时,那些几乎被遗忘的跟随隋远一起回来的兵卒却忽然动了,藏在人群里的刘岩和两名近卫,不声不响的借着人群的掩护,偷偷地取出了弩箭,猛地对准了严培,也不用多说什么,机簧便响了,三只利箭一闪而没,几乎在同一时间里刺进了严培的胸膛,尽管严培穿着铠甲,但是其中的一箭却是正中严培的面门,只是一声惨叫,严培便从马上跌了下来,倒在地上便没了动静。
此时那些辽东兵却是一下子傻了眼,还不知道怎么回事,自
己的主将就已经掉下来了,一时间乱作一团,有的想去看看严培的生死,有的想要刺杀凶手,一时间喊了起来,整个乱了,何况这一百多辽东兵也不是都围在严培身边,有不少只是在各处监视冀州兵,只有三四十人围在严培身边而已,只是还没冲过去,就被一排弩箭给射死了一些。
随着喊杀声传来,忽然间从刚才的小山后面有转出十几个兵卒,也是辽东兵的衣甲,只是此时也没有人顾得上他们,而隋远却是成了最主要的目标,耗子啊隋远还有一身本领,加上早有准备,就在严培一声惨叫之际,已经拼命朝刘岩这边退来,随手斩杀了两名辽东兵,却还是被划了一刀,幸好不致命,倒是也算是安然退到了刘岩身边。
一边抵挡辽东兵的攻势,刘岩一面大喊:“冀州的兄弟们,我们都是冀州兵呀,别迟疑了,动手杀死这些辽东兵,不然到时候你们也是死,严培死了,没有人会放过你们的,不杀了这些辽东人,你们就是死路一条——”
不能不说刘岩其实很会跳动人心,只是一番话就让这些观望的冀州兵有了想法,的确不错,严培死了,使他们冀州兵干的吗,别管是不是他们这些人的事情,但是等严纲知道了,这些人谁也跑不了,而随着刘岩的招呼,这些辽东兵也意识到了危险,竟然不知所谓的抢在冀州兵之前动了手,对冀州兵刺去,一时间本来还犹豫的冀州兵也犹豫不下去了,别管愿不愿意,也只能拿起刀枪与辽东兵拼个你死我活。
但是在主将已死的情况下,没有人指挥的辽东兵也是一盘散沙,根本不知道围拢到一起,反而乱七八糟的与冀州兵纠缠着,尽管辽东兵的战斗力比冀州兵都要强,还不是一
点半点,但是人数的劣势却凸现出来,被四百多冀州兵包围的一百多辽东兵,被分割成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