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当叛军迎接而来的确实几颗巨石,是新军打过来的石块,虽然只是勉强的砸在了叛军大营前面,却是激起无尽的烟尘,而且让叛军们心惊胆战,生怕半夜里就会有一个石块砸下来,幸好也只是几下,临泾城就没有了动静,这才让叛军们松了口气,虽然没有造成伤亡,但是却让叛军没有了睡意。
好不容易叛军终于睡下了,还以为这一夜能够安静下来,却偏偏临泾城又传来一阵鼓声,吓得叛军们都爬了起来,等出去看的时候,却又没有了声音,更没有石头砸下来,如此折腾了半夜,实在让叛军饥寒交伐。
最后把韩遂也惹怒了,让手下的士兵催动抛石车,然后近了临泾城,没狠狠地砸了一番,但是却没有听到惨叫声,迎来的却是临泾城打出来的石块,还砸坏了几辆抛石车,这才知道点燃火把目标太明确,如果没有火把又看不见,反而是临泾城的守军能躲在暗处,最终无奈又撤了回去。
终于安静下来,回到大帐都安歇下,却偏偏没过多久,忽然从大营西面的暗处射来几十只火箭,点燃了几座帐篷之后,近卫营却又消失不见,如此来回折腾,叛军几乎是一夜未睡,到了后来干脆想睡也睡不着了。
好不容易挨到天亮,那只出去追击的大军也回来了,没有损失一个人,显然不用问也知道是没有和敌人遭遇,但是追了一夜,却被敌人巧巧的摆脱了,后来才发现,原来追了半夜,却只不过是几个人领着三四百匹马跑了一夜,而新军将士却不知道在哪里睡的安详,却把叛军折腾了一夜。
第二天,号角声响起,叛军无精打采的在集结着,一个个都是黑眼圈,便知道一夜不曾睡好,让叛军很是无奈,反观临泾城上新
军将士一个个精神抖擞,经过一夜得多折腾,新军将士士气更是高涨,此消彼长之下,对叛军再也没有害怕和畏惧。
尽管一夜没有休息好,但是韩遂却还是下了强攻的命令,登时便有五千大军,扛着云梯,举着盾牌,朝城头冲去,喊杀声震天。
“弓弩手准备——”张辽一声令下,一千弓弩手弯弓搭箭,只等一声令下。
五百步,四百步,三百步,最终只剩下一百步,耳听张辽猛地大喝一声:“三段射,放箭。”
一片箭雨朝叛军射去,漫天遍野,而此时抛石车也开始发威,从城里打出几十个石块,只要砸中叛军,便是一片血肉模糊,但是无论倒下多少人,叛军却一级库悍不畏死的冲到城下,将云梯搭在城墙上,就有兵卒开始朝上攀登,而新军将士则用长钩抵住云梯,猛地将云梯朝外退去,上面的叛军惨叫着跌了下去,摔在地上便是半死不活的。
随着韩遂的一声令下,叛军的抛石车也推了出来,到了二百步就开始发射石块,然后一排几十台抛石车发威,漫天的石块朝城头上砸去,砸在城头上,砸的碎石飞溅,尘土碎石掉落下去,不时有新军将士被砸的死去或者残废。
“支盾。”张辽大喝,盾牌手便扛着厚重的木盾堵在前面,挡住了石块,让绝大部分的石块落在木盾上,然后又滚落,护住了弓弩手,依旧不断地有箭矢射出去。
终于有叛军登上城楼,留在张辽身边的朱魁,按照张辽的吩咐,领着士兵杀了上去,将刚刚登上城头的叛军又给赶了下去,城头上已经成为一片绞肉场,不断有人爬上来,却又不断有人被长矛长戈刺中,惨呼着从城头上再下去,摔得半死。
几百米的城头上,到处都是新军和叛
军的厮杀,但是终究是能够登上来的却是少数,而新军的拼死抵抗,让叛军损失惨重,惨叫声,呐喊声,厮杀声,各种声音交杂在一起,构筑了战场的残酷。
石块从城墙上丢下去,砸中了叛军,就听见惨叫着掉下去,但是后面的人有踩着同伴的身体冲了上来,很多还没有死的叛军,就是这样被踩死的,但是厮杀之中根本没有时间,也顾不了这么多事,如果现在去躲避脚下的同伴,那么下一个死的就是自己,只有登上城头,守住城头才有机会活下去。
厮杀的惨烈无以名言,新军除了留下了五百预备军,其余的都拉了上去,好在守城终是占便宜,没等叛军短兵相接就失去了三分之一的兵力,而强攻下去,双手各有死伤,但是还是叛军吃了大亏,五千人挨到退兵的号角想起的时候,退回去的不足三千人,有两千人将性命留在这里,而新军这边,却只是损失了三百多人。
韩遂一挥手,脸色阴沉的望着临泾城:“第二队上,一定要给我拿下城墙。”
又是一队五千人杀了上去,战局胶着着如此糜烂,此时就能显示出兵力的优势了,叛军可以分批次攻城,但是守军却只能全部上阵,而且没有休息的时间,这也是为何兵四倍而攻之的原因,但是同样的,攻城的军队旺旺要付出比守城部队多几十倍的牺牲才能攀上城头,只有杀上城头占据了城墙,等援军杀上来才能算是胜利。
看着黑压压的又冲上来的叛军,张辽叹了口气,敌人退去的时候才能喘一口气,弓弩兵还要射杀一阵,尽可能的多杀几个叛军,只等出了射程范围才有可能休息一下,但是那也只有短短的一下而已,随之蜂蛹上来的叛军,也只有片刻就会冲到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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