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赵悦的话,吴娇娇心里痛快。
嘴上却说道:“赵同志啊,万一……我是说万一,时清浅她就是那么厉害,这许团长怕是更不会离婚了,毕竟时清浅现在在大院的人眼里就是一大块金疙瘩。”
“要不,你还是放弃吧,当然我不是说你比不过时清浅,只是她……”
“她现在运气实在太好,又有赚钱的本事,许团长对她肯定更加看重,赵同志,你再执着下去,怕是最后受伤的还是你自己呀,”吴娇娇满脸忧虑地看着赵悦。
赵悦一听,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起来,她狠狠地咬着嘴唇,“我不甘心!凭什么她一个乡下来的女人能得到许怀安的心?我哪点比不上她?”
吴娇娇轻轻叹了口气,“赵同志,我知道你心里委屈,可这就是现实啊,时清浅现在这样,咱们惹不起还躲不起,你就别跟她较劲了。”
赵悦握紧了拳头,“不行,我不能就这么放弃,我一定要让许怀安看到我的好,让他知道只有我才配得上他。”
她是司令员的孙女,绝对不可能让一个乡下女人给比下去。
吴娇娇心中暗自鄙夷赵悦的蠢,但脸上却露出为难的神色,“赵同志,那你打算怎么办呢?时清浅现在可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赵悦沉思片刻,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哼,她不是会翻译书赚钱吗,外国书随便一查都是把柄,不怕弄不倒她。”
等到时清浅出了事,许怀安为了保证自己的前程,就算心里还念着她,也必须离婚。
到那时候,再让爷爷施点压,许怀安就只能娶她了。
吴娇娇犹豫了一下,说道:“赵同志,这样会不会太冒险了?万一被发现了,咱们可就麻烦了。”
“胆小如鼠,”赵悦轻蔑地看了吴娇娇一眼,“你怕,我可不怕,就算犯了再大的事都有我爷爷撑着,再说了,这件事我只是举报,倒霉的只可能是时清浅。”
看着赵悦急切的样子,吴娇娇心中满是得意,赵悦这个没脑子的,被她几句话就哄得团团转。
也就是投胎投的好,不然早被人玩儿死了。
……
邮局门口,一男一女寄完信出来,嘴里低声咒骂着臭当兵的多管闲事,害得他们现在只能东躲西藏。
男人皱着眉头,满脸烦躁地说道:“这日子啥时候是个头啊,那些臭当兵的真他娘的爱多管闲事,一直追着咱们不放。”
女人也唉声叹气,“谁说不是呢,得想个办法摆脱他们才行,赶紧想办法弄两张火车票,我们要尽快去星川和那边的兄弟会合。”
“那咱们这边被抓的兄弟怎么办?不救了?”
“我们两个都自身难保,还怎么救?”
女人无奈地点点头,“也只能这样了。那我们赶紧去弄火车票吧。”
男人神色凝重,“嗯,动作要快,不能再耽搁了,那些当兵的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追上来了。”
时清浅刚刚从银行取钱出来,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突然听到不远处传来的对话声。
那声音虽然压得很低,但其中的几个字眼却如同惊雷一般在她耳边炸响。
“当兵的”“星川”,这些词汇瞬间勾起了她的警觉。
她下意识地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只见一男一女正匆匆离去,他们的身影很快消失在人群中。
时清浅的心跳骤然加快,她努力回忆着刚才听到的只言片语。
尤其是那个女人的声音,虽然听得不太清楚,但那独特的音调却让她瞬间确定,那就是她曾经遇到过的人贩子。
时清浅没有丝毫犹豫,立刻抬脚跟上了那两个人。
街道上人群熙熙攘攘,时清浅紧张地盯着那两个人的背影,生怕一个眨眼就跟丢了。
终于,那两个人来到了火车站。火车站里人来人往,嘈杂不堪。
时清浅更容易隐藏,眼睛却一刻也不敢离开那两个人,他们在售票窗口前徘徊着,似乎在商量着什么。
时清浅站在排队的人当中,紧张地观察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突然,那个男人似乎察觉到了什么,朝着时清浅的方向看了过来。
时清浅连忙低下头,好在男人并没有发现什么,又转过头去继续和女人交谈。
时清浅看着那两个人贩子暂时没有注意到自己,心中稍稍松了一口气。
看到那两个人贩子拿着火车票离开,她快速从人群中挤了出来,跑走向售票窗口。
排队的人们纷纷投来不满的目光,但时清浅顾不上这些。
终于挤到了售票窗口前,时清浅的呼吸有些急促,她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
售票员不耐烦地看着她,问道:“你要买去哪儿的票?”
时清浅连忙说道:“我要买刚才那两个人买的那趟去星川的火车票。”
售票员皱了皱眉头,“你说哪两个人?我不知道他们买的去哪儿的票。”
时清浅急切地说道:“就是刚刚在这儿买票的一男一女,麻烦你帮我查一下他们买的哪趟车,我有急事找他们。”
时清浅连忙掏出钱,“给我一张一样的票。”
售票员看着她确实很着急地样子,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