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几天在时清浅时不时加入的灵泉水作用下,时达伟的身体很快就彻底恢复过来。
出院的前一天,梁师长和文政委前来医院探望。
梁师长和文政委一进病房,就立刻恭敬地向时达伟敬礼。
梁师长声音里带着关切与尊敬:“老首长,您可把我们担心坏了,得知您生病的消息,整个部队上下都很牵挂您的身体状况。”
文政委也在一旁附和道:“是啊,老首长,您就像我们部队的定海神针,您这一病,大家都感觉心里没底了,现在看到您恢复得这么好,真是太让人高兴了。”
时达伟微笑着看着他们,招呼他们坐下,“你们俩啊,还是这么客气,我这把老骨头,没那么容易倒下。”
梁师长看着时达伟,“老首长,您的身体可是经历了无数的风雨和考验,但是您也要多注意休息啊。”
时达伟摆了摆手,“你们现在也都独当一面了,很多事情处理得比我还好,我也老了,未来还是要靠你们这些年轻人。”
梁师长赶忙说道:“老首长,您可不能这么说,您虽然年纪大了,但是您的战略眼光和洞察力,我们这些人还远远不及,我们还需要您在背后给我们把关,给我们指导呢。”
时清浅在一旁静静地听着,虽然梁师长和文政委都有拍马屁的嫌疑,但也看得出来他们对爷爷的尊敬是发自内心的。
这不禁让时清浅好奇,自家爷爷究竟是什么职位,看样子应该还没有退下来。
梁师长和文政委在病房里与时达伟聊了许久,他们详细询问了时达伟的病情和恢复情况,同时也向他汇报了部队的一些近况。
时达伟听得很认真,不时点头或提出一些建议。
“老首长,最近我们部队正在进行一次重要的军事演习,您有什么指示吗?”梁师长问道。
时达伟沉思片刻,说道:“演习是好事,但一定要确保安全第一,不能因为追求效果而忽视了战士们的生命安全,同时,也要注重实战经验的积累,不要只走过场搞形式主义。”
“是,老首长,我们一定牢记您的教诲,”梁师长和文政委齐声答道。
随着时间的推移,聊得也差不多了,梁师长和文政委起身告辞,他们向时达伟保证会好好执行他的指示,并祝愿他早日康复。
“老首长,您多保重身体,”梁师长和文政委异口同声说道。
时达伟微笑着点头,目送他们离开。
然后,他转头看向时清浅,眼中闪烁着慈爱的光芒。
“浅浅,你是不是好奇爷爷的工作?”
时清浅也不矫情,老实点头道:“确实有些好奇,不过我也知道部队有许多的规定,如果不能说就算了。”
时达伟笑着说道:“浅浅,没什么不能说的,只是现在还没到告诉你的时候,你是要知道无论是谁欺负我家浅浅,爷爷都有能力收拾人,有爷爷在,我们浅浅一定会是最幸福的女同志。”
时清浅听到爷爷这样说,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赵珉送来午饭,三人一起吃过午饭后,时达伟就将时清浅给赶了回去。
这些日子为了照顾他,时清浅已经熬了好几夜了。
之前时达伟病着奈何不了她,现在终于好了第一时刻把人给赶回去休息。
看着时清浅离开,赵珉问道:“干爹,真的不接小侄女回家吗?”
时达伟脸色沉重得摇了摇头:“京市最近不太平,让那些人知道浅浅的存在一定会对她不利,将她留在这里是最好的办法。”
赵珉皱了皱眉头,担忧地说:“干爹,那些人还在盯着我们吗?浅浅她什么都不知道,要是他们对浅浅下手,那可怎么办?”
时达伟眼神中透着一丝冷峻,“正因为她什么都不知道,才是最安全的,那些人暂时还不会发现她和我们的关系,不过我们也不能掉以轻心,你暗中去南省找人好好保护她,尽量不要让她察觉到。”
……
另一边
时清浅拖着有些疲惫的身子回到家中,远远就碰到了几位嫂子正坐在院子里聊天。
“哟,许团长家的,这几天都不见你人影,上哪去了呀?”一位嫂子笑着问道。
时清浅笑了笑,回答说:“嫂子,我家有个亲戚病了,我去医院照顾了一段时间。”
“亲戚?什么亲戚啊?”
“是啊,你不是来探亲的吗,怎么在这边还有亲戚?”
时清浅蹙眉,不悦地看了她们一眼。
不过她现在很累,不想计较这些,没再搭理直接回家去,躺在床上睡得昏天黑地。
她还不知道就因为今天这件事,即将在家属院掀起一波流言。
……
许怀安回到家时,时清浅还在睡觉。
他没有打扰她,洗漱后去厨房下面条,想到自家媳妇这两天太累了,又给她煎了两个鸡蛋。
许怀安把面条和煎蛋端到桌上,他轻轻走到床边,坐在床边轻声唤醒时清浅:“浅浅,媳妇,醒醒,该吃饭了。”
时清浅慢慢睁开眼睛,看到是许怀安,眼神还有些迷茫,过了一会儿才回过神来,“怀安,我睡了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