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清浅看着老人离去的背影,满心疑惑。
她本想追上去问个究竟,但又觉得老人的情绪似乎不太稳定,贸然追去可能会让老人更加不安。
她站在原地,望着老人渐行渐远的身影,心中的谜团越来越大。
怎么最近遇上的人都奇奇怪怪的。
时清浅回到屋里,坐在沙发上,陷入了沉思。
她试图从自己和原主的记忆中寻找线索,但始终没有任何头绪。
终于,许怀安回到家。
时清浅急忙迎上去,将今天遇到老人的事情告诉了他。
许怀安听后,眉头微微皱起。
显然他已经猜到那人是谁,原以为他还得过几天才能到,不想竟然来得这么快。
“你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时清浅看他的神情就知道有事。
许怀安轻轻叹了口气,拉着时清浅的手坐在沙发上:“这件事说起来很复杂,现在还不能说,不过等两天我会将事情原原本本告诉你。”
时清浅见他一脸严肃,没再继续追问下去。
……
之后几天时清浅已经熟悉得差不多了。
便和许怀安商议请部队里的同事吃饭,毕竟他们结婚是该请他们吃顿饭。
时大小姐虽然四体不勤,但人情世故方面却是稳稳拿捏。
许怀安原本是没有这个意思,毕竟现在粮食紧张,即便他们这些军官津贴还算不错,可谁家不是上有老下有小,能省则省。
但看到时清浅兴致勃勃的样子,许怀安又不忍心拒绝。
“也好,那我们就请一些关系亲近的,毕竟是在部队,排场不宜过大。”
时清浅点头表示赞同:“我也是这么想的,就请那些和你关系好,平常对你也比较关心的同事就好。”
“你想想请多少人合适,我好去准备食材。”
“你要自己做?”许怀安眨了眨眼。
他没有尝过时清浅的手艺,可她上次在家做饭炸厨房的事情,时清浅和张兰香给他寄的信中都有提到。
许怀安表示,还是不用亲口品尝了。
时清浅见他一脸忐忑,顿时气鼓鼓道:“你这是什么表情?”
许怀安连忙找补:“浅浅,我只是不想让你太辛苦,不如就去食堂多打些菜回来。”
“那怎么行,你请人家来吃饭,结果还是从食堂买来的,太没诚意了。”
时清浅拍掉某人作乱的爪子:“别捣乱,我在想怎么准备这顿饭呢,这是正事。”
许怀安不但没有收回手,反而握住时清浅的细腰往下一压,嘴角带着一抹坏笑。
“我们还有另外一件正事,先办了再说其他的。”
说着便低头轻嘬了一口白皙嫩滑如剥壳鸡蛋的小脸。
“干嘛,不是说好今天让我歇歇的,你骗人是小狗。”
时清浅手撑在男人的胸口,想要将他推开,谁知道这男人不知道吃什么长大的,跟块石头似的,不仅硬还硌手。
许怀安握住时清浅的手揉了揉,嘴角的坏笑更浓了,竟然靠在她耳根边上“汪汪”两声。
身下的小女人被他这举动弄得又羞又恼,粉色的肌肤一路从耳根蔓延到全脸,连纤细的天鹅颈都变得粉嫩。
狗男人宁愿学狗叫都不肯放过她,时清浅气得在他脖子上狠狠咬了一口。
一排整齐的牙齿印昭示着她的生气程度。
许怀安疼得倒吸一口凉气,但脸上的笑意却不减:“媳妇儿,你这一口咬得可真狠。”
时清浅哼了一声:“谁让你总是欺负我,这是给你的教训。”
“这点教训可不够,”说着许怀安低头就要堵住她的小嘴。
时清浅眼疾手快地捂住他,“不许,你昨天……亲过那里……”
“你这是连自己都嫌弃。”
许怀安不再给她反抗的机会,一只手迅速抓住她的手腕,轻轻往上一拉,顺势低头,准确地吻上了她的朱唇。
时清浅的眼睛瞬间瞪大,她没想到许怀安会这么突然。
不过,很快她就被许怀安的热情所感染,身体渐渐放松下来,修长的双腿环住男人的腰。
天蒙蒙亮时,交织一夜的呜咽与闷哼声才渐渐平息。
女人身上遍布深深浅浅的痕迹,可见方才战况是何等激烈。
许怀安打温水给时清浅清洗时也十分心虚,他一边小心翼翼地擦拭着,一边偷瞄时清浅的脸色。
没办法,谁叫自己媳妇儿就跟熟透的红苹果似的香甜可口,让人忍不住想要“吃”。
时清浅则有些羞恼地别过头去,不看他。
不过没一会儿她就在许怀安的伺候下熟睡过去。
再睁眼又已经是下午了。
身旁的男人早就不在。
时清浅坐起身来,因为晚上消耗太多体力,又错了两顿饭,现在她胃里已经只剩胃酸,连换衣服的力气都快没有了。
她赶紧出来觅食。
一出房门就看见饭桌上用暖水壶压着一张纸条。
许怀安知道她今天肯定起得晚,就给她打了鸡汤在暖水壶里温着。
“这才像话,”时清浅看着纸条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