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的晚上,火车到达部队所在的南省。
时清浅看着窗外陌生的景色,心中既紧张又期待。
她抬手正准备取下皮箱,赵珉突然走了过来帮了她一把
将皮箱交到时清浅手里:“时同志,一路平安,希望以后还有机会再见,”赵珉的眼神中带着一丝复杂的情绪。
时清浅微微点头,礼貌地回应道:“谢谢,也祝你一切顺利,”说完,她便匆匆下了火车。
时清浅刚下火车,就看见不远处来接她的许怀安。
许怀安身姿挺拔,身着军装,眼神中满是期待与喜悦。
他一看到时清浅,便大步流星地迎了上来。
“浅浅!”许怀安的声音中带着激动与温柔。
时清浅看着许久未见的丈夫,眼眶瞬间湿润了。
“怀安。”她轻声呼唤着,声音中满是思念。
许怀安接过时清浅手中的皮箱,紧紧地握住她的手。
“一路上辛苦了,”许怀安看着时清浅略显疲惫的面容,心中满是心疼。
时清浅摇了摇头,“不辛苦,能见到你就好。”
两人并肩走着,仿佛周围的一切都变得安静下来,他们彼此诉分享着这段时间的生活点滴。
走出火车站,王建国见到他们出来,赶紧上前打招呼,“嫂子好,我叫王建国,是团长的通讯员。”
“王同志,你好,”时清浅微笑着回应。
王建国看着时清浅对他笑,顿时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他有一次不小心看见了许怀安放在胸口口袋里的照片。
没想到嫂子真人可比照片上好看多了。
许怀安见他那个样子,顿时醋意上涌,将手里的皮箱塞到王建国手里。
“傻乐什么,赶紧把行李放车上。”
时清浅看着王建国那副憨厚可爱的模样,不禁觉得有趣:“王同志,麻烦你了。”
王建国被时清浅这么一说,更加不好意思了,连忙接过皮箱,“不麻烦,嫂子,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许怀安看着王建国的背影,醋意未消,转头看向时清浅,眼神中带着一丝小小的委屈:“你对他那么客气干嘛。”
时清浅看着许怀安吃醋的样子,觉得又好气又好笑:“人家帮忙拿行李,我当然要客气一下呀。”
“我也拿箱子了。”
时清浅伸手轻轻掐了一下他腰间的软肉:“那也谢谢你了,许怀安同志。”
许怀安揉了揉被掐的地方:嗯……满足了。
他握住时清浅的手,轻轻摩挲着:“你欺负我。”
时清浅笑着白了他一眼,“谁让你乱吃飞醋。”
这时,王建国已经把行李放好,走过来打开车门:“团长,嫂子,请上车。”
许怀安先让时清浅上车,然后自己也坐了进去。
王建国关上车门,坐到驾驶座上,车子缓缓启动,驶向部队。
车内,许怀安一直紧紧握着时清浅的手,仿佛生怕她再次离开。
时清浅推了他一把,许怀安反而握得更紧。
“我一会儿住哪里?”
许怀安说道:“放心,我都安排好了,我们就住在部队的家属院,我申请下来一套房,已经打扫好了,就等你到了直接就能住。”
时清浅点了点头,还以为她要住招待所呢。
车开了一个半小时左右,他们终于到了部队。
时清浅透过车窗望向外面,只见大门处站岗的士兵身姿笔挺,眼神坚定而锐利,那一身庄严的军装和肃穆的表情让人瞬间感受到部队的严肃与庄重。
车子缓缓驶向大门,站岗的士兵立刻举起手示意停车。
王建国停下车子,士兵走上前来,敬了个标准的军礼:“请出示证件。”
士兵的声音严肃而有力。
许怀安和王建国拿出自己的证件递给士兵,士兵仔细检查后,看向车内的时清浅,“这位是?”
许怀安微微扬起嘴角,介绍道:“这是我的妻子,来部队探亲。”
士兵一听,眼神瞬间变得柔和起来,再次敬了个礼,“欢迎嫂子来到部队。”
时清浅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谢谢。”
士兵检查完后,示意他们可以通过。
进入部队后,道路宽敞而整洁,两旁的树木整齐排列,像是在迎接他们的到来。
时不时有一队队士兵迈着整齐的步伐走过,口号声响亮而有力。
“怎么这么晚了还在训练?”时清浅问道。
许怀安看着时清浅好奇的模样,温柔地解释道:“部队的训练除了白天的日常训练,也会有晚上的夜训,为的是提高夜间行军和作战能力。”
“原来如此,你们真的很辛苦,”时清浅感慨地说道。
许怀安微微点头:“做这些都是为了国家和人民,再辛苦也值得。”
不一会儿,车子来到了家属院。
这里与训练场的严肃氛围稍有不同,多了几分生活的气息。
家属院有两栋筒子楼,再往里走,可以看见还有几排平房。
许怀安申请的房子就是平房。
“浅浅,筒子楼那边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