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家人的努力下,三个小时后,终于处理完野猪肉。
许怀安洗漱完毕,想着他和浅浅已经领证了,终于可以睡在一起,他满心欢喜地准备进屋去。
他轻轻推开门,刚迈进一只脚,就听到张兰香一声怒喝:“臭小子,你干啥呢,给我出来!”
许怀安一脸懵,无奈地退了出来:“娘,咋啦?”
张兰香瞪着他:“你说咋啦,你干什么去?”
“我回屋睡觉啊。”
“你回什么屋,睡什么觉,”张兰香一脚将他踢开,“你和浅浅后天才办酒,这两天你给我老实点,去睡柴房,敢毛手毛脚当心我揍你。”
许怀安苦着脸,“娘,我和浅浅都领证了,这……”
“领了证也不行,没办酒席就不算真正的夫妻,赶紧去柴房,别在这啰嗦,”张兰香毫不留情地打断了他的话。
许怀安满心委屈,却也不敢违抗老娘的命令,只能一步三回头地朝着柴房走去,边走边嘀咕:“这叫啥事儿啊。”
而屋里,时清浅其实也没睡着,她听到了外面的动静,心里有些好笑。
……
“你等会儿,”张兰香突然又叫住许怀安。
许怀安耷拉着脑袋回头。
张兰香将他拉到厨房里,低声道:“三儿,要不你今晚上去陪你大哥睡,他这两天心情不好,你去开解开解他。”
“大哥怎么了?”
“还不是因为你大嫂的事,自从你大哥把她送回娘家,回来以后就跟丢了魂儿一样,娘不好说他,你帮帮娘。”
张兰香叹了一口气:“实在不行,就让你大哥和李桂花离婚吧。”
许怀安奇怪地看着他娘:“您别人不是不许我们兄弟三个离婚嘛,怎么突然想通了?”
“这也是没办法,那个李桂花不是个认真过日子的,你看自从她嫁到咱们家来,把这个家搅得一团乱,弄得你大哥现在这个样子,要是以后几十年都这样蹉跎下去,那就一辈子不就毁了嘛。”
许怀安听了张兰香的话,心中也有些感慨。
他理解娘的担忧,大哥这些日子确实过得很不好。
“娘,我知道了,我去和大哥聊聊,”许怀安说道。
张兰香点点头,“好,你好好劝劝他。”
许怀安来到大哥许怀国的房间,轻轻敲了敲门。
“谁啊?”许怀国的声音有些低沉。
“大哥,是我。”
许怀国打开门,看到许怀安,勉强笑了笑:“三弟,这么晚了,有啥事?”
许怀安走进房间,看着大哥憔悴的面容:“大哥,我听娘说你心情不好,来陪陪你。”
许怀国叹了口气,坐在床边:“唉,没啥,就是心里乱得很。”
许怀安在大哥身边坐下,“大哥,你和大嫂到底咋回事啊?”
许怀国沉默许久,不知该从何说起。
见他不愿说,许怀安也没有追问,只是拍了拍大哥的肩膀:“大哥,不管怎么样,你都还有我们一家人。”
“娘刚才跟我说,如果你实在跟大嫂过不下去了,就离婚吧,别为难了自己。”
许怀国听了这话,微微一愣,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娘真的同意我离婚吗?”
许怀安看着大哥,认真地点点头:“大哥,娘是什么人,咱们兄弟还能不知道,她嘴硬心软,看到你那么难受,娘心里是最难受的。”
“大哥,你好好想想。”
说完,许怀安离开了大哥的房间。
许怀国坐在那里,思绪如乱麻一般,一夜过去,他总算想明白。
有些事错了就该拨乱反正,而非将错就错。
……
许怀安睡了一夜的柴房,结婚前一天夜里照样被亲娘赶进柴房。
为了防着他,张兰香更是在院子里守到半夜。
谁知她前脚刚进屋,后脚许怀安就跟泥鳅似地溜进房间。
时清浅被他突然出现吓了一跳:“你怎么来了?快出去,要是被娘发现可就糟了。”
许怀安却笑嘻嘻地凑上前,一把拉住时清浅的手:“浅浅,我实在是太想你了,明天咱们就正式办酒席成为夫妻了,我这心里啊,就跟猫抓似的,不来看你一眼我根本睡不着。”
时清浅的脸颊染上一抹红晕,娇嗔道:“油嘴滑舌,你上哪学的这些话?”
许怀安嘿嘿一笑,眼神中满是爱意:“浅浅,这可不是学来的,这都是我的心里话,我真的好想你,你都不想我吗?”
时清浅微微垂下眼帘,嘴角却不自觉地上扬:“你过来,我告诉你。”
许怀安一听,满心欢喜地凑近时清浅,只见时清浅微微仰起头,眼神中带着赧羞。
许怀安瞬间被她的模样吸引,情不自禁地低下头,轻轻地吻上了时清浅的唇。
时清浅先是微微一怔,随后缓缓闭上眼睛,回应着许怀安的吻。
许怀安紧紧地拥着时清浅,感受着她的温暖和柔软。
突然,时清浅像是想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她的手轻轻地从许怀安的后背滑下,然后调皮地摸向他的腹部。
当她的手触碰到许怀安结实的八块腹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