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萍萍觉得心里欣慰多了,纪宁清是个极好的孩子,如今愿意回来,她心里甚是满足,语气顿了顿,“儿子,这次回来待几天?”
“不走了,妈,我以后都不走了,我留下照顾我哥。”
李萍萍红了眼眶,“儿子,不要自由了?不是很喜欢满世界游玩吗?”
她虽然很想纪宁清留下,可他喜欢全世界溜达,现在让他待在家里,她怕儿子不高兴。
“妈,不溜达了,我哥都这样了,我不放心。”
李萍萍红着的眼眶多了一丝笑意,儿子真的很懂事,“谢谢你,清儿。”
纪宁清看着李萍萍哭红的眼眶,心里很不是滋味,“妈,我扶您去房间休息。”
李萍萍点了点头,很是无力地朝着房间走去。几天都睡不好的她,十分憔悴。
纪宁清给李萍萍盖好被子后,温声道:“妈,先休息,我去陪我哥。”
李萍萍抓着他的手,“妈求你,别刺激你哥,他现在情绪很不稳定。”
纪宁清温声道:“我知道,妈,我不会刺激我哥的,您放心。”
李萍萍实在是太困了,躺下便睡着了,纪宁清看着她睡了,出去带上了门。
夜晚,月色朦胧,群英酒吧里绚丽的灯光不停闪烁,人们端着酒杯,畅所欲言。这里是人们放松的场所,同时也是生意场上联络感情的地方。
“你们听说了吗?纪家出事了。”
“听说了,纪宁羽好像出车祸了,具体伤得怎么样,不清楚。”
京都纪家的事情一向备受众多目光关注,虽然纪堂封锁了消息,但是李铭还是知晓了,他的群英酒吧是消息最灵通之所。
李铭无意听到这些,神色略显微妙,张然此刻也听到了,心里同样不是滋味,两人对视一眼,心照不宣。
次日,张然和李铭异口同声:“走吧,去看看纪宁羽。”
“嗯,走吧。”
两人一同来到纪家,纪家大门紧闭,谢绝会客。李铭看着紧闭的大门,猜想纪宁羽伤得很重。
张然很是烦躁,摸了摸自己奶奶灰的头发,掏出手机准备打电话给箫霁。出了这么大的事,箫霁肯定陪在纪宁羽身边才对。
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嘟嘟嘟……一阵忙音。
张然挂断电话,对着李铭说:“箫霁的电话打不通。”
李铭是个重感情的人,没理由来了不进去看看,那样他实在不放心,大步走到门口,按了门铃,管家出来开门。
李铭很是焦急:“我们是纪宁羽的大学同学、好哥们,来看看他,劳烦您让我们进去。”
管家一脸难色:“不好意思,我们少爷不见客。”
李铭是个炮仗脾气,一听更加着急了,“不行,不让进我们也得进。”
一个用力,就将管家推得后退了两步,张然也赶忙跟上,两人算是硬闯。
管家在后面神情紧张,一直追着两人,“不行啊,两位先生,我们少爷不见客,再这样我要叫保安了。”
李铭根本不管,使劲往里面走,边走边说:“你就是叫警察,这人我们也得见,让开。”
李铭身体健硕,管家与之相比,根本不是对手,只好跟着一起进去了。纪宁清听见动静,走了出来,看见一脸凶神恶煞的李铭,他眉毛蹙起,“你们是谁啊?”
李铭态度急切,“我们来看纪宁羽,你是谁?让开。”
“看我哥?我哥不见客。”
李铭这个炮仗脾气,进都进来了,直接越过纪宁清,接着往里走去。
纪宁清神情紧张,“管家,报警,他们这是私闯民宅。”
管家掏出手机,被张然制止,“我们真是纪宁羽的朋友,就是过来看看他的。”
管家一脸为难,李铭已经冲进家门,环顾一周,朝着二楼跑去,一间一间地打开房门。
纪宁清也上了二楼,眼看着李铭就要打开他哥的房门,急忙挡在房门前,“我哥不见客,你是什么人?你这样真没礼貌。”
李铭更加确定这是纪宁羽的房间,直接一个用力,手一掰,纪宁清疼得满头大汗,“哪里来的疯子?”
张然追上前来,紧张开口:“李铭,你是来看病人的还是来打架的?放手。”
李铭这才放了手,直接打开房门,周恒挡在前面,“你们是谁啊?我们老板不见客。”
李铭撇了撇嘴,这见个人这么难,不管,直接一个用力,将周恒推到一边,看见了床上的纪宁羽。
李铭紧张开口:“纪宁羽,你伤哪了?怎么样?严重吗?”
纪宁羽听到了,不知如何回答,李铭走过去,拿起纪宁羽的胳膊上下看看,也没什么啊,掀开被子,腿也在,他更急了,“纪宁羽,说话啊,你伤哪了?箫霁呢?”
张然比李铭细心多了,他发现纪宁羽的眼睛根本没有任何神采,当即猜想是伤到眼睛了,走上前,拽了拽李铭。
李铭转头,很是不耐烦地说:“你拽着我干嘛?”
张然神情凝重,指了指自己的眼睛,李铭也不算太笨,他转身用手在纪宁羽的眼睛前晃了晃,果然没有反应。
随即觉得心口烦闷,他转了个圈,而后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