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小蕾无意中透漏出的信息,让我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嫌造价高一直都是辛浩然的思想,他一直都想降低成本提高自己的利润,这就是让他摔跟头的最好突破口。
想当年我就在这一点上提醒过他,让他不要光看重利润,利欲熏心是会别在这上摔跟头。
我记得当时辛浩然嗤之以鼻的对我说,“女人就是胆子小,头发长见识短,!”他还活灵活现的指着脑袋告诉我要动脑。
看来这就是天意,他势必要在这一点上摔跟头。
主意一定,我心下一喜,这个跟头摔成什么程度,这就要看你辛浩然的造化了。
这时我妈领着甜甜走了进来,一看到我的手臂,当即眼圈就红了,“这都好好的了,怎么又成这样了?这辛家的这两个畜生,不带得好的。”
甜甜来到我的床前,伸手
小心翼翼的摸了一下我打了石膏的手臂,“妈妈,你这里疼不疼啊?宝宝给你吹吹就不疼了!”
“我真的是要被辛家的畜生气死了!”我妈克制不住的怒骂着。
“妈!不太疼,大事没有,就是骨裂,裂了一道纹,医生说很快就愈合了,没事!万幸不是骨折!”我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
这时我爸也同张劲松一起进来,看了看我的手臂,“这孩子,下次你看见她们绕道走!别理她们。”
我无奈的一笑,“能躲哪去,这次是个意外,要不是怕那孩子摔了,我也不会伤的!那孩子还太小!不能眼看着摔出去。”
邵小蕾看着我,眼里都是赞许,“曼姐就是心善,这要是换别人,才不会管,摔了才好!”
“那不可以,咱跟大人有仇,不能拿孩子出气,孩子是无辜的!”我
爸马上说道,“受点苦就受点苦!但咱良心坦荡。”
“丧尽天良的东西只有天收。”我妈一脸的不悦。
正说着,伊凡冲了进来,见大家都在,她收敛了很多,没在火上浇油。
张劲松问陶慧珊,“这附近哪里有好的火锅店?”
“那就跟我走就是了。”
一行人轰轰烈烈的去吃了顿火锅,我自己都自嘲到,这顿火锅吃的代价有点大。
而且伤的还是右手,全程都是张劲松照顾着我。
这一次我只在医院观察了两天,就办了出院,外面好多事情等着我处理,我根本就没有办法躺在医院里躲清净。
尤其是酒会事件的后续处理,那些媒体自媒体我说道做到,一个都没有放过,都让我告上了法庭,这几天,我的办公室异常的忙碌,都要被人踏破了门槛了。
那些媒体的老板
们都主动上门求和,对我们的高额索赔毫不反驳。
这让我感觉特别的奇怪,还跟胡月玩笑到,这些人都是钱多烧的。
可是冥冥之中我感觉,这跟官方的出头有关系。从他们的谈话中,我听出了画外音。似乎暗喻我有后台,以后大家多合作。
我嗤之以鼻,连我自己都不明白,我一个干建筑建材的,能跟他们有什么合作。
可是后来我才知道,我的这个想法是真的错了,这之后,我还真的就跟那些媒体莫名其妙的有了密切的合作,当然这都是后话。
他们要这样想我也没办法,闭口不解释,你说我有后台,ok那就有,装牛逼谁不会!更何况能给我带来益处,那我就没必要拒之门外。
这样一来,竟然将我这个人,越传越神秘。
那几个网上搅事的喷子,水军还有几个
主要参与者也都按情节的轻重官方给予了严惩。
酒会的这场闹剧后面的效应还没有消失,再加上泊言完美化的救孩子报道,我的人气是高居不下,竟引来了很多记者的采访,说什么弘扬正能量。
还没等我约季清远,感谢他在记者招待会的事件中派了保镖保护我,却接到了季清远约我的电话。
我赶紧让胡月开车送我去了齐公馆。
在他的影响下,我对齐公馆也是相当的喜欢,这里安静优雅,很适合谈事情,尤其是齐公馆的位置,算是商业中心,很方便。
进了齐公馆,前台的小美女就很客气的告诉我,季清远在荷韵厅等我。
我谢过之后向二楼的荷韵厅走去。
等我敲过了荷韵厅的门,听到季清远的声音回应,我伸手拉开门,却见荷韵厅内,还坐着一位漂亮优雅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