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轲心中忐忑,谢过老约翰回到自己居住的酒店。
吃过早饭,孟轲向酒店的服务人员打听老约翰。
据说老约翰是个有十多倾土地的农场主,在整个小镇属于上等人家,可惜的是老约翰这家伙很不得幸运女神的亲赖,小镇的人都知道这家伙简直是十分的不容易,老约翰的老爹给他留下了一些土地,老约翰勤勤恳恳扩大规模为人有十分和善甚至喜欢为穷苦人家布施,他年轻时候取了个貌美如花的妻子,还生了四个孩子,在孩子们还小的时候,老约翰的妻子得病去世,之后,老约翰既当爹又当妈,一个人将四个孩子拉扯大。然而,命运却再次捉弄了他。几年后,一场突如其来的大火烧毁了他的大部分庄稼和房屋,让他几乎失去了一切。
尽管遭受了如此多的挫折,老约翰并没有气馁。他用剩下的一点点积蓄重新购买了种子和工具,开始艰难地重建他的农场。多年过去了,他的努力终于得到了回报,农场逐渐恢复了生机。老约翰逐渐老了,但他再也没有娶妻,他的孩子们都挺争气,听说在新纽约干的不错,纷纷要接老约翰过去安享晚年,不过老约翰念旧,也舍不得自己呆了一辈子的地方,就没有去,一直还是守着这片土地,孩子们怕他一个人住在农场孤单,就在镇子上给他买了一栋房子,让他可以在热闹的地方呆上一呆,但老约翰节俭惯了,就出租出去一部分。
孟轲听了不少关于老约翰的故事,总结起来大约就是这个样子的,如此一来,孟轲就放下了心中的那点儿不安。
用过晚饭孟轲就出现在了老约翰家的门口。
正好看到老约翰在侍弄门口的草地,看到她打招呼道“美丽的女士,洛先生和他家人很快就回来了,你要不要进来坐一下。”
孟轲笑道“谢谢啦!不过我还是在门口等着吧。”
老约翰遗憾的耸耸肩说“美丽的女士你是不是不放心啊,洛先生已经打电话来了,他们马上就回来,你很快就能见到他们了。”
孟轲看老约翰除去草坪里的杂草,拿水管喷水。孟轲时不时的向路上张望,老约翰笑着收拾了一下手里的工具,再一次邀请孟轲进家门坐坐。
毕竟洛先生并没有具体说什么时候回来,总在门口站了也不是个办法。
孟轲想了想,终于答应了。
孟轲随着老约翰进了院子,整个客厅非常宽大,木制地板,胡桃木沙发,巨大的壁炉,花纹繁复的地毯,墙壁上精美的油画,孟轲微微打量了一下,老约翰用华式风格的茶壶为孟轲倒了杯水,孟轲接过水道谢后喝了几口,老约翰在一旁微笑着看着她。忽然,孟轲感到一阵头晕袭来,视线也变得模糊起来。她意识到不对劲,想要起身,但身体已经不听使唤。她看着老约翰,只见他脸上露出了一丝狡黠的笑容。原来,他在水里下了药!孟轲无力地倒在沙发上,失去了知觉。老约翰慈眉善目的样子立刻扭曲起来,此时他的脸上是得意与狠辣交错。
老约翰又等了一会儿,看孟轲确实没有了动静,他上去拍了拍孟轲的脸颊,看孟轲毫无反应,就低低的狞笑了一声,拖着孟轲的双臂把她从沙发上拽到了地上,又拉着她的脚脖子拖着他往后背的一个房间走去。
这房间空空荡荡,但地板却全是羊绒铺就。
老约翰在门后边的一个角落踩了踩,羊绒毯中间一个黑山羊样子的图案迅速折叠变形,露出一个深深的洞口。
老约翰拖着孟轲进入洞口,孟轲的脑袋磕在台阶上砰砰作响。
突然,老约翰停了下来,门外有人往房间走了过来。
老约翰扭身一脚蹬在孟轲的身上,孟轲就骨碌碌的滚下了台阶。不过台阶并不高,孟轲的身体很快就跌到了洞底。
老约翰转身合上洞口,走了出去。
门口却是孟轲久寻不到的洛家人。
老约翰皱着眉不悦的说“洛先生,你们不是已经退房了么?”
来人正是洛晏浚张婷玉洛佘,轮椅上推着洛季昇,孟医生还有洛季昇的医疗团队,洛家的安保医护人员还有洛家其他人员。
洛佘的脸色苍白毫无血色,眼神呆滞,走路也十分僵硬,关节手脚很不协调,所有的人都把他围在中间,仿佛在呵护一个一岁刚会走路的娃娃。洛季昇低垂着头坐在轮椅上,胸口没有一丝的起伏,身躯僵硬一动不动,仿佛是一具尸体。推着轮椅的是一位膀大腰圆的保镖。
老约翰是对洛晏浚说话,虽然老约翰对东方人十分不客气,可洛家人是被一个自己得罪不起的黑龙帮的头目介绍来的,老约翰自然是不敢得罪。
老约翰干这行久了,察言观色是基操,何况自己也知道这洛家的人可是待宰的羔羊。
洛晏浚挥挥手,几个保镖进去收拾他们的行李。
洛佘慢慢走到洛晏浚的身边说“爸,你不要紧吧。”
洛晏浚捏了捏眉心“我倒是还行,阿浚,你真觉得这地方挺好?要不你在考虑考虑。”
洛晏浚道:“其实把你的身体弄回洛家村也是可以的,毕竟那里是你的根。”
“不了,那代价太大,为了我这身体,爸爸妈妈已经付出良多,如今我既然已经成为了洛佘,那就把我的身体安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