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们接手朱滔的案子?”张郎忍不住笑了这也太会送助攻了。
比摊手的那位防守大师还会送助攻。
“讨论的结果确实是这样,你有没有有把握?”
许警司看上去比张郎还担心。
“你看看这是什么?”
张郎把朱滔的犯罪的证据扔给站着的许警司。
“这是什么呀?”许警司好奇的拿起张郎递过去的资料。
打开一看,眼睛立马就瞪的像铜铃一样。
“你这……我这……他这……你怎么会有这个证据?”
“朋友,这就是我们的差距。”
许警司一跺脚,撒娇的说:“你说说嘛~”
“那我就展开说说,那天我走在马路上,捡到一分钱,然后把这个钱给了一个要饭的大爷,那个大爷看我心肠这么好,一看就是正直善良,热爱祖国,勇敢无畏,爱岗敬业,诚信友善的好青年。”
“停一下,港币有一分钱?北边?还是你在骗我?”
“啊,搞错了。再来,那天走在马路上,捡到五分钱……”
“好了好了,既然你有证据,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去抓人?”
“着什么急,让林雷蒙他们在焦虑几天,我可不想只抓朱滔,我还要把那些吃里扒外的黑警也给连根拔起。”
“你说的是报纸上的那个文建仁?”
“嗯,他收了朱滔不少钱,如果只是这点证据,他姐夫林雷蒙可能出点力,顶多也就是给文建仁一些小惩大诫,不痛不痒的惩罚。这不是我想要的结果。”
“那你想怎么办?”
张郎嘴角上扬,尊重原剧情的发展。
“让他去他应该去的地方,朱滔命不久了,再过不久,他的身体就要出大问题。”
“你怎么知道他命不久矣,他身体有什么问题?”
许警司就像是一个捧哏,张郎说一句,她接一句。
“我虽然是一个妇科圣手,但我望闻问切的能力可不是浪得虚名。”
“哼,怪不得,你那么招蜂引蝶。”
张郎摇着手指道:“不不不,你错了,我这个人是十分传统的,我只是相对的博爱一点而已。”
“呵,真是离了个大谱了,你还传统。”
“不信我?我今天的初吻和第一次可是还没送出去。”
“不是吧,你的初吻什么的还能算作日抛的啊。”
“没办法,刷了牙以后就是一个崭新的自我。”
许警司身体不适,不然高低和张郎谈一笔大买卖。
张郎作为妇科圣手,一眼就看出她不是人……不是,是有血光之灾。
张郎给许警司接了一杯热水,灌了一个暖水袋。
对着许警司说道:“身体不舒服就多喝热水,不要揉小肚子,那样会让你更痛不说,你的盆腔脏器都是充血状态,揉肚子只会加剧平滑肌痉挛,影响内膜愈合,这个暖水袋拿回去放在小腹上。”
许警司接过暖水袋,放在小腹上边夸张的道:“哇,暖暖的,好贴心!”
张郎忍不住想给她一电炮。
“没事别乱动了,老实在办公室待着得了。”
张郎起身,回自己办公室去了。
许警司把暖水袋拿出来,然后又放回去,反反复复,小脸上笑容灿烂。
张郎一点也不着急,朱滔很着急,林雷蒙也很着急。
“这个案子和我们没关系了。”林雷蒙心在滴血,他还想靠朱滔案升职,如果不是文建仁把朱滔放走,现在他说不定已经在开庆功会了。
可惜他那文建仁没办法,谁让他老婆是伏地狂魔,在别的警署当黑警,惹了事自己把他调过来,没想到又背刺了自己。
丸辣,得想个办法,让文建仁这辈子直了。
不然还不知道怎么坑他。
“长官,也不一定啊,我听说陈家驹被调去守水塘了,我倒是有一个想法。”董骠老狐狸一样的笑着说道。
“哦,你又有什么想法?说出来听听。”
“你可以把陈家驹调过来,以他的性格,只要我们两个随便忽悠一下,让他私下去调查朱滔的犯罪证据,那要是破了案的话,这问题不就都解决了。”
“嗯,确实是个好主意,那这样,你去找他说一下。”
“我去?”董骠指了指自己的脸,无奈的问道。
“你提的意见,你不去难道要我去?”
舔狗董骠无奈的点头,好在忽悠陈家驹他在行,不是特别难……吧?
朱滔有多着急,心火上升,本来还有一年半载才会爆发的病症。现在已经开始出现苗头了。
但他还在硬挺着,死活就是不去医院。
朱丹尼暗骂:老不死的,早点把权力交出来得了。
“叔叔,你就听我的,去医院看看吧。”
朱滔欣慰的看着自己的好大侄儿道:“没事,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有数,老毛病了,问题不大。”
你跟我搁这装你妈呢,都踏马吐血了。
想归想,朱丹尼表情看着担心的很:“叔叔,你就听我的,去医院查一下,我也好放心啊。”
“叔叔我啊,真的没事,现在最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