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一听安冉这么说,另外两个人也来了兴致,当时他们那种状态……怎么说的,就是那种别人说最近很多不开心的事儿,总会有那么一个两个很欠扁的人故意凑过去说一句“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说出来让我们开心一下”那种贱兮兮的表情。
辛夏暖无奈的看着两个八卦的男生,轻轻摇了摇头,然后看着安冉关切的问了一声怎么了。
这时候,安冉叹口气“元旦的最后一天,我拿拽着我去了一个什么远方表姑家表姐的婚宴。”
听到安冉的话,辛夏暖翻着眼皮,仔细的算了一下话中的人物关系。远方,表姑,表姐……好,差不多已经明了了。
“我都没有听说过的一个人,本来说好我爸陪着去的,结果,医院临时有事儿,他必须得赶过去,就剩我了……我妈就非要拽我过去,说什么年轻的时候跟我那个表姑感情挺好的,现在他闺女结婚,他不去不行,我当时就想啊,你去就去呗,为什么非要拉上我呢?完事儿我妈非说自己一个人过去太孤单了。婚礼还不是在本市,我妈开了将近两个小时的车才到了婚礼的现场……”
听着安冉话里满满的无奈,辛夏暖轻轻的拍了拍她的手背“不就是去个婚礼吗?没什么的,我也经常在我爸有事儿的时候,被我妈拉着去参加我不认识的人的婚礼。正常。”
安冉点点头“是,参加婚礼这事儿是挺正常的,但是暖暖,你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婚礼最担心的是什么你知道吗?”
辛夏暖茫然的摇摇头,她没结过婚,对这些不了解……
“怕就怕找过来的婚礼司仪土鳖!我去的那个婚礼,就是一个土鳖的司仪,你说,他光是土鳖也就算了,说的那普通话……哦,不对,错了,那哪里是什么普通话?我听了半天都没有听出来是那里的方言!那场婚礼排场挺大的,选的婚宴餐厅装饰什么的都很高级,可是那个司仪一出场……哎呀妈呀……”
说道这里,安冉无奈的捂了捂脑袋“一下子从天堂坠落到地狱啊!人家那个司仪,翘着兰花指就出场了……”
一边说着,安冉还一边有模有样的学了一下“我知道,我不应该这么说人家那个司仪的坏话,但是我是真忍不了,我平日里,最讨厌娘娘腔
了,而且这个人还是一个集土鳖和娘娘腔一体的人……”
受不了,安冉一边说着,一边无力的摆摆手。
“有那么糟糕啊?”辛夏暖看着安冉的样子,忍不住问了一句。
“何止呢!我根本描述不出来现场的状况,而且那个司仪还自我感觉特别良好的唱了好几首歌!你知道吗暖暖,我是第一次听到唱歌还带口音的。昨天那一桌子的菜,差不多都是我爱吃的,但是,就因为那个司仪……”
说道这里,安冉就想撞墙。
“好了好了”辛夏暖轻轻揉了揉安冉的脑袋“没关系,你没吃成的好吃的,都周末我们在自己去补回来。”
这个时候,趴在桌子上的安冉却突然坐了起来,然后就开始在口袋里掏着什么。
“我偷偷录音了一段儿他话,怕被发现,就只有就一小段。你们感受一下,不能只让我自己辣耳朵。”
安冉说着,打开了自己的手机录音,现场的杂音有些多,音质不是特别清楚,但是,也能听到司仪在说什么。
于是……
“新囊四过好鹅囊,粗福介堆新银,通刚共土,天残滴酒,早身贵几,百连好鹅,看,他们撵上洋溢桌娘郭字,辣酒是信佛!下面轻新囊吻新凉几!”
辛夏暖他们听到耳朵里的,就是以上的内容。
录音结束,安冉一脸生无可恋的关掉了录音。“听到了吧?你们知道他这是说的哪里的方言,带着哪个地方的口音吗?这简直四不像好吗?我真怀疑他小时候四处流浪,口音都学串了。”
听到安冉这话,辛夏暖忍俊不禁的看了眼旁边的凌墨,刚想说什么,安冉却又接着开口“而且你们听到了吗?这个司仪说完那堆话之后,下面竟然还是一片掌声。我到现在还在怀疑他们是不是真的听懂了他在说什么。”
“也许,那些掌声是来宾单纯的想要送给那堆新银的呢?”
这时候,邱逸凡在一旁冷不丁的来了一句。
然后,刚刚还在憋笑的辛夏暖两个人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笑?有什么好笑的?”
“我觉得,这个司仪的口音有点儿可爱,我想学,”辛夏暖抿唇笑着说了一句。
“学?你可拉倒吧,暖暖我跟你说,你要学这个司仪,我立马跟你绝交你信不信?”
辛夏暖听着安冉的话,连连点头
“好好好好不学,我倒是想学,找不着人教啊,你有没有留司仪的联系方式啊?”
“除非我疯了。”
上午第二节下课,又是例行的课间操。
自从老吴上一次做主放了他们一次课间操的假之后,之后每次上午第二节是数学课的时候,班里的同学就跟商量好了似的,都在教室跟老吴各种的撒娇卖萌装可怜。
因为老吴年纪比较年长,教育教学方面是个非常有经验的老前辈,获得过不少的教育方面得大奖,所以,学校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