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立凡一路听他们说了些连山帮事迹,心中也大为惊奇,心说,这连山帮真是一方土豪。
正琢磨着此次该有多少收获。
只听魏邛等人说:“到了。”
抬头一看,看到一座土城墙,有三道城门,两边设有木制的瞭望楼,中间门首上写着三个字为:“连山镇。”
张立凡不觉惊异道:“这连山帮果然土豪,这老巢建的跟个土匪窝一样。”
魏邛三人听他如此说,吓得张口结舌,不知如何应对。
三人一路过了门,并未有人前来盘查问询。
张立凡心想,这里倒没有多少规矩,城门夜里也不关闭,可以随便出入。
很快,他们便来到一处待客厅。
厅内早有一位儒生模样,三十多岁的中年人等候。
经魏邛介绍,此人便是连山帮三当家,何武阳。
何武阳为人谦虚谨慎,大方有礼,见了张立凡年幼,丝毫没有小看的意思,好吃好喝的款待礼遇,跟魏邛所说不差。
张立凡对他观感不错,饭后便说道:“魏邛他们一路没说明白,你们这里究竟发生了何事,具体说说,我好判断。”
何武阳闻言,略显犹豫,他其实也是看在冯老三二人极力夸奖的面子上,又加上张立凡言谈举止,很是老道,所以才会热情招待,其实对这小娃子能有几分本事,还有些迟疑不敢相信的,因此也不好说的太具体。
张立凡见他犹豫,也知道自己年纪太小,无法取信于人,索性也不急。
此地不错,先吃他几顿再说。
这连山帮也确实土豪,即便关系不怎么样的人,什么话也不问,先是一顿好吃好喝的招待。
怪不得人家混的好呢。
魏邛等人见三当家先热后冷,知道小道长究竟年轻,也不喜欢炫耀,没什么能取信于人的。
想多说几句,替小道长夸耀一下,然而三当家面前,他们又不敢太放肆。
正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忽然有两个小喽啰来报:“三当家,那边又出事了,大当家发了很大的火,说让你去看看呢。”
何武阳闻言面色一变,慌忙起身告谢道:“小道长,那边出了事,我要去看一看,失陪,失陪。”
张立凡终究吃人嘴短,便顺口一问:“要不,我也去看看?”
何武阳原本指望冯老三他们真能请来个高人,也好在大当家面前表现一番,饭都准备好了,谁承想请来个半大孩童。
不过他是个喜怒不形于色的人,又想反正来都来了,是骡子是马拉出来遛遛。
于是便不以为意的道:“你跟着也行,但要事先声明,那里可有些吓人,万一吓坏了孩子,你家大人找来了,我可不赔的。”
魏邛听他如此说,不觉吓得直咬指头,心说,我的三当家,你可别惹恼了他,别看他年纪小,脾气可不小。
张立凡也不以为意,笑了笑说:“放心,不会讹你的。”
何武阳心中有事,也无心跟他虚与委蛇,慌慌张张的向出事地走去。
张立凡则不紧不慢的跟随其后。
在一处较为偏僻的街角,早有一伙人举着火把,将一片地方围的水泄不通。
幸好前头有几人开路,喊着“三当家来了。”
人群方才让出一条道,容他们通行。
张立凡挤进人群一看,只见那里躺着一个死人,面色发青,死的诡异。
又不远处,有个被吓得神志不清的人,碎碎念:“来了,他们要来了。”
再打量了一眼旁观之人,有两个身穿锦缎,满脸富态威严的人引起他的注意。
其中一人,是个五十大几的人,留着花白长胡子,年岁看上去虽然大了,但是精神头颇足。见到何武阳,强忍着怒气道:“老三,这里归你管,接二连三发生这样诡异的事情,你需要给我个说法。”
何武阳闻言,谦虚的施礼道:“大哥,此事来的快,又有些蹊跷,你在容我几天,我肯定将那作怪的家伙找出来。”
白安喜闻言,狠狠的掐了一把胡须,强忍怒火道:“三天又三天,每天都有兄弟莫名失踪或死亡,再这么耽搁下去,事情传开,整个镇子上的兄弟都跑完了,谁来伺候咱们吃喝?”
何武阳见老大动了真火,硬着头皮道:“老大,我已经差人四处打探有道行的高人,在容我几天时间……”
话未曾说完,只听一个不咸不淡的声音道:“老三,都说你平素待人宽和,人脉广,怎么让你请个有道行的道人都请不来,真是白瞎了大哥对你的信任。”
说话之人,自然是帮里的二当家,名叫赵珂,跟何武阳不怎么对付。
何武阳听他说话阴阳怪气,冷哼一声道:“你有本事,也可以去请个高人来办这件事,谁拦你了?”
赵珂等的就是他这句话,转而便对老大白安喜说道:“真巧了,大哥,前日我便结交了一位高人,知道帮里出了大事,虽然不归我管,但毕竟关系到大家生死存亡,所以便请他留在了镇里,要不要见一见?”
白安喜闻言,顿时怒道:“那还等什么,快请。”
何武阳听他真的请来了高人,心里咯噔了一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