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傻柱招呼道。
大家伙纷纷上桌。
“老何,辛苦你了,做这么大一桌子菜。”
袁秀芬客气道。
“辛苦啥啊,都是一家人。”
何大清用袖子擦了擦脸上的汗珠,提起筷子:“吃饭吧,不用客气,把桌上的菜全部吃完,就是对我最好的表扬。”
“爸,你不说两句啊。”
傻柱拧开酒瓶盖,给何大清倒酒。
“说啥啊,没啥说的。”
“你俩都挺好,我很满意。”
何大清夹起一根鸡腿放在何雨水碗里:“多吃点。”
“谢谢爸。”
何雨水甜甜一笑。
傻柱继续给陈知行,胡长清,白展堂倒酒。
“给展堂少倒点,他晚上和胡队长去招待所休息,别让他喝多了耍酒疯。”
白寡妇说道。
“没事,展堂不是孩子,又有胡队长看着,咱们把心放肚里。”
何大清摆摆手。
白寡妇也不好说啥。
最后傻柱给自己倒了一满杯。
“来,知行,让他们先吃着,咱俩碰一个。”
“今天中午,太多人敬你酒了,我都没敬上。”
“你是好样的,雨水跟着你,我放心。”
傻柱提杯。
“柱哥,现在你是我大舅哥,应该我敬你酒才对。”
“咱俩小酌一口,等会我敬咱爸,还有长清哥他们俩。”
“他们从保城远道而来,实在是不容易。”
陈知行提杯。
两人抿一口酒,陈知行酒杯都没放下,直接转向何大清:“爸,我摆酒的事办的仓促,让你从保城连夜赶来,受累了。”
“说啥呢,雨水要嫁人,别说我在保城,我在羊城也得回来啊。”
何大清提起酒杯,呵呵笑道。
陈知行敬完何大清,又提杯敬胡长清,还有白展堂。
不管怎么说,两人从保城过来参加他的酒席。
这份情义非常厚重,陈知行必须敬酒,表示自己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