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上:“在打开布袋前,我最后问你一个问题,你是希望我带的是茅台,还是希望我带的是汾酒呢?”
“啧。”
邵斌啧了一声,脸上露出几分为难之色。
“咋的?你怕输啊?”
程虎取笑道。
“嗨,说的什么话,输不输啥的我压根不在乎。”
“今年我升了岗,就算咱们不打赌,我请哥几个吃顿饭能咋的。”
邵斌很敞亮道。
“这话说的不错。”
“斌子,我得正眼瞧你了。”
程虎和程虎连连叫好。
“老实说,我心里是希望陈队带茅台来的,这样一来我请客吃饭,喝点茅台,咱们这局子高端。”
“但有一点不好,让陈队破费,我心里过意不去。”
“陈队要是带汾酒,你俩请客,这顿饭我一分钱不掏,我心里也不舒坦。”
邵斌实诚说道。
“那依你这么说,今天这顿饭你是左右都不得劲了呗。”
程虎嗤笑。
“所以我为难了嘛。”
邵斌一摊手。
“得得得,就你事多。”
“你要是心里不舒坦,改明儿再请我们一顿大的。”
程豹笑着道。
“行了行了,你们唠了这么久,让我揭晓答案。”
陈知行打开布袋。
两瓶茅台出现在桌面上。
“哎呦,真是茅子啊。”
邵斌惊讶道。
“除了茅子,还有华子呢。”
程虎眼尖,看到中华的烟盒。
“今儿个算是咱们年尾的酒局,必须整大气点。”
陈知行把茅台和烟放在三人面前:“拆开,倒上,散烟。”
程虎三人把两瓶茅台和两包中华都拆开。
很快,包厢内几人吞云吐雾。
得亏程虎订了包厢,要不然陈知行也不敢明目张胆拿出茅子和华子。
一顿酒酣耳热,两瓶茅子干了个精光,四人只剩杯中酒。
“今晚差不多到这里了,别整太晚。”
陈知行发话。
喝酒这玩意,尽兴就好。
都是兄弟几个,也不是和外人拼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