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多带一个,这个活保密程度非常高,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邵厚信谨慎道。
“那行,我晚点跟程虎说一声,让他晚上摸出来跟我汇合。”
陈知行笑着道。
说完了任务的事,陈知行又问起刘优良的案子。
拿到系统宝箱的时候,陈知行便猜测道,肯定是刘优良认罪了。
估计罪行还不小。
出于好奇,也是对案件后续的关心,他特意多问一嘴。
“那混账东西,已经让我丢进了监狱,等着吃枪子。”
邵厚信恼火骂道。
“他还嚯嚯了其他家的妇女?”
陈知行猜测问道。
“那可不,光是我审讯,调查出来的案例,就有四个。”
“我估摸着,他真实的作案数量,起码得翻倍。”
邵厚信一脸不忿道。
“啧啧,真是个衣冠禽兽。”
陈知行感叹:“这么一看,李想发的冲动行为,反倒是做了件义举。”
作为一个医生,却对患者的家属心怀不轨。
要不是碰上了李想发,单刀去医院开无双,刘优良或许还能隐藏更长时间。
这样的禽兽潜伏在医院,不知道有多少患者家属要遭殃。
“你这么说也对,我已经让李想发回家了。”
“医院让他签了保密书,这事低调处理,大家都好。”
邵厚信认可道。
“那之前刘优良嚯嚯的人,怎么办?”
陈知行又问道。
“还能怎么办,当做不知道呗。”
“那些妇女都有家庭,要是让他们的家属知道,她们被刘优良侵犯过,她们往后怎么生活。”
邵厚信一摊手。
“也只能这样了。”
陈知行想了想,确实如此。
这类事情已经给受害者造成了很大的伤害。
如果公安介入,把事情挑破。
对那些受害者而言,无疑是二次伤害。
旁人的闲言闲语,家人的不理解甚至轻视,可能造成她们选择轻生。
两人又闲聊了一会,陈知行在公安局吃了午饭,回去轧钢厂。
他特意又去了一趟南门,找到潘三江,让潘三江今晚别去黑市。
至于原因,陈知行没说。
他猜测这批制假售假的窝点,制作的可能是假烟假酒。
临近过年,有很多人要走动关系,烟酒的销量猛增。
黑市上供不应求。
晚上十二点集合,极有可能是要去扫荡黑市。
万一把潘三江给扫着,那可闹笑话了。
如果陈知行猜错了,潘三江明天再去黑市买烟酒也成。
反正买烟买酒的事不着急,保险一手肯定没毛病。
回到保卫科,陈知行单独找程虎,安排晚上十二点集合的任务。
“就我一个啊?不带程豹和邵斌?”
程虎有些疑惑。
“就你一个,这次任务保密程度高,我只能带一个人。”
“谁都不能说,明白吗?”
陈知行严肃道。
“明白,陈队你放心,我这张嘴老虎钳都撬不开。”
程虎拍着胸膛保证。
时间一晃来到下班的时候,陈知行正常回家。
饭桌上,陈知行跟袁秀芬说晚上出任务的事。
“那么晚了还要出任务,你可得多穿点。”
“记得带上手电筒,骑车也得小心些。”
袁秀芬叮嘱。
“妈,我都知道的。”
陈知行笑着回道。
吃完了晚饭,陈知行在院里溜达,呼吸新鲜空气。
何雨水扶着马三娘的手臂,在院里小心翼翼的散步。
“嘿,嫂子,雨水,柱哥呢?”
陈知行随口问道。
“别提了,你柱哥这阵子迷上了打扑克,吃完饭就不见人影。”
马三娘抱怨说道。
“嘿,这事柱哥做的不对。”
“嫂子,打牌可不是啥好事,你要是管不住他,得趁早跟院里几位大爷说道,让他们帮忙管管。”
陈知行出主意。
“这,行吗?”
“傻柱是个好面的人,我要是找大爷抖落他的坏事,他不得记着我啊。”
马三娘有些犹豫。
家丑不可外扬的道理她懂。
更担心惹恼了傻柱,让家里不安宁。
“嫂子,别的事你可以让让柱哥,给他面子,打牌不行。”
“小打怡情,娱乐娱乐无可厚非,柱哥要是沉迷其中,那就变成赌博了。”
“多少人让赌博害的妻离子散,你管着他,是为了他,为了你们的家好。”
陈知行坚定劝说。
他知道傻柱这人的毛病。
让人吹捧几句,走路都发飘。
要是沉迷牌桌,那距离倒霉就不远了。
“知行,你说的太对了,我就是担心他沉迷打牌。”
“等他回来了,我跟他说说,要是他不听,我再找几位大院帮我主持公道。”
马三娘点头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