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晚饭时候,陈宁脸颊通红的跑回来。
坐在饭桌前,端起碗就准备干饭。
“去洗了手再来吃。”
陈知行吩咐。
陈宁快速下桌,把两只爪子洗了洗,又回到餐桌前。
“这么着急干啥?吃完饭又准备去玩?”
陈知行问道。
“我要把他们都炸飞。”
陈宁一脸干劲。
“丢爆竹的时候,别往人脑袋上丢,吓唬吓唬得了。”
“别人丢你,你就转身,拿背挡着。”
陈知行叮嘱。
“嗯嗯。”
陈宁闷着头扒饭。
分钟,她就把饭菜全扒拉进了肚子,拿起香和爆竹,冲出了家门。
“哎,都多大孩子了,一点不沉稳。”
袁秀芬不高兴道。
“年前让她好好玩,少说两句,自己也省心些。”
陈知行劝说。
在他看来,在院里玩爆竹,总比跟着红袖章闹腾要强。
吃完了饭,陈知行出门看了陈宁一会。
玩爆竹的孩子可多了。
除了院里的孩子,还有隔壁胡同的,加起来得有二三十人。
玩法也是五花八门。
把爆竹塞入雪地里,炸开雪花,或者塞入雪人脖子里,肚子里,炸一个大窟窿出来。
陈知行冲着何雨水招了招手。
等何雨水走过来,他一顿挤眉弄眼。
“现在学生都放假了,天坛那边晚上也有人。”
何雨水小声道。
“那咱们换个没人的地方。”
陈知行回道。
“学生放假了,哪里没人往哪里钻,压根没有没人的地方。”
何雨水憋着笑。
“那咱们想要亲热,还得等到过完年学生上学啊?”
陈知行作出一副愁眉苦脸的模样。
“你那帐篷太大了,万一有人看到,肯定好奇里头装着啥。”
“咱俩要是被人看着了,多丢人。”
何雨水狭促的笑。
“得了,那你看着陈宁去吧。”
“我再想想,有啥适合咱俩亲热的地方。”
陈知行无奈道。
何雨水捂着嘴笑,走到陈宁边上。
“我们去炸茅房吧。”
人群中不知道有谁提了个点子,得到大多数人的轰然响应,大部队转移。
陈知行嘴角抽抽两下。
爆竹炸茅房,真会玩。
他走回大院,和阎阜贵闲扯几句后,走回中院,看到傻柱夫妇在小步遛弯。
自打结婚之后,傻柱面色越发红润,脸上满是幸福的笑容。
夫妻两人在大院遛弯,都是牵着手,羡煞旁人。
“知行,来,吃糖。”
傻柱从兜里摸出两颗糖。
“啥好事啊柱哥?”
陈知行接过糖,笑着问道。
“呵呵,我媳妇儿有了,我快要当爹了。”
傻柱一脸乐呵。
“呦,那可真是大好事啊。”
“多长时间了?”
陈知行惊叹一声,连忙贺喜。
“快两月了,今天带我媳妇去检查才知道。”
傻柱乐呵道。
“那挺好,明年七八月份是好时候。”
陈知行说着好话。
傻柱和陈知行唠了几句,继续给大院其他人分糖,告知大家何家的好消息。
不大会,陈知行听到傻柱的喊声。
“许大茂,你丫啥意思,我有了孩子分你糖,你给谁摆脸色呢。”
“还跟我拍门,你咋这么牛逼呢。”
“爱要不要,我给你脸了!”
闻言,陈知行走出门,来到后院。
“傻柱,别跟许大茂一般见识,人心里不舒服,过一阵就好了。”
刘海中劝说。
“他不舒服他自个在屋里待着呗,给我脸色算啥。”
“又不是我让他不舒服的。”
傻柱同样火大。
“咋回事啊傻柱?”
阎阜贵也来问话。
“我家三娘怀上了,我给大家伙发糖,乐呵乐呵。”
“许大茂倒好,听我说完话,啪的一下把门关了。”
“三大爷,你来评评理,有这么办事的吗?”
“咱们院里这么多户人家,那个不是露个笑脸,偏偏他给我整这出,我欠他的啊我。”
傻柱一脸恼火道。
“啧,许大茂做的确实不对。”
“但就像你二大爷说的,他这阵子心里头堵,你别跟他见识。”
阎阜贵打圆场。
“得了,以后啊,我再也不跟他来往了。”
“媳妇儿,咱们走。”
傻柱说着气话,牵着马三娘离开。
等傻柱走了,陈知行问向刘海中:“二大爷,许大茂这段时间咋样啊?”
“还能咋样,天天在家撅着呗。”
“屋里就他一个人,一点人味儿都没有,有啥办法。”
刘海中双手一摊。
“也确实不容易。”
陈知行含糊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