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的时候,用的是右手。”
陈知行笑盈盈解释。
“这和你判断我右手受过伤,有什么关系?”
胡长清不解。
“你不是左撇子,缉凶的时候却信任你的左手,证明你右手肯定受过伤,而且对你现在还有影响。”
“这是我观察得出的结论。”
陈知行说出真相。
“原来如此,难怪你说你的眼睛厉害,敢情是观察入微。”
胡长清了然,又问:“那你是如何挑出巩新安的?”
“胡队,你忘了我在讲台上,说的什么话了?”
陈知行提起酒杯。
胡长清陪着喝了一口,猜测道:“你辱骂凶犯,以及他的家人,是为了激怒巩新安?”
“没错,凶犯虽然穷凶极恶,但仍然拥有人的七情六欲。”
“我辱骂巩新安祖宗十八代,他心里恼火,恨不得一枪崩了我,脸上的表情自然和其他人不一样。”
“别人或许看不出来,但落在我眼里嘛,呵呵。”
陈知行说到这里,呵呵轻笑两声。
“厉害厉害,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样啊。”
胡长清连连赞叹,举杯和陈知行碰了一下,饮尽杯中酒。
“也是巩新安不知道我的办法,要是他早有预料,表现的和其他人一致,我也筛选不出他。”
陈知行接着道。
“正所谓魔高一尺道高一丈,就算他能逃脱你的筛选,也逃不过咱俩对他穷追不舍。”
胡长清朗声道。
“这话是正理。”
陈知行微笑点头。
为了快点找出凶犯,陈知行才使用大面积筛选的办法。
要是他不用这个办法,难道就找不出巩新安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