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知行推辞。
何大清没勉强。
在他看来,陈知行只是个刚刚中专毕业,迈入工作岗位没有多久的毛孩子。
不喜欢喝酒也正常。
何大清和傻柱觥筹交错,两人喝光了一瓶酒。
桌上的饭菜吃的精光。
陈知行坐在一边喝茶消食,把桌子上的空间留给何家父子。
“傻柱,跟我去屋里一趟。”
何大清拉着傻柱的手。
“何大清,家里老大老二还没有着落呢,你得多想想啊。”
白寡妇在边上插话。
“我心里有数。”
何大清摆了摆手。
“何大清,你什么意思,刚开始你说傻柱只是过来告诉你,他要结婚了。”
“完了你带他来家里吃饭,现在你还想带他进屋拿钱,你有没有想过咱们家仨孩子?”
白寡妇语气拉高,气愤道。
“咱们仨孩子,哪个我没出力气?”
“傻柱呢?我把他和雨水丢在四九城,跟你来了保城,我亏欠他的。”
何大清瞪着眼睛反驳。
“你把手艺传给他了怎么不说!”
白寡妇一点不服软。
“手艺我瞒着老大老二了吗,他俩一个不想跟我学,一个三天打鱼两天晒网,能怨得着我?”
何大清低吼。
“老大老二都不争气,你把钱给傻柱了,家里怎么办?”
“我不管,反正我不同意。”
白寡妇耍脾气,说什么不能让何大清带着傻柱进屋。
“今天天塌了,我也得做我该做的事。”
“我不仅要给傻柱钱,我还得跟着傻柱回去四九城。”
何大清说到激动处,紧握住傻柱的手:“我得回去,看着我儿子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