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是最为坚硬的。
想了想,陈知行还是放弃了这个念头。
不论他态度多真诚,跟傻柱科普,总有种炫耀的意思。
从澡堂子出来,陈知行躺在板板上,让搓澡师傅上手。
“小伙子,你本钱挺够用啊。”
五十来岁的搓澡师傅点评。
干了这么多年,他阅历丰厚,极为罕见的露出惊诧的情绪。
“还行吧。”
陈知行敷衍一句,不愿意多唠。
搓澡师傅上手,咔咔咔一顿搓。
把陈知行身上的泥油,角质层搓出来。
又冲了个凉,陈知行过去休闲区采耳,剪发。
最后清清爽爽回到更衣室。
傻柱已经换上了干净衣服,看到陈知行走来,颇为骚包的用手捋了一把头发:“知行,你看我现在咋样?”
“小伙贼精神。”
陈知行竖起大拇指。
“嘿嘿。”
傻柱乐了,自信心稍微恢复少许。
两人整理完事,回去四合院,把脏衣服放在家里。
陈知行和袁秀芬说了一声,陪着傻柱去马头庄那边见姑娘。
袁秀芬叮嘱别喝酒,其他的倒也没说啥。
傻柱拎着两个网兜。
里头装着一瓶酒,还有一些糖果。
都是颇为稀罕的玩意。
“柱哥,这回你要是相不上,亏大发了。”
陈知行打趣。
“呸呸呸,说的什么话。”
傻柱连连对着空气喷唾沫。
要是之前,傻柱必保跟陈知行吹嘘,相一个乡下的姑娘,那还不手拿把掐的拿下。
经历过上回的打击,他收敛了很多。
这回特意做足了准备,再失败一次,傻柱估计都要自闭了。
两人出了四合院大门,精神抖擞的朝着马头庄进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