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宁和何雨水带着大黑回家。
两人身上的衣服湿漉漉的,脸上满是灿烂的笑容。
洗完澡的大黑,甩干了身上的水渍,浑身皮毛发亮,加上那布灵布灵的一双眼睛。
谁说中华田园犬不好看了。
“赶紧拿热水擦擦身上,换身干衣服。”
陈知行皱眉吩咐。
陈宁俏皮的吐出一截小舌头,搭在嘴唇上,拿了个盆打热水。
“大丫,端着水盆去床边上,我给你擦擦。”
袁秀芬过去给大姑娘擦身体。
让陈宁自己弄,她磨磨蹭蹭的能拖很久。
大堂和睡觉的床中间有一扇屏风,倒是不担心会有人看到。
陈知行目光落在何雨水身上:“你也是。”
何雨水冲着陈知行皱了皱鼻子,一溜烟离开。
棒梗浑身湿漉漉的,在门口瞟了大黑好几眼,这才恋恋不舍的回家。
“天天跟大黑混在一起,它是狗子,你也是狗子啊?”
“没个大姑娘的样子,以后可怎么得了。”
袁秀芬一边给陈宁擦身体,一边唠叨。
现在大儿子工作稳定,一表人才,以后婚姻大事不用她操心。
唯一操心的就是陈宁这个丫头。
陈知行关上大门,回屋里休息。
忙活了一天,该歇歇了。
过了好一会,陈知行听到门外传来敲门声。
“知行,知行,睡了吗?”
秦淮茹在陈家门外喊。
“贾家嫂子,有啥事?”
陈知行起身,来到自家门口。
“棒梗发烧了,能麻烦借你的车送他去医院吗?”
秦淮茹语气很急。
陈知行打开大门,看到秦淮茹身上背着棒梗。
这小子迷迷糊糊的,像是要睡着了似的。
陈知行伸手在棒梗额头上摸了一下。
嚯,都烫手了。
“别摸了,赶紧骑车送我大孙儿去医院啊。”
贾张氏在边上催促,又抱怨道:“都是给你家狗洗澡,棒梗才发烧的。”
陈知行神色微变:“贾家婶子,听你这话意思,合着棒梗发烧赖我了呗。”
“我有说赖你吗?”
贾张氏撇撇嘴:“棒梗确实是给你家大黑洗澡,弄了一身水,才烧成这样。”
“你这不就是赖我的意思吗?”
“又不是我让棒梗给我家大黑洗澡的,他自个非得去弄,关我啥事?”
“送不了,爱他妈谁谁,我要睡觉了。”
陈知行心头火起,啪的一声把门关上。
暗道贾老婆子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贾家有她在,大家都得跑的远远的。
“陈知行,你这臭小子,快开门。”
“我家棒梗发烧就得赖你,大黑是你养的狗,不赖你赖谁。”
贾张氏在陈家门口喊。
陈知行不搭理。
“袁秀芬,你别装睡了,瞅瞅你儿子干的啥事。”
“这事跟他没关系,还能跟谁有关系,你们不能这么办事啊。”
贾张氏喊不动陈知行,喊袁秀芬。
她一副大嗓门,把院里住户喊醒了大半。
袁秀芬和陈宁都醒了。
“大儿,你先把棒梗送去医院,贾家要赖咱们,咱们不认就是。”
袁秀芬劝说。
“哥,都怪我。”
陈宁委屈巴巴的,觉得是自己给大黑洗澡,惹出了麻烦。
“妈,小妹,你们回去睡觉去,这事我来处理。”
陈知行冲两人挥挥手。
袁秀芬哄自己的大姑娘,说这事跟她没关系,免得大姑娘心里难受。
陈家屋外。
“贾家嫂子,大晚上的有啥事别嚷嚷,好好说话。”
易中海打开门,神色不爽。
年纪大了,神经衰弱,大晚上的听着外面吵吵声,心惊肉跳的。
“我大孙子都快烧坏了,我嚷嚷几句怎么了?”
“要不是给陈家的狗洗澡,我大孙子能发烧吗,这事陈知行还不管,一点责任心都没有。”
贾张氏理直气壮。
咔嚓一声,陈家大门打开。
“贾老婆子,我他妈真是给你脸了。”
“给大黑洗澡的不止棒梗一个,别人都不发烧,怎么就棒梗发烧了,你咋不想想这回事。”
“好,即便棒梗发烧确实是给大黑洗澡引起的,是我逼着棒梗去给大黑洗澡了吗?你做家长的不管着他,出事了赖我身上,你哪来的脸?”
陈知行一顿夹枪带棒。
不等贾张氏说话,他继续道:“你搁这嚷嚷,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咋想的,不就是想让我承担棒梗的医药费吗?”
“我经手大大小小不知道多少案子,啥人啥心眼都见过,把你那点小聪明收起来。”
“说你一把年纪活到狗身上都是抬举了你,我给大黑一块骨头,他要是卡住了,不能赖我骨头有问题。”
贾张氏被骂的狗血淋头,吭哧吭哧说不出话来。
她确实是想让陈知行负担医药费,最好给棒梗多检查两项身体,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