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静夜里,枯叶静静地坐在一旁,当他听到白马那试图隐瞒什么、却又显得欲盖弥彰的话语时,无奈地轻轻摇了摇头。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淡淡的叹息,说道:“好好好,你杀洪荒四兽只是为了你的他,我知道了,你先休息一下吧。”
夜渐渐深了,到了半夜时分,周围一片静谧,枯叶却被一阵模糊的呓语惊醒。那是白马在无意识地呢喃着:“不,不要”。枯叶心中一紧,他连忙起身,快步来到了石床边。
只见白马那原本白皙的脸上,此刻却浮现出一抹极不正常的绯红,那是被高烧无情地晕染出来的酡红。白马整个人已经陷入了深深的昏迷之中,她那柔弱的身体不时地轻轻颤抖着,仿佛是在与病魔进行着一场艰难的抗争。
她那干裂的嘴唇微微地翕动着,那嘴唇就像是干涸已久的河床一般,从那干裂的唇间,传出了模糊不清的呓语。
她的双眼紧紧地闭着,那长长的睫毛宛如被霜无情地打过的蝶翼,软绵绵地、无力地搭在眼睑上。她的眉头也紧紧地皱了起来,仿佛是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她额头上的汗珠就如同雨后春笋一般,源源不断地冒了出来。刚开始的时候,只是细密的一层,可是很快就汇聚成了水滴大小。这些汗珠沿着她的额头、眉骨、太阳穴,一路蜿蜒而下,将她枕着的干草都打湿了。
她的发丝也被那汗水浸湿了,那湿漉漉的发丝就像是被水浸泡过的黑藻一般,一缕缕地耷拉在她那滚烫的肌肤上。
汗水依旧不停地从她的额头、鼻尖、脖颈处渗出,那单薄的衣衫也被汗水浸湿了一大片。
她躺在石床上,身体不安地扭动着,两只手原本是无意识地抓着粗糙的石面,指甲在石头上不停地摩擦着,隐隐约约间,似乎有一丝淡淡的血腥味弥漫开来。在模糊之中,她突然紧紧地抓住了枯叶的手,那指甲深深地嵌入了枯叶的手掌之中,枯叶的掌心顿时一片殷红。
此时的白马只觉得自己越来越难受,那种难受的感觉仿佛是被架在了一座熊熊燃烧的火山口上烤一般,那滚烫的岩浆就在她的四周不停地翻滚涌动着,她的身体内外都被这滚滚的热浪紧紧地包围着。
她的意识仿佛是被卷入了一个炽热无比的旋涡之中,开始变得越来越模糊不清。扭曲的光影在她的眼前不停地晃动着,就像是一群在火焰中疯狂舞动的精灵。那炽热的滚烫感觉如钢针般,狠狠地刺进了她的每一寸肌肤之中,让她的灵魂都在不停地颤抖着。
在这无尽的痛苦之中,白马的心中突然涌起了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惧,她有些害怕自己就这样悄无声息地在这无尽的痛苦中死去。
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每一次的呼吸都像是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她艰难地睁开了双眼,那原本明亮如星辰的眼眸此刻却显得黯淡无光。
她看着枯叶,干裂的嘴唇微微动了动,发出了微弱的声音:“我不想死。”
枯叶连忙安慰她道:“你不会死的,我先给你找点水。”
当枯叶把水凑到她嘴边的时候,那雪水所带来的一丝清凉,让白马的意识清醒了一些。
白马看着枯叶,声音微弱地说道:“你走吧,不要管我了。”她不想因为自己而成为枯叶的负担。
但是枯叶没有理会白马的话,他只是深深地看了白马一眼,便自顾自地走入了那漫天的风雪之中,去为白马寻找救命的药物。
抬眼望去,目光所能够触及到的地方全部都是一望无际的皑皑白雪,那洁白的雪仿佛没有尽头一般。凛冽的寒风如同锐利的刀子一般,带着刺骨的寒冷呼啸着刮过,那风声尖锐而凄厉,仿佛是在发出令人胆寒的怒吼。
在这冰天雪地之中,一直有着这样的传闻,据说那些生长在雪地之中的冰凌花是极为难得的治疗内伤的良药。
时间就像那缓缓流淌的溪水,正一点一点地悄然逝去,不知不觉间,天色渐渐晚了下来。枯叶此时心急如焚,就好像有一团炽热的火焰在他的心头燃烧着。他清楚地知道,如果在短时间内还是不能马上找到那救命的冰凌花,那么无论如何他也必须得回去照顾白马了,他不能留白马独自一人在山洞里。
“再等等,再给我多一点点的时间就好,我一定可以找到冰凌花的。”枯叶在心里默默地对自己说道,那坚定的信念在他的心底不断地回响着。
他动作艰难,一步一步吃力地攀爬着,在那湿滑的雪地和陡峭的山壁之间来回地仔细搜寻着。就在他感觉希望渐渐渺茫的时候,突然,在不远处的那一片雪坡之上,他惊喜地发现了一簇散发着微弱生机的冰凌花。
“你住手,这是我们的冰凌花!”就在他满心欢喜地正要伸手采摘的时候,从旁边冒出来几个人。这些人身上穿着独特的服饰,那服饰的颜色和样式与这雪山的景色完美地融合在了一起,仿佛他们本来就是这雪山的一部分。
“这是我好不容易才找到的,我不能把它给你们。白马还在等着我拿回去救命呢。”枯叶一边焦急地说着,一边加快了采摘的速度,他的双手快速地移动着,仿佛是在与时间赛跑。
“在下镜无双,这个冰凌花对我们村子来说真的非常重要,不过我可以拿我们村子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