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断她的静脉血管一样。
纪温晴吓得瞳孔放大,大波浪卷披散在身体的两侧,整个人就像是落败的母狗一样,狼狈至极。
“爷爷饶命,我以后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她低声哀求着,因为被扼住脖子呼吸困难,整张脸也渐渐变得铁青。
“你最好明白自己的处境,我可不止只有你一个孙女,在说当年要不是江淑蓉给冗禄下了药,怎么会有你的出生?若你是个男孩也罢,要怪,就怪你生为女人,活该被人践踏!”
时老略带惋惜的语调令纪温晴胸口剧烈起伏着,她原本是温室里的花朵,从来就没有经历过大风大浪,可现在却沦落到被人践踏侮辱的地步。
这双手这具身体,早已不在干净,如同行尸走肉一般,脏得连她自己都觉得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