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郭的儿子双眼放光,走至二喜面前,“小老板,您还需要人吗?我也能行!”
二喜轻笑摇头,跟老人商定晚上七点半到瑞丽宾馆碰头。
二喜回到宾馆,两个干爹和一个大爷,早就闷的发慌。曾老更是对着二喜一顿抱怨,
“我说去上海看看东方明珠,你不去!非要来这里赌石头!好了,我们听你的,人都来了,你又不让我们买!那我们来干嘛?”
二喜挑起右边眉毛,也不说话,一直盯着到曾老心虚转头,“大爹,就您和我许大爷当年捡漏的手法,有翡翠也能被您弄砸喽!”
“您看文物古玩在行,看石头您敢说你是行家?在瑞丽,您知道有多少石头被造假吗?”
“我没说不让您买,刚才我就是去找行家帮咱们把把关。今儿晚上,咱们去逛夜市。”
曾老也不再吭声,黄老幸灾乐祸地说了一声,“活该!”
许文闷头偷着乐。二喜怕大爹恼羞成怒,溜回了房间。
晚上七点二十,老郭来到宾馆与二喜等人会合。二喜为老郭介绍自家的三个活祖宗。
善交际的许老很快和老郭热络起来。老郭得知眼前的三位都是北大教授,态度也真诚热情了许多。
老郭带着他们进了友谊宾馆,曾老刚想发出质疑,又被老伙计一拐子给干闭嘴。
众人走进宾馆,走廊的灯光昏暗,客房的房门都打开着,漆黑的房间里不停有拿着手电的人进进出出。
一行人个个都像好奇宝宝,探头四处张望,曾老急得直跺脚,“坏了!咱们没有带手电。”
一句不够,刚要再次抱怨,二喜已经把手电放在他面前。曾老立马喜滋滋地接过,抬腿准备进入一个客房。
老郭抬手阻止了他,让众人跟着她上了二楼拐角处的一个关门的客房。老郭敲门,用缅语高声唤人,一个脸色偏深的中年矮个儿男人开了房门。
两人用缅语交谈了几句,男人打开房门,把二喜他们让了进来。
屋里床板,地上铺满了大大小小的石头,男人打开衣柜,又抱出了七八块大小不一的深绿色石头。
老郭向二喜低声介绍,“这个缅甸人还是比较有诚信的,他手里的货都是莫西沙场口的老坑。跟他交易的都是熟人。一般不跟陌生人交易。”
二喜看看满屋的石头,又看着玩的不亦乐乎的仨祖宗,拉老郭到角落低语,“郭爷爷,既然是您的熟人,货肯定信的过。您能不能帮忙讲讲价,这屋里的石头全买了,得花多少?”
老郭看人赌石看了半辈子,头一回见这么赌的!可怜老郭被惊得半天才找到自己的舌头,
“这屋里得有上百块的原石,你确定?”
二喜颔首肯定,“我干爹和大爷难得这么开心,买回去让他们多玩几天。”
看二喜这不差钱的土豪样子,老郭也不再废话,直接找那个缅甸人叽里呱啦的谈了半天。
两人谈得差不多时,老郭招手让二喜过来,“他说了,他这里的料子虽然都不是太大,但是都是老坑种,尤其是床上那几块,有很大机率能出老坑玻璃种。全部要价最少一千万。”
二喜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却为这些原石的价格颤了两颤。她心里暗暗自嘲:装笔过头啦!这世界上有钱人还是挺多的,只是还没有她王二喜的名字。
老郭看二喜半天不说话,以为她反悔了,不由替她松了口气。
二喜已经想好,“郭爷爷,您问问除了床上那几块,剩下的多少钱?这次我没带那么多现金。恐怕不能包圆儿了!”
二喜一脸可惜的模样,真让老郭服气了。最后二喜以不到一百万的价格买下了除了床上的所有石头。
二喜是真没想到,床上那七八块的绿石头能值八九百万!一时没忍住,又花一百万买了一块最小的,只有篮球大小的石头。
由于没带够现金,二喜和那个缅甸人约定次日中午来交易,缅甸人为表诚意直接锁上了房门,跟二喜众人去了龙瑞宾馆居住。
瑞丽的银行就是储备充足。二喜只跑了一个银行,就取够了现金。双方顺利交易完毕。
老郭帮忙找了车子,在二喜的要求下,把原石从友谊宾馆拉到了老郭的作坊。
车子到了作坊,老郭并没有让司机卸货,而是转了半圈,到了作坊得后面。
看众人面露疑惑,老郭低声解释,“你们买的太多,又是老坑种,太打眼了。万一有什么心术不正的人盯上你们就麻烦了。后面是我的住处,你们派一个人住在这里,我在这里帮你们慢慢开。”
许老上前握住老郭的手,满腔的热情喷薄而出。
“老弟,不枉咱们一见如故,你对我们的好我们都放进心里,等会儿我留下电话。你什么时候到了北京就是到了家。”
当天,三个活祖宗挑挑拣拣,一连切了十几块原石。最先切的就是价值一百万的那块。
虽然切出了全绿,水头不错,却远达不到玻璃种的标准,只勉强算个高冰种。由于原石是全绿,二喜还是能赚了两三倍。
其他十几块虽再也没出现全绿,也没出现冰种和玻璃种,但也出了等级一般的翡翠。
日子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