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把那晚殷老太说的话原原本本的话复述了一遍,最后说了二喜救清风命的事儿。
王建设听完后,也明白林秀兰的意思。他也在心里梳理着这段时间发生的事儿。也认同了殷老太的说法。
不止同意将来收养王清风,对于清风和二喜的将来也乐见其成。还特地嘱咐林秀兰对那对祖孙多加照顾。
此时,对命运机缘深信不已的王建设,打算听从殷老太的叮嘱,就最近自己想干的事儿,询问一下二喜的建议。
“你爸我最近一直在做你嘴里的二道贩子。不做不知道,现在的买卖太好做了,就这一个月的时间,我就挣了五六万块。可是我觉得这不是长久之计。我下游的这些客户,迟早会找到进货渠道。我想趁着这些客户还没流失的时候,自己赶紧把摊子支起来。”王建设抽了一口烟,吐出烟圈后接着说。
“我想着这摊子不能在咱村,咱这不方便,麻烦还多。现在县城整个地儿,你说怎么样?”
二喜没想到王建设经过一段时间的历练,竟然成长了这么多。
二喜沉下心神想了想县城后来的发展,给出建议:“爸,如果你有钱的话,最好买下一块地方,最好是城南。一定要有房本的那种,办理好过户,省得以后说不清。”二喜记得,城南是最新开发的,赔了好多拆迁款。
“为啥一定是城南?”林秀兰死八卦的毛病时不时出来蹦跶一下。
二喜没办法回答,只能胡搅蛮缠:“是你们问我的,不听拉倒。为什么?我高兴,我看城南顺眼行不行!”说完就要抬腿走。
王建设瞪了林秀兰一眼,赶忙叫住二喜:“等等,还有事儿!这两天我就打算去城南找地方,现在我手里有批做健美裤的料子,自己吃不下,要不要给你叔他们一点儿?”
二喜似笑非笑的看着老爹:“你不是都和他们说了吗!还问我干啥?我说为什么他们突然这么好心,要帮咱俩收玉米,敢情是给了他们好处。给呗,有啥不行的。他们干也行,像当初说好的,布料不能赊欠,现款现结,成衣出来必须给咱家,不能私自售卖。签好合同。还有,你那作坊半个营业执照去,再注册个商标。行了,要听我的你们就听,不听拉倒。”
二喜要回屋去学英语,她只要把握大方向就行,王建设现在比她精。
第二天,王建设就又走了,在县城转了三天,才找到城南一处院子。
这户房主一家人要搬到省会,想在省会买房子,房子已经看好就差一笔钱。这房子正好在南环以内,位置不偏,还有房产证。虽然房子有些破败,但是院子很大,价格也很便宜,要价才六千。
一番讨价还价,王建设以五千六的价格拿下了这处院子。第二天,就交易成功,并到房产局办了过户。
现在老百姓办点事情是很难的,幸亏房主是坐地户,有好多枝枝蔓蔓的关系。
因为房主还要收拾些旧物,房子还要过几天才能腾出来。王建设一边跑作坊的营业执照和商标,一边抽空帮房主搬搬抬抬。
一来二去,一起喝过两次酒的二人就熟悉起来。知道王建设在办营业执照的事儿,立马热心帮忙。
王建设最近已经锻炼的大方又上道。给房主两条烟,又给了100的活动费。不出两天,执照和商标都下来了。
起名字的时候王建设一点没纠结,二喜制衣厂和二喜服装。还是房主看着这俩名字有些不上档次,才劝他全部改成了双喜。
在房主一家人搬走后,王建设找了一帮打零工的,简单的把房屋粉刷,把院里全部搭上了彩钢瓦,远远看去就像个大仓库。就让人把布料从租的仓库里搬到了厂里。
通过房主雇了一个附近的老汉看门,又花钱买了两条大狼狗放进了院里。
王建设安排好一切又去了北京,这次进货卖货只是顺便,主要是去找堂哥买一批新款的机器。三天后,王建设带着这次挣的钱和二十几台机器回到了定州。
王建设走的这些天,家里农忙也差不多收尾了。二喜在这些天家里的活儿是一点没帮忙。反而是带着清风,王大勇和王小亮做起了小买卖。
最近秋老虎非常厉害,四人大早起,就骑三轮到乡里冰棍儿厂进冰棍儿,进的还不是2分钱一根的糖水冰棍,而是5分钱一根的奶油冰棍儿。
奶油冰棍儿进价3分5,进100根冰棍儿,厂里多送15根儿。每天四个人都进满满两大箱子,两百多根儿。从乡里一路转着卖到小王庄,差不多就能卖完。剩下不多的就便宜了俩大吃货和小三喜。
要说他们卖冰棍儿,为什么这么快?那是有技巧的。他们卖冰棍儿从不进村,看谁家地里人多,就往哪儿去。站在地头就不停的喊:“卖冰棍儿喽,又冰又解暑的奶油冰棍儿喽。叔叔婶婶不来几根呀?”
通常地里人多的人家都有来帮忙的亲戚朋友。听到他们这么喊,通常都抹不开面子一人买上一根儿。这一块地就能卖个十几根。有时候都大不了小王庄就卖光了。为此俩吃货还满脸可惜。
一个多星期下来,地里的庄稼也差不多收完了,一场秋雨也下了下来。冰棍儿的买卖彻底黄了。
清风那傻小子把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