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那天在郑鹏程面前露了脸,接下来的日子,郑鹏程想方设法想要接近刘婧雪。
然而,有神识掌控全场的刘婧雪,又岂是那么好接近的。
自打地里该播种的都种下去后,知青点的那些知青,除了没有家里援助,或是要反过来要援助家里的知青,继续下地挣工分,其它的知青在这个月的工分满足标准后,都不再上工了。
周明轩、赵俊豪两人,如今在忙着建房,也没有继续上工。
倒是郑鹏程,为了有机会接近刘婧雪,除了掉粪坑后的那两天,没有上工外,其它时间,每天上午都是雷打不动地上工。
毕竟刘婧雪是上午上工,下午休息。
下午休息的时候,她要不就是就在院门外挂上一把锁,自己躲空间里修炼、制药,玩耍,要不就是带着村民、孩子们进山,教他们认识山里的草药,教他们如何采摘、晾晒。
因此除了早上在晒坝,其余时间,郑鹏程根本找不到偶遇刘婧雪的机会。
可就算在晒坝,郑鹏程能看到刘婧雪,但也没有机会跟她说上话。
自陈娇娇将郑鹏程想要结识刘婧雪,抱有别样目的的事情透露出去后,不消两天,整个生产队的人,都知道了这件事情。
而刘婧雪跟村民们的关系是很好的,既然知道郑鹏程目的不纯,都在暗地里阻拦两人见面。
再加上刘婧雪有神识这个大杀器在,每次看到郑鹏程想要过来,都想办法悄无声息地避开。
就算避不过去,霉运加身的郑鹏程,再加上刘婧雪有神识作弊,郑鹏程也无法安然到达她面前。
郑鹏程第N 次摔了个大马趴,双膝跪地,头狠狠叩在地上,给正前方的村民结结实实拜了个大年。
站在那的村民吓得连退三步。
“郑知青,现在不年不节的,不用行这么大礼。
再说了,咱们也没啥关系,就算是过大年,也轮不到你给我行这么大礼。”
旁边有村民调侃道,“这城里人也实在太客气了,怎么就行这么大礼呢。”
“你说这郑知青是咋回事呀,这几天,都不知道摔了多少下了。
而且都是无缘无故的平地摔。”
“哎呀,你不知道,我问过人,有人说呀,他这种应该是在娘胎里没发育好,发育不全,有种啥病。
得了这种病的人,动不动就摔跤。”
“你说他家里有权有势的,有病的孩子不在家好生养着,扔咱们乡下干什么。
他家里人难道就不怕,他哪天一不小心摔跤,摔下山或是掉进河里,酿成大祸。”
“谁知道他们怎么想的呢。
那周知青不是说了,他家里人多,兄弟姐妹也多,估计是不缺他这一个儿子吧。”
“儿子多也不能这样浪费吧,好不容易养这么大呢。
要是出了事,不浪费了这么些年的米粮了。”
听着村民们的风言风语,感觉没了面子的郑鹏程爬起来,看了下不远处跟村民们在那聊天的刘婧雪,木着脸,走到一边。
他也不知道自己最近是怎么了,干啥都不顺,动不动就倒霉。
这么些天过去了,连靠近刘婧雪,跟她说上一句话都没能做到。
想想补了几次货的碗碟,补了二次的铁锅,还有身上一直没断过的伤,郑鹏程一脸苦笑。
他最近怎么就这么倒霉呢。
郑鹏程心中甚至升起了,偷摸去哪个庙里拜拜的想法。
跟于丽、刘招娣站在一起的陈娇娇,远远地看到这一幕,心下暗爽。
自伤好后,陈娇娇便恢复上工了。
她刚来时,很是忐忑,想着村民们不知道会怎样问东问西,如何嘲笑自己,如何背地里说自己的坏话。
谁知等她来到此处,却发现村民们根本没怎么说她,还询问她的伤恢复得如何,还叮嘱她离那姓郑的远点,免得再被他连累伤害,或是被他害得坏了名声。
很是不解的陈娇娇偷摸跟女知青们问了自己的疑惑,张映春她们将刘婧雪在村民面前给她说好话,替她开脱的事情都给说了。
要知道刘婧雪可是用了修真手法,给村民们下了暗示的,效果不用想都知道。
得知真相的陈娇娇眼泪都流了下来。
她本以为经过那事,自己的名声算是毁了,以后日子不知道过得多悲惨,却没想到在这紧要关头,跟她素不相识的刘婧雪却拉了她一把,将她从深渊中拉了出来。
可她之前因为刘婧雪的厉害,抢了她的风头,因为郑鹏程对刘婧雪的看重,心中对刘婧雪颇有微词。
陈娇娇不知道的是,刘婧雪帮她,是因为郑鹏程摔倒带累她受伤,是刘婧雪导致的。
她替陈娇娇开脱,也只是求得自己的心安。
陈娇娇一时陷入了自己的思绪当中,没有回答于丽的问话。
于丽抬头看向她,循着她的目光看去,看到了目光尽头的郑鹏程。
于丽心中一紧,这人不会又想不开,又打算去巴着郑鹏程吧。
她连忙拉了拉陈娇娇,将她的注意力拉回后,开口劝说,“陈娇娇,你上次能逃过一劫,是刘婧雪知青从中出了大力,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