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所有人都在蛐蛐他,那异样的眼神,时不时传来的话语,再加上周明轩、赵俊豪两人不时在他嘲笑他,让郑鹏程也没有心思再去观察过来晒坝的人,专门跟两人斗嘴。
刘婧雪也是在这个时候,混在村民当中,进了晒坝。
才一刚进来,就被村民们灌了满耳朵八卦。
刘婧雪感觉有些对不住陈娇娇,原本只是想让她受点伤,坏了郑鹏程的计划。
却没想到好巧不巧,郑鹏程竟和她抱上、亲上了。
她又让他们亲的时间延长了一些,使得她跟郑鹏程的八卦传得更广。
在村民跟她转述起赵俊豪的话后,她连忙借着这个话头替陈娇娇开脱几句,
“我觉得赵知青说得对,昨天发生的事情,陈知青确实挺无辜的。
她一个小姑娘,碰到这种事情,郑知青又是这个态度,还不知道会担心成什么样。
要是她因为这件事情想不开,那不管是郑知青,还是说她闲话的我们,罪过可就大了。”
“应该不会吧,她不会想不开吧,又不是她主动的,罪魁祸首是那郑知青。”,有婶子迟疑道。
刘婧雪觉得既然自己有一定责任,就有必要扫除一些祸患,要知道流言害死人,这个年代对女子名声还是看得很重的。
她不由暗地里掐诀,施展法术,让听到自己话,还有听过别人转述自己话的人,对自己的话无比信服,并遵照执行。
“自古以来,若是出了这档子事,最受承担苦果的,不还是咱们女同志。
同为女人,你们又不是不知道,名声对咱们女同志有多重要。
若是村民们说得多了,传扬开去,那陈知青坏了名声,郑知青摆明了又不会负责,陈知青指不定就做傻事了。
这种事情,大娘、婶子们见多识广,应该有听说过吧。”
“可不是,名声这东西,对女人太重要了,旁人才不管那女人是不是受害者呢。
隔壁那村的那大花,你们又不是不知道。
本来定了亲,就等着结婚了,谁知道那男的看上了狐狸精,不顾父母的反对,硬是跟她退了亲。
这事本来错在男人身上,却有那好事的,说她连男人都拴不住,想方设法坏她名声,导致后来婚事艰难。
那些个地痞流氓想占便宜,白得个媳妇,也老是来纠缠祸害她。
最好大花不就受不住,投了河。”
“我娘家那边,也有个好姑娘,也是被人坏了名声,最后气不过,上吊了的。”
大娘、婶子们你一言,我一语,都列举起来。
“这种事情多了去了,哪个生产队没有遇到。
不管犯错的是不是女的,最后总是咱们女人承担苦果。
所以呀,咱们还是别再说起此事了,也跟别人说说,不要再议论此事。
若那陈知青听了,一时想不开,做了什么傻事,不是成了咱们的罪过了。”,刘婧雪道。
有村民提出质疑,“应该不会吧,那陈知青不是一直缠着郑知青,还故意闹事要换去跟郑知青搭档干活,没脸没皮得很,她会做傻事。”
“婶子,郑知青家有权有势,又是那样的作派,您仍觉得是陈知青纠缠郑知青。
会不会是郑知青要挟陈知青,故意弄出来的假像呢。
万一要真是那样,那咱们就真是助纣为虐了。”
“还真有可能。
你们也知道,有些男的总以引得女人为他疯狂为荣,就算没人喜欢,也要想方设法给人造成受女人欢迎这种假象。
人周知青说了,郑知青在北京那边有很多对象,恐怕也是这种人。
来了咱们这地方,又有人周知青先前那番话,谁会真的喜欢他呀。
说不定真像刘知青说的,那郑知青要挟陈知青,故意造成一种陈知青纠缠郑知青的假像,满足郑知青的虚荣心。”
“对,没错,肯定就是这样。”
村民们纷纷在那应和。
刘婧雪再接再厉,“所以呀,那陈知青从头到尾都是受害者,坏事的都是郑知青。
咱们生产队的人,都是心善、富有正义感的,可不能称了郑知青的心愿,害了陈知青。
要说就说郑知青,那陈知青就别议论了,把她从里面摘出去,免得她真想不开,误了性命。”
“对,咱们生产队的都是好人。
咱们就按刘知青说的,不要再议论陈知青了,一个小姑娘,遇到这种人,已经够可怜了,咱们不能火上浇油。”
大队长宣布散会,让大家下地干活。
郑鹏程不想听村民在背地里议论他的话,便加快了脚步往前赶。
夏兰、张映春见他走远后,便在下地的人群当中搜寻起刘婧雪。
此时刘婧雪身边已经换了一群人,她继续之前的策略,在那替陈娇娇开脱,将责任都往郑鹏程身上推。
“小雪,你在这呀,我们找你老半天了。”,看到刘婧雪,张映春开口道。
刘婧雪惊讶,“你们找我有什么事吗?”
两人送陈娇娇去卫生所的时候,那时刘婧雪还在空间里,并不知道三人的谈话,所以才会有此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