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婧雪那边迎来了久违的张映春 、夏兰。
自冬捕前跟她们一起去河上溜过几次冰后,后来刘婧雪忙着去镇上锻炼神识,让她们吃了几次闭门羹后,她们就一直没来过了。
快二十天唯一一次见面,还是进山灭狼后,分肉那天。
刘婧雪将她们请进屋,让她们在炕上坐着,拿出瓜子、花生、用凉水缓了些冻梨招待。
瓜子、花生还是上次在供销社,发现这边有卖后,她便在空间里种植了一些,自己炒制的。
老嗑松子、榛子也会腻,总得换个口味。
“你们今天怎么来了?
你们好久没有过来找我了。”
张映春一边嗑着瓜子,一边道,“哪是我们没有找你,是你太忙了。
我们来了几次,门上都是铁将军把门,不知道你跑哪去了。”
“那只能怪你们来的不凑巧。
我前段时间有事,往镇上跑的次数多了些。
不过我最近可没怎么出门,没见你们上门来找我。”,刘婧雪解释道。
夏兰回答,“天气这么冷,溜冰也玩腻歪了,我们也就在家里猫着,不怎么出门了。”
“那你们今天怎么就出门了?”,刘婧雪有些好奇。
“别提了,我们是来你这躲闲的。
知青点那边天天跟唱大戏似的,闹腾得很,让人受不了,我就拉着映春来你这了。”,夏兰叹气。
刘婧雪好奇地紧,“你们那爱闹事的王丽华不是回家了,其它几个你们说过除了爱占人便宜,不是个爱闹事的,怎么又唱上大戏了。”
“还不就是那王丽华,她提前回来了。
一回来就知道秦芳跟郑建民的事定下了,这不就在那里折腾上了。
也不知道她怎么那么厚脸皮,男知青那屋就算方东、李杰、汤强军不在,可还有陈国庆、张平安、周文兵三个。
她怎么就能厚着脸皮天天跑那边去找郑建民。
人家的正牌对象都知道要避嫌,她倒好天天过去那屋。”,张映春唾弃道。
“你们刚才说秦知青和郑知青的事定下了?”
“对呀,我们也是他们回来后才知道,他们两个这次回去,就是去见双方父母的。”,张映春八卦道,
“秦知青已经收了郑知青家的彩礼了。
她手上戴的那块手表,就是彩礼之一。”
夏兰确认道,“秦知青说了,等化冻后,队里给知青点建好出租的单房后,他们两个就把婚事办了。”
刘婧雪感觉自己麻了。
虽然知道王丽华不要脸皮,但她也没想到竟然到了这种程度。
“王丽华知道这事,还跑去骚扰郑知青,还跑男知青那屋去了。
那男知青怎么就让她进屋了?
都不避嫌的吗?”
“刚开始人家真以为她有事找,毕竟人家说了,刚从家里回来,有事情要知青点负责人帮忙找生产队处理一下。
郑知青信以为真,让其他人把衣服穿好,就开门让她进去了。
毕竟外面太冷,不能让人在外面冻着。
可人家进去后,屁事没有,就在那里缠着郑知青。
其它人以为她说完事就走,个个穿得板板正正的。谁知道她一直不走,直接让人家热出了一身汗。
她在屋里也不好脱衣、脱裤,自己也热出一身汗。”
“后来再去,男知青那边就不开门了,就让她在外面冻着。
想着站一会,她冻得受不了,也就走了。
谁知道她宁愿挨冻,也不走。
隔着门跟郑知青在那诉说衷肠,把人恶心的。
郑知青没法,担心吵到其他人,只能出来打发她,却怎么都打发不走。”
夏兰道,“自己对象被人这样纠缠,秦芳能看得下去。
之前没定之前,她虽然缠着郑知青,但也没这样明目张胆。
再加上秦芳自己妾身未明,不好出头。
现在她明知道人家都定下了,还这样,秦芳不生气才怪。
直接出来就骂上了。”
张映春啧啧两声,“以前我觉得秦芳脾气好,可我没想到,她气急了也是个小辣椒,啥话都说得出来。
骂王丽华骂得那叫一个难听。
可让人听着就很解气。”
“王丽华就是个不肯吃亏的性子,被人指着鼻子骂,她能让。
两人这不就打起了口水仗,后面发展到大打出手。”
“自打开了头,哪天两人不吵个两三次,打个一架。
其他人光劝架、拉架都烦了。
刚才两人又在那里吵吵,我们两个觉得烦,就相约着来找你了,躲躲闲。”
刘婧雪想想知青点那一番鸡飞狗跳地场景,就觉得头疼。
无比庆幸自己当初没有住在知青点,不然光应付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都会烦死。
她无比怜悯地看着二人,“现在才元月上旬,离化冻、房子建好至少还有三个月,你们还有得熬。”
两人一听,顿时整个人都像被妖精吸走了精气神一样,无比颓废。
“咱们怎么就这么倒霉,摊上了王丽华这么个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