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然,到新市那边仔细调查,甚至还找过吴解放,查清楚了刘婧雪的事情后,已经回去向张老汇报了。
“你是说那刘婧雪是刘卫国和沈婉清的女儿。
你说的是我认识的那个刘卫国、沈婉清吗,就咱们部队英烈碑上挂着的那两人。”,张老惊讶道。
“首长,确实就是那两人。
据我调查,这刘婧雪在八岁之前,都是跟随父母在部队生活的。
父母牺牲后,再由部队的同志,护送年幼的刘婧雪去新市投奔爷爷奶奶。
我已经找过当年护送刘婧雪的那两名战士中的一个,就是如今新市公安局局长吴解放同志。
吴解放确认,刘婧雪就是刘卫国、沈婉清两位烈士的女儿。
这些年他复员回到新市后,一直跟刘卫国烈士的父母有来往。”,肖然回答道。
肖然皱了皱眉头,“不过令人奇怪的是,吴解放以及新市的那些邻居,都说刘婧雪是因为奶奶过世,新市没了亲人,九月份的时候去部队随军,投奔她大伯去了。
但实际上刘婧雪却是去了东北当知青。
而且还是悄悄的走的。
邻居们还是见她那房子有其它人出没,打听之后才知道,她将屋子租给政府部门了。
现在弄不明白的是,她为什么要欺瞒邻居以及吴解放同志,她下放的消息。”
张老听了后,搜寻起自己的记忆,“我记得刘卫国是有个哥哥,当年他们两兄弟是一起来投军的, 不过分到了两个部队。
他哥哥到了哪个部队来着,我只记得好像是老邹的部下。”
想起他让肖然查下放之人的消息,他连忙问,“我不是让你查刘婧雪所在的那个地方,下放之人的消息,你查到了没有?”
肖然连忙将一早准备的纸条奉上,“已经查到了。
她所在的生产队,如今共有下放人员四人。
一个是去年四月份下放到那的,姓邹,七十来岁。
一个是今年五月份的时候到那的,姓吴,也是七十多了。
另外是一对夫妻,今年九月份过去的,据说都是部队下去的,到那的时候穿的是便服。
丈夫叫刘卫华,妻子叫王秀兰。”
张老一听,去年四月份下放,姓邹,七十来岁,这不就跟老邹对上了吗。
但为了保险起见,还是再确认一下比较好。
他打开一旁的抽屉,从一本书中抽出一张相片,递给肖然,“你应该有去看过那些人吧。
看看这张相片里面,有没有那牛棚中的人。”
肖然接过照片一看,照片上的一群人都身着军装,且军衔都不低。
他心头巨震,忙收敛心神,仔细地辨论相片中的人,与牛棚中的那四人一一对应。
良久,他指着其中的一人道,“这人跟牛棚中的一人很像,但要年轻不少。”
张老一看,肖然指的赫然便是老邹。
“你确定没有看错?”,他连忙追问。
“属下绝不敢有半句虚言。”
张老心中大定,终于找到老邹了。
放下心来的张老这时才有空琢磨肖然刚说过的话,“你刚才说牛棚那边九月份来了一对夫妻,男的姓刘,而且是部队里来的。”
“对,丈夫叫刘卫华,妻子叫王秀兰,是九月中旬的时候过去的。”,肖然回答。
张老继续追问,“那刘婧雪是几月去那边当知青的?”
“差不多九月底的时候到那的。”
张老皱起眉头,这两者之间会不会有什么联系。
他拿起一个电话,拨了出去。
电话接通后,他吩咐道,“喂,帮我把八年前牺牲的烈士刘卫国的档案拿过来。
速度要快,我在办公室等着。”
挂断电话后,张老对肖然道,“说下这刘婧雪的情况。”
肖然一听,来了精神,“首长,您不知道,这刘婧雪同志,太厉害了。
真不愧是刘卫国同志的女儿。
首长,刘卫国同志力气大这事,您还记得吗?”
“那当然,那小子那身力气是天生的,凭这把力气压住不少人。
当年军中不少人恨得牙痒痒,但就是拿他没办法。”,许是想起了往事,张老不由笑了起来。
“这小子,一身的本事,立了多少功劳。
当年若不是咱们内部有叛徒,他也不可能牺牲。
若他没有牺牲,现在的成就可不容小觑。”,张老叹息道。
见首长心情低落,肖然连忙道,“首长,您不知道,这刘婧雪继承了她爸那身力气呢。
甚至还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接下来肖然便详细跟张老说了刘婧雪下乡后做过的那些事。
张老听到刘婧雪下乡后,不是举报人贩子,亲手抓人贩子,就是力压一众男劳动,一天挣三十几工分。
甚至还从六头野猪口中救下村里不少孩子,还教村里的民兵队和孩子们练军中拳术,一扫刚才低落的心情,哈哈大笑起来。
“真是个好孩子。
不愧是咱们军人的孩子,做的事情没有辱没她的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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