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分完了,村民们都忙活起杀猪菜来。
刘婧雪想着自己不能吃干饭,得去帮忙干点活,便跑过去问,自己能做些什么。
谁知道村里那些大娘、婶子根本不用她沾手。说她没有做杀猪菜的经验,跟不上她们的节奏,让她跟孩子们一边玩去。
被赶出来后,刘婧雪看到了在旁边捂嘴偷笑的张映春、夏兰。
“怎么,你这村里的红人,也被大娘、婶子们给赶出来了?”,夏兰笑着道。
刘婧雪听她这么说,奇怪道,“你们用了也这个词,难道你们也是被赶出来的?”
两人一点也不害臊,点头承认。
“我们也没干啥,就是问她们,我们要干点什么,菜要怎么切,要准备些什么配菜。
她们就觉得我们纯属捣乱,有那说话的工夫,她们自己已经把事给干完了。”,张映春略带一点委屈地道。
虽然她之前在家是没怎么干过活,但下乡也这么久了,多少也锻炼了一些干活的能力,却没想到还是被人嫌弃了。
“所以她们干脆就把你们给赶出来了。”,刘婧雪好笑道,
“那我纯粹是被你们给拖累了,还啥都没说呢,就被赶了出来。”
这锅夏兰可不背,她立马反驳道,“你这话就说错了,可不是我们连累了你。
现在在村民们心里,你刘知青可是他们的大恩人,哪舍得让你干活。”
刘婧雪一听,好笑摇头,“你也来笑话我。
不过说正经的,刚才分肉没看到你们去,你们跟大队长说好了吗?”
张映春点头,“我们早就跟大队长说了。
大队长这人其实挺好说话的,我们将困扰一说,他就立马同意了。
说不让我们两个为难,到时候他去将肉、杀猪菜送过去,顺便问下他们出去谈生意的情况。”
“不止大队长,这个村的村民,整体来说,都挺好的,不会故意欺负知青。”,夏兰小声对二人说道,
“我有一位同学,到另一个地方下乡,跟我有书信往来。
据她所说,她那边村民们看不上知青,却又盯上知青手里的那点钱,想方设法坑知青。
村里还有不少二流子,因为名声不好,本村或是邻村的姑娘都不愿意嫁给他们。
他们就盯上了下乡的女知青,仗着人家身在外地,身边没人帮衬,算计女知青坏了名声,不得不嫁给他们。”
刘婧雪一听,连忙将二人拉到隐秘处。
“你怎么在这说这种话,万一被村民听到了,该怎么办。”,刘婧雪提醒。
夏兰不在意道,“不用担心,我是看过周围没人才敢说的。
再说,我刚不都说了咱们村的村民是好的,说的是其它地方的村民坏话,他们应该不会误会吧。”
刘婧雪不放心道,“那也不能在这说,万一他们听差了怎么办。
咱们在这还不知道得待多少年,还是别跟村民们把关系弄僵了。”
想起之前素芬婶让他们提防知青点的某些人,但又没指明是谁。
夏兰已经下乡一年了,说不定她知道一些情况,不如找她问问。
想到这,刘婧雪道,“夏兰,你下乡比我们早,对于村里还有知青点的情况比我们清楚。
之前一直忙着秋收,都没空关注这些。
要不这两天抽个时间,你跟我们讲讲呗。”
夏兰点点头,“行啊。
大队长说那些血腥味指不定会引来大家伙,让大伙这两天不要上山。
我正好没事,就跟你们讲一下。”
想起明天自己要去镇上,给大哥寄包裹,还得看看那些革委会、红卫兵有没有再开批斗大会。
看有没有可能,再给他们来个雷劈事件。
刘婧雪提议道,“我明天上午要去镇上寄包裹。
要不明天下午,你们两个来我家,我们凑到一起好好说说话。”
两人满口答应。
这边人来人往,几人不好再说些隐秘事情。
村里好些大娘、婶子、小媳妇都在那里忙碌,那些大老爷们,有的在那鞣制猪皮,清洗猪下水,其它人都三三两两聚在一起聊天。
三人无事可干,只能跑过去跟孩子们玩。
一些大点的孩子缠着刘婧雪,让她教他们功夫。
刘婧雪也未推辞,教他们打军体拳。
这还是当年上大学军训的时候学的。
原本忘了不少,但自洗精伐髓,开始修炼后,原本快消失的记忆,竟又复苏了,让她想忘都忘不了。
夏兰、张映春正给小一点的孩子,讲故事。
孩子们一个个听得聚精会神,老实得不得了。
不远处说着话的大队长、徐书记几人,也看到了这边的动静。
徐书记跟大队长一样,也是退伍军人。
他仔细看了会刘婧雪的招式,对大队长道,“大彪,小雪打的那套拳,像是部队出来的。”
大队长吸了口旱烟,点头肯定道,“肯定是部队出来的,有那种一往无前的气势。
不过比我们那时候练的好多了,应该是最新弄出来的。”
“咱们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