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在上工哨子吹响第二遍后,刘婧雪拿上晚上在空间里备好的垫肩,背上军用水壶、挎包,锁好门出发上工了。
她先去工具房领了担子,便来到晒坝集合。
此时晒坝里面已经来了不少村民,看到她过来,不管她认识还是不认识的,都和她打招呼。
“刘知青来了。”
“刘知青,你那么大力气,真的是天生的吗?”
刘婧雪连忙回答,“婶子,是天生的。
我们家祖传大力士,差不多每代都有人遗传到。”
“刘知青,听大队长说,你从小习武。
习武会不会增加力气?”
都不用刘婧雪回答,旁边便有人替她回答了这个问题,
“习武力气当然也会变大,但估计到不了刘知青这个程度。
咱们村不是有人在部队,部队里面也天天锻炼、习武,也没见他力气突然变很大。”
“这倒也是,咱们大队长不也是部队里面出来的,也没有突然变成大力士。
习武也就是身手变好、变灵活了,力气增长的不是很多。”
“你说刘知青家祖上到底是做了什么好事呀,竟然惠及子孙后代,代代出大力士。”
“你没听说吗,刘知青是烈士子女,家里人现在还在部队呢,她家肯定差不了。”
不一会儿,知青点的人也来了,看到刘婧雪在那,都来到她的身边。
陈国庆道,“刘知青,这下你算是出名了。
你不知道,昨天知道你的事后,第一生产小队小队长专门去找我,问我要不要换工作,去挑担子。
还跟我说,有本事就要亮出来,不要藏着掖着。”
张平安也笑道,“表哥,别说你了,我跟刘知青在一个生产小组。
我们那小队长看完刘知青的表演后,不也问我是不是要换工作。
在我表示我的力气不大,挑不起担子后,我们那小队长失望的表情,我现在都记忆犹新。”
冯春燕在一旁委屈道,“翠花婶子教我掰玉米,本来就觉得我手脚不利索,看不上我。
在看到刘知青挑着担子走得飞快后,对我更是横挑鼻子竖挑眼的,更看不上我了。”
其它知青纷纷表示,在刘婧雪的对比下,他们都遭到了村民们的一致鄙视。
刘婧雪有些不好意思,她没想到会给其它知青带来这些困扰。
看出刘婧雪的不自在,张映春替她解围道,“也是你们嘴笨,不会反击回去。
我就不一样了。
昨天有人婶子问我,能不能像刘知青一样厉害,挑得动一担玉米。
我就反问她,婶子,你能挑得动吗?
她说她力气小,挑不动。
我就跟她说,婶子,你这常年下地干活的人都挑不动,还指望我这从没下过地的城里人挑得动一担玉米,这不是开玩笑吗。”
“被我怼了几次后,其它人再也不敢问我了。”
冯春燕好奇道,“你就不怕得罪了她们,她们给你小鞋穿。”
“怕什么,工作是小队长安排的,工分是计分员算的,又不是她们。
再说了她们又没有权利决定分不分粮食给我。
既然如此,又有什么好怕的。”,张映春奇怪道。
见冯春燕还是有些担心,张映春凑到她耳边道,“你也捡了两天柴,想来也看出来了,靠咱们自己根本凑不齐烧一个冬天的柴,肯定要找村民换。
找谁换不是换,那就不如找跟咱们一起上工的人换。
打一巴掌,给一颗甜枣,人家也不会记恨你。
若是那人不识相,以后有这种好事不找她们便是。”
冯春燕眼睛一亮,随即又黯淡了下去,“我手上钱不多,还得留着买粮,换不了柴。”
“你会做饭吗?”,张映春问道。
冯春燕回答,“会。”
“这种大锅饭,我做不来。”,张映春道,“要不咱们打个商量。
这几个月轮到我做饭的时候,你替我做。
作为报酬,这几个月你要出的柴,我出钱替你换回来。”
“这桩买卖,你不亏,一个月轮到我做饭的时间,也就四五天的样子。
大半年下来,也就三十来天。
可我要帮你换六个月的柴回来。”,张映春小声对冯春燕道。
冯春燕仔细想了下,这桩买卖自己确实不亏。
家里给自己的钱不多,以后家里也不可能补贴自己。
而今年冬天的柴,靠自己确实凑不齐,而其它知青肯定不会允许自己不出钱。
要是实在没有办法,自己也只能拿为数不多的钱去买柴。
而张映春的这个建议,确实能解了自己燃眉之急。
想清楚之后,她点点头,“可以。”
张映春见她同意后,很是高兴,“那你仔细想想,打算找哪家换柴。
到时候我给你出钱。”
她昨天已经打听好了,知青点一个人今年冬天要出的份例柴,花个三块多钱就能换回来。
三块多钱请冯春燕帮她做三十来天饭,一日三餐,她也不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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