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越风伸手拭去溪沫的泪水,而溪沫的泪水不停的流着。
她怎么了?是昨天那样对她,她委屈了?林越风眉头紧蹙,眼眸里布满了心疼,她无声的握着泪水,他的心口处像被一只大手在揉搓,闷的快喘不过气来了。
溪沫抱住了林越风,脸埋在林越风肩膀处。
林越风被溪沫抱的紧紧的,他的心口有些喜悦,原来不是在怪他。
“谁欺负你了,沫沫。”男人温言软语的哄着溪沫,“我给你欺负回去,别哭了好不好。”
溪沫抬起头,对上林越风担忧的眼神,心一下像有了着落,泪水没在往下流。
“你说的真的吗?”溪沫哽咽的出口。
“当然!”林越风看到止住泪水的溪沫,眼角处有一丝笑意。他心又柔软了些。
“那你欺负我了呢?”
看来没事了,还开起玩笑了。
林越风嘴角扯出一抹坏笑,俯身盯着溪沫的红肿眼睛,“要不?你再欺负回来。”
男人声音低低的,一本正经。却让溪沫脸颊又爬上红晕。
溪沫侧头躲过林越风勾人的视线,推了推他的胸口,“回家吧。”
林越风看着溪沫害羞的样子,他好想,于是他扳过溪沫的肩膀,让她对上自己的视线。
“沫沫,”林越风喉结滚动着。
“啊,怎么…”溪沫的话又被男人堵了回去,“嗯,在店里呢…”溪沫唇瓣挤出话来。
林越风贴着她更紧,一顿温柔缱绻的吻结束,两人喘息着。
溪沫伸手往林越风胸口打去,还在半空中就被男人抓住了手腕。
“怎么,还想来!”
“林越风!”
“嗯!”林越风说着就朝溪沫俯身下来。
“好了,好了。”溪沫嘟起嘴唇,楚楚可怜的望着林越风。
林越风伸手抚摸着溪沫的头,“乖。”
两人回到家门口时,看门口站着一个中年女人。
“是溪月。”溪沫望着溪月方向说着。
“嗯。”林越风牵起溪沫的手,“你要不想见她,我去打发她走。”
“不,我有话问她。”溪沫眼里冷了几分。
“溪沫。”溪月朝着溪沫的方向跑了过来。
“溪沫,林总,求您放了我女儿吧。求求你们了。”
溪沫看着眼前的女人,全无上次的光鲜华丽, 傲慢地看不清比她低等的人。现在呢,憔悴不堪,眼里的狠意,掩饰的很好
“把你该知道的,该说的,如实的告诉我。”溪沫冷眼看着溪月。
溪月的眼神闪躲着,慌乱的道“电话里给你说了,没有隐瞒了。”她的声音虚弱的道。
溪沫精准的捕捉到了她眼里的闪躲,她冷笑道,“既然你不肯说,那就不好意思了。”
溪沫朝着家的方向迈开脚走去,手腕被一道力扯住,溪沫侧头望向手腕方向。
“我说,我说。”溪月痛苦的闭了闭眼睛连声说着。
溪沫扯回自己的胳膊,拍了拍,好似被什么脏东西碰了。
溪沫望向她身后的林越风,“可以带她进去说吗?”
“当然。”林越风牵起溪沫的手,“你是家里的女主人,家里你都可以做主。”林越风眉眼温柔的看着溪沫。他加重了握着溪沫手的力道。
溪沫的手被他紧紧的握着,好似给她无穷的力量,她紧张又害怕的心,突然安定了下来。
溪沫望着林越风眼睛,点了点头。
林越风拿起手机,拨打了阿右的电话,阿右10分钟就到了。
阿右把溪月带进了仓库里,他侧守在了门口。
溪沫在林越风的坚持下,吃了饭,林越风才带她去了关着溪月的仓库里。
“我在门口等你。”林越风怕溪沫不让听,她想知道的事,主动提出在门口等她。
溪沫顿了顿,“你能陪我吗?”
“好。”她现在有些依赖他了。很好。林越风嘴角挑了挑。
溪沫有些沉重的想着事,并没有察觉到在她说,你能陪我吗?的时候,林越风上扬的唇角,心里的窃喜,藏都藏不住呢。
溪沫跟林越风进到仓库里,阿右放了两张椅子,便关上门出去了。
溪沫跟林越风坐下后,她看着有些狼狈蹲在地上的溪月,她的清冷的眼里并没有嘲讽,她只是等待着真相。
“说吧。”溪沫清冷的声音缓缓出口,她的手竟然有些颤抖,她有种感觉,这会是个残忍的真相。
从进入仓库,林越风的视线就一直在溪沫的身上,他察觉到溪沫颤抖的手,他伸手握住了一溪沫的手,好冰冷的手,竟然在冒着冷汗,林越风双手把溪沫的手放在中间,搓了搓了。